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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地轉動手中的酒杯,他的眼裡漸露迷惘之色。
“怎麼?這麼大的怨氣,莫不是被哪個女人給甩了吧?”歐博似玩笑道。
哪知年徹的表情一冷,用那讓人頭皮又發麻的眼神直視他,讓他臉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住,“真讓我猜中了?”立即,他興趣大增,不顧某人警告的眼神,立即一手搭上年徹的肩膀,“來來來,身為好友我哪能袖手旁觀,說說,是哪家女子這麼沒眼光?”
年徹一把甩下他的手,看到歐博又躍躍欲試的架式,不懷好意地笑道:“她有個姐姐你也認識。”
“哦?”歐博一聽是認識的人,臉上的興趣更濃,“我認識的姑娘家可多了,你說的是哪個?嗯,安御史家的三姑娘有個長相不錯的妹妹,薜尚書家的六姑娘也有個剛及笄的妹妹”
年徹聽到他興奮地在那兒數著紅顏知己的名字,臉上的笑容漸漸放大,這回輪到他湊近歐博,“都錯了,她姓喬。”
一提到喬字,歐博數紅顏知己的手就是一頓,臉上的笑容一收,猛地轉頭怒氣衝衝地看向年徹,突然站起身,腳把身下的椅子用力一踢,憤然地看著年徹,“你他娘是故意的吧?”
喬茵這兩個字,現在漸漸成了他的禁忌,那個傲性的丫頭,征服了不少紅顏的他硬是拿她沒辦法,屢屢在她身上吃挫,他越發忌誨別人提到她。
其他醉醺醺的人被這巨聲一震,頓時酒醒了一半,揉著眼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這又發生了什麼事?
年徹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冠,故意挑釁道:“我就故意了,怎麼樣?”
就他歐博有禁忌?笑話。
歐博突然朝年徹動手,年徹一擋,桌子頓時一歪傾倒在地,桌菜酒水撒了一地,周圍的男人與美人都躲避不及,被濺了一身,隨後為了避開打鬥的兩人,他們都抱頭鼠躥,一時間兒狼狽不已。
歐博出手漸狠,年徹也不落下風,兩人從屋子打到園子,驚得周圍的人都大呼小叫。
不知打了多少時辰,兩人的身上都掛了彩,方才停手仰躺在屋頂上,任由冷風直吹,似乎要把腦裡的漿糊都吹掉才罷休。
頭上的夜空很美,年徹卻想到下午之時的喬蓁。
在她說出那一番奇怪的論調時,他不回答實因是他從未聽過這樣一段話,哪有女子會這麼大膽這麼貪心地想成為男人的惟一?喬蓁是第一個。
更何況在他沒言語時,看到她臉上一副果然的神情,那時候怒意就直充心間,耳裡迴盪的都是她篤定的話語,“看吧,世子爺,這就是我的標準,你是做不到的,我從來不是個大度的女人,我只想要成為惟一,從不想做之一。”接著是她高昂著頭宣稱,“所以,你別浪費你的時間在我身上,我要的你給不起,你給的我不想要。”
呵呵,他年徹從小到大何曾如此遭人嫌棄了?
在她轉身離去之時,他憤怒地想要抓住她的手臂質問她可有心乎?徑自就將他定型,她喬蓁難道就不武斷嗎?
只是那伸出的手,在想到她之前對他動粗的嫌棄姿態,慢慢地收了回來,握緊拳頭垂於身側,他,同樣憤慨地轉身,一個沒落世家的女兒憑什麼把姿態放得比他高?他許她以妻不就表明了誠意?還想怎的?
思及此,手中的拳頭又緊握,年徹淤青的臉上帶著忿然的情緒。
“在想什麼?”歐博的語氣悶悶的。
年徹也沒看他,徑自似隨意道:“無論安樂困苦、豐富貧窮、或順或逆、或美或醜、或康健或疾病,你都尊重她,幫助她,關懷她,一心愛她,終身忠誠於她,冠英,這樣的話你聽過嗎?並且懂嗎?”
歐博一愣,差點失笑道:“你從哪兒聽來的?我可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話,莫非是那喬家女兒這樣跟你說了?”隨及嘖嘖兩聲,“這膽子可真夠大的,依她的家世,能嫁你為貴妾都是上一輩子修的福,居然還想要你為她守貞?”
年徹這回終於正眼看向歐博那張不可思議的臉,迅速起身,抬手就朝歐博的肚子捶上一拳,看到歐博痛苦地綣著身子,這才笑道:“難怪喬茵如此恨你,冠英,我敢說你將來絕對有苦頭吃。”
不待歐博起身回擊,年徹就躍下屋頂,“罷了,罷了,無趣得很,不如歸去。”
“這小子他孃的欠揍。”歐博揉了揉肚子,腦海裡劃過喬茵高傲的臉,揉肚子的動作就是一頓。
苦頭?
隨即笑了笑,他也躍下屋頂,等真吃苦了再說,現在想再多也是自尋煩惱。
翌日,喬蓁剛剛用過早飯,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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