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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聽來很是刺耳,“不說,我就捏碎它,到時候你身死魂消,到了地府也沒處申冤。”
“你別欺人太甚,這個虎牌是我之物,與卿何干?”喬蓁這回也沒有再否認,而是聲音頗為憤怒。
“就算是你之物,你也沒有資格擁有它,就憑你,不過是我手中一隻小螞蟻,你與你娘差之甚遠,當年她都亦不是我對手,更何況是還沒有成長的你?”老婆子的聲音十分囂張。
喬蓁早就知道囂張是要資本的,只是沒想到自己這身體的生母與之真有瓜葛,該死的冷夜,如果提前告訴她,她也不會這麼被動。
“是嗎?”她仍鎮定回答,“你似乎將一切想得太美好,我是我,我娘是我娘,莫非我娘踩著你的尾巴,所以你惱羞成怒了?”聲音略帶調侃的味道,“還是搶了你的情郎?”
“小娃娃不要信口開河。”老婆子的聲音也漸帶怒意,“我只是為我主子效忠罷了,老婆子的年齡足以當你奶奶,又怎會與你娘搶男人?”
“哦哦哦。”喬蓁似明悟道,“在來我娘與你主子搶男人啊?這都過去了多少年,你怎麼還如此冥頑不靈,還有你主子”
“我沒心情與你廢話,交出來饒你一命,不交我這就給你好看。”老太婆明顯已察覺到喬蓁的套話,不願再多透露資訊,當即收緊念力給喬蓁施壓。
再一次承受攻擊的喬蓁感到頭痛比上回更甚,全身每一個細胞也跟著在疼痛,這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表情不禁痛苦起來。
年徹與連永的念力趕到的時候,立即就與那老太婆渾厚的念力對抗起來,他們在喬蓁的精神識海里面打鬥,痛苦的是喬蓁。
此時盤腿坐著的喬蓁已是抱圓守一,神情帶著痛苦,身後的秀髮隨風飄揚,阮咸與蕭的聲音因為冷夜在擋著,並沒有衝向她,實際上她的情況是場中最為兇險的。
當中念力最高的人只是圍攻她一人。
龍椅上的老皇帝已是坐不住,手在不停地打顫,他身邊的念力高手已倒下三分之二,整個情況相當的危急,他的耳朵漸漸有血水流出,這對於一國之君來說是十分失禮與丟臉。
場面漸漸失控,大魏一方的人明顯落於下風,老皇帝的意識還清醒,他不禁暗暗著急,沒想到兇險到這田地,除了他身邊的年徹與冷夜之外,他找不到可以抵抗住這攻擊的人,片刻之後,他的臉呈灰敗之色。
經此一事,大魏的顏面掃地,只怕國力也大減,更是難以震懾周邊各國。
握著龍椅的手不禁打起冷顫來,老皇帝一生當中最為危險就是此刻。
嫡皇孫與十五皇子也一臉的難看,他們也處在即將要垮掉的邊緣。
阮咸與蕭的聲音越發猖狂。
玉申公主初時也在觀望,只是看了這麼一會兒她也尋到最佳出手的時機,發動的念力自然是攻向喬蓁,這個她此行必要除去的人,沒有之一。安排在這場合動手,誰也救不了她。
她的唇角微微一笑,顯示著她此刻的好心情。
喬蓁不過喘息片刻,卻在這時候迎接到玉申公主的攻擊,沉著回防後,她漸感到己方落入下風,心中漸漸明瞭,這樣下去必敗無疑。
躲過玉申公主的一次攻擊,她睜開眼睛看向老皇帝,老皇帝的情況十分糟糕,心中開始計量。
“聖琴。”年徹對她傳音道,這聲音十分的急促,可見他與連永一道合鬥那老太婆已是極為艱難。
喬蓁明白現在不是遲疑的時候,再不出手,小命就要交代在這兒,還談什麼以後?
她收回自己的念力,傳音讓年徹再支援一會兒,有他守住自己的精神識海,她才敢暫時不去守住魂靈金豆。
剩下那兩人都不在她的計量範圍裡面,她要爭取的只是一會兒的時間。
聖琴已經由眾祭司用念力拉到半途,只是受到阻擾,所以進展如老龜拉牛進展緩慢。
當喬蓁的念力加入其中之後,聖琴不再是一件死物,而是當即掙脫掉一眾祭司的念力,朝著喬蓁的方向急速飛去。
一眾祭司的念力失去了聖琴的蹤跡,不禁面面相覷,聖琴在哪兒?莫不是讓人搶了去吧?
他們不敢看向冷夜,就怕他會責罰。
就在他們不知做何反應的時候,聖琴飛速駛進場中的身影驚鴻了不少人的眼,是誰的念力如此之強?
彈阮咸的阮星宇與吹蕭的安郡王都微微一愣,兩眼都有著不可思議,他們都知道己方的人並沒有人出手去搶琴,那麼是誰做的呢?
喬蓁已是緩緩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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