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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蓁莞爾,喬家女眷除了王側夫人外,都皺緊了眉頭。
一場家宴吃得大家都不安生,喬芷的態度兩極分明,對喬蓁自然是極客氣,半點架子也不端,可面對喬家其他人,則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后姿態。
一出宮門,喬朱氏就怒罵一句,“小人得志。”這宮她再也不想來了,氣都氣出病來。
喬茵給她順氣,“娘,你這是做甚?與她有什麼好計較?”
“我這一輩子就屬今正最窩囊。”喬朱氏用帕子扇起了風,斜眼看到王側夫人春風滿面,那股氣更是鬱結於胸,將紗簾子拉得直響。
“秋後的蚱蜢,又能蹦躂得多久?”喬茵道。
喬朱氏一聽,忙捂住女兒的嘴,“茵兒別瞎說,會掉腦袋的。”
喬茵拉下母親的手,“娘,女兒也是在提醒你,在外不要擺什麼太后嫡母的姿態,不要過於炫耀這身份,免得將來惹禍上身,那個娃兒不過是傀儡皇帝,遲早要下臺一鞠躬的。”
喬朱氏心頭跳,這政治變幻她不懂,可那上一任元慶帝才當了多久的皇帝,就被人趕下了臺成了什麼膠州王,聽說還一病不起,天曉得是真病還是假病?遂忙點頭,“娘曉得。”
喬茵這才放心。
馬車駛到大街上,喬朱氏嘆氣道:“算來算去還是喬蓁命好,這一回來兒女雙全,我看她現在的威望比太后還高,將來妥妥的王妃是跑不掉了。”
喬茵拍拍母親的手,“娘,我們羨慕不來的,不過七妹妹可是實在人,有她在,我們喬家還不至於倒,三房的維哥兒要崛起那是指日可待。”
喬朱氏點點頭,與喬芷相比,喬蓁好得別太多。
喬蓁時常也入宮廷,對於這位永定王世子妃,宮裡的人都不敢得罪,就連徐太后都不是其對手,喬太后更不用說了。
元嘉元年秋天的時候,戰事進入了膠著狀態,喬蓁見到丈夫的時間變少了。
這日,喂兩個孩子吃水果,母子仨玩得正樂的時候,年徹掀簾子進來,“在玩什麼?”
“回來了。”喬蓁把手中的蘋果泥遞給凝雁,上前挽著丈夫的手臂。
“想我了?”年徹湊近她耳邊吹風。
喬蓁臉一紅,做勢打了他一下,“孩子還在呢。”
“我又沒說什麼,想歪的人是你。”年徹玩笑道,看她臉皮薄,就沒再說曖昧不清的話,不過還是捏了捏她的手,做著某種運動的邀請。
喬蓁的臉紅得可以煎雞蛋了,身子一熱,這人正經沒幾天又歪了。
“掂掂掂”龍鳳胎一看到親爹,立即手舞足蹈地半走半爬向年徹,口齒不清地喚著。
年徹感動地一把抱起這對寶貝兒,學著喬蓁在他們的臉蛋上各親一下,惹得倆寶貝呵呵笑。
年徹與孩子們玩了一會兒,這才讓凝雁與代柔將他們抱下去,然後一把抱起妻子往裡屋的大床而去。
“還是大白天呢。”喬蓁捶了他一記。
年徹低頭堵住她的紅唇,勾引著她跌進他的世界。
喬蓁的雙手漸漸地圈住丈夫的脖子,任由這激情融化了她
事畢,她倒在年徹的懷裡喘著氣,眼神仍有幾分迷茫,“我爹有飛鴿傳信來,他與阮星宇已經談妥,至少在表面看來是合作的關係,而且他還提到一個人。”說到這裡,她微頓。
“就是那個蕭家,對吧?”年徹早就知道蕭太妃不是個安份的人,她要扶持兒子上位的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人的野心大,就是能力不足,年家如今當到這份上,再也難尋退路。
“嗯,沒想到阮星宇會將手伸得這麼長。”喬蓁既意外又覺得正常。“公爹那邊是什麼意思?”
“這事爹知曉自會處理。”年徹擁緊她,“你也別太操心,我到江南後會給你來信。”反身壓她到身下,再度開始另一段征程。
他一走,她要擔待的地方自然就我,喬蓁明白也理解,只是現在他人還沒走,她就開始想念他了。
初冬來臨的時候,年徹帶兵五萬趕往江南,義軍再下幾城,漸有北上的趨勢,如今衛京也是人心惶惶。
徐太后徹底消寧下來,沒人再買她的賬,她的兒子膠州王前廢帝於幾日前據說跌落荷花池淹死了,兒媳婦也到庵裡出家為廢帝祈福,兩個孩子交由宗室命婦撫養,她聽聞後大罵不已,是年家逼死了她的兒子,還要拘著她的孫子。
喬芷來看這東宮太后,一照面,徐太后就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你別得意,遲早輪到你的兒子,我們大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