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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嗚,千萬不要啊!怎麼也要等我問出幕後主使,給他們灌幾碗黃湯,再把他們撕成碎片才行呀!”
就在高青急得捶胸頓足時,“嘭”“啪”,兩坨爛泥一樣的東西呈拋物線直直落在她的面前。瞅了一眼面無表情。先前還對她喊打喊殺的絕世美女,高青無語地定睛向前看去:惡!這也太有礙觀瞻了,兩張臉已經被揍成了豬頭。臉上泥水、血水、淚水,還有鼻涕等物,像是一個調色盤,已經認不出他們的本來面目。而且他們在被人像扔爛包袱似的扔過來時,根本沒有絲毫反應。可想而知,倆人早已昏死過去。唉!只好等他們醒後,再進行“刑訊逼供”了!
定定神,高青看著“靚女”,笑得像是誘拐小紅帽的狼外婆,好聲好氣地說道:“那個。阿睿的師妹,我有讓頭髮變黑的東東喲!你想要嗎?想要的話,提上那兩坨東西。跟我走!”說完,向南宮睿伸出雙手:“阿睿,抱!”
等南宮睿將高青像對待稀世的珍品一樣抱在懷裡,她才極有氣勢地把手一揮:“走!回家!”
高青遇險沒有在高家蕩起丁點漣漪,因為南宮睿的關係。大家已經習慣了她時不時的消失一陣子。所以當高青完好無損地歸家時,大家正熱鬧地圍坐一團。看著高蘭、高柳計算今日的盈餘。
高青站在房門口,先是打量了一下眾人的神情,見他們笑容滿面,神色平靜,顯然對自己一個時辰的失蹤毫無所覺,才不由自主地長舒了一口氣。深呼吸,搓搓手,揉揉臉,她漾開一個大大的微笑,高聲叫道:“爹、娘,我回來了!啊你們怎麼不等我就數上了?二伯,今天生意好不好?賺了多少?嘿嘿,二伯,您答應要給青兒買麻糖的,該不會忘了吧?”
第二日,新宅眾人早早起來就各自忙開了。因吳四虎、羅二狗、高小天三人要忙著早點生意,所以他們學習認字、算賬的時間就改在了每日戌時,由羅頌賢教授。羅頌賢如今已能寫能讀能算,所以高青在這些方面對他採取的是“放養政策”,如今她正不遺餘力地向他灌輸著自己前世看到的、聽到的、學到的那些商業理念。鑑於此,她現在每天早上就只教宋石頭、宋鐵鎖、方結巴、苟金蛋、高柏、高槐、高椿七人。
認字完畢,宋石頭三人早就迫不急待地練功去了,高柏三人也被高青打發回房背《千字文》。瞅瞅四下無人,高青才語氣不善地問到被她特意留下的苟金蛋:“金蛋哥,高承業最近真的什麼動靜也沒有嗎?你會不會盯漏了?”
苟金蛋被高青問得有些莫明奇妙,他搔搔頭,認真回想了一下,肯定地說道:“沒有,我可是叫了兩個小子暗暗盯著他呢,真得沒有其它特別的舉動呀!那個王八蛋每天不是東家遛遛狗,就是西家逗逗雞,我都快覺得那小子轉性兒了!”
高青點點頭,她相信苟金蛋不會騙她,那自己昨天遇險的事,到底是誰在做幕後推手呢?近段時間,因為自己要忙著給二伯的“豆皮”生意出謀劃策,她透過苟金蛋打聽到的訊息,在知道高承業沒有任何動作時,雖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也沒有去深思其中的不對勁。難道無形之中,有什麼事或什麼人被自己忽略了嗎?看來,從苟金蛋這裡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了,還是得從那兩個昏死過去的人口中探聽才行。
想到這裡,高青也不再糾結,把這件事暫時拋開,對著苟金蛋燦然一笑:“金蛋哥,羨慕四虎哥他們成為我家的僱工嗎?”
苟金蛋一聽,雙眼為之一亮,忙不迭地點頭:“當然當然!嘿嘿,青兒妹妹是不是也要我籤那個什麼僱工合約?沒問題,拿來就是,我可是巴不得呀!”
就知道苟金蛋會同意,不過,她要他籤的可不是僱工合約,而是僱傭合約,她要將他和羅頌賢緊緊地綁在她這條船上,絕不允許輕易下船。於是,苟金蛋稀哩糊塗地與高青簽下了僱傭合約,期限是二十年。
高青依舊給了苟金蛋五十文錢,囑咐他千萬不可放鬆對高承業的監視後,才與他分道揚鑣,各自走掉。
高青邊向著南宮睿所在的小木屋前行,邊低頭思索著。突然,她後背一僵,被人窺視的感覺在心頭浮起。停下腳步,慢慢轉動身子,緩緩抬起頭,驚訝地望著從竹林上方飄落的“仙女”,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怪不得自己曾經對她的目光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這段時間以來,就是她一直在背後對自己使用了緊迫盯人之術呀!
望著漸行漸近的美麗女子,高青心裡想的卻是南宮睿告訴她的關於師妹的生平:夏瀾,今年十四歲,只比南宮睿小三個月,是天山一個神秘的部族——雪族之人。他們的師父在將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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