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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觀山的化名,也不願認祖歸宗,用回‘東方’之名。”
看著氣怒難消的袁安,高青心中也是一陣難過。她替袁天剛不值,也替東方語感到悲哀,有這樣的族人,還不如孑然一身來得快活自在。可是以她的立場,哪有她置喙的餘地?因此她也沒有出言相勸,等袁安發洩完怒火,漸漸歸於平靜,她才出聲說道:“您現在已經知道了事情正朝我分析的方向發展,那您現在還是堅持不收下這個盒子裡的東西嗎?”
袁安目光灼灼的望向高青,好半晌才開口說道:“老奴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樣吧,老奴這就給小公子修書一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告知。這個盒子就暫時由老奴保管,若族老們真的上門討要,您就讓他們來找老奴吧!至於以後的事,就等小公子回來再說,您看怎麼樣?”
“好,就依安伯說的辦。”高青毫不拖泥帶水,迅速說道,同時將錦盒鄭重的放到袁安手上,然後看了看天色,作了個揖:“安伯,天色已晚,青兒告辭了。您要多保重身體,不要事必躬親,難道養著那些小廝是吃乾飯的?還有義父那兒,您隔三岔五去一次就行了,要知道,這府上也離不開您呀!”
高青的關懷像春風一樣暖了袁安的整個身心,他笑得是見牙不見眼:“老奴知道了,多謝青姑娘。唉,您現在已經及笄,所以老奴也不好留您在府上歇息,想一想,人還是不長大的好。”
“不長大?那不成了老妖怪?青兒可不喜歡!嘿嘿!您不用送了,青兒不會迷路的,回去吧!”邊說,高青邊挪動步子朝東方府邸側門走去。
第二百零七章:親人來京
望著在夜色中高青漸行漸遠的朦朧身影,袁安頭也不回的吩咐道:“去那些族老們府上警告一聲,若他們想趁小公子不在家,暗中掀起風雨,那小公子絕對不介意把他們送回梁州,永世不得來京。另外,告誡那幾家蠢蠢欲動的人,他們如果想一意孤行,就洗乾淨脖子等著小公子回來吧!”
“是!”
回家路上,高青的腳步格外輕鬆,她就像卸去一副重擔般,渾身上下充滿了高興和愜意。被她的情緒感染,飛狐跟石榴也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不過石榴轉瞬想到莊子上的紫櫻和習秋,笑容立馬收起,百思不解的朝高青問道:“姑娘,您今天為什麼還是不說紫櫻和習秋的事呢?要知道再過三個多月,紫櫻就要生了。”
石榴的問話讓高青的腳步一滯,先前的輕鬆和愜意消散大半。仰首,看著黑壓壓的天空,她幽幽一嘆:“時不予我,再等等吧!”
日子平靜無波的滑過十月、十一月。沒有出乎高青的預料,東方家族的族老們果然放棄了一起上門找碴的做法,甚至紛紛偃旗息鼓,再無一絲雜音。她在將那些地契、房契、銀票等一股腦兒交給袁安後,就著手安排把自己的人手從知味居、藥鋪、糧鋪、田莊上剝離開來。兩個月的時間,事情穩妥進行,交接也異常順利。
在大家的翹首以盼下,西境也好訊息頻傳。有了南宮睿的威懾,談判從一開始就被東方語掌握了主動,韃靼王的臣屬們節節敗退,不光答應議和,還非常不甘心的割地賠款,俯首稱臣。韃靼王在降書上籤了字,已經決定在來年春暖花開時,派出使團跟隨班師回朝的大軍前往京城獻上降書。
高青聽到這個訊息,心裡的喜悅由內而外。高興的在炕上直打滾兒。這兩個月裡,她一邊忙著交接的事兒,一邊積極的與柔嘉研究那些胭脂膏子、香粉美容的事兒。她把自己前世在網際網路上看到的許多自制護膚、塑體密訣都告訴給柔嘉,讓柔嘉如獲至寶,信心倍增,同時也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更是親厚有加。她們仔細商量、計劃後,打算在來年的二月開家胭脂鋪子,名字就叫做“蘭蔻”。
十一月底,京城已冷得如同一個天然冰窖。年味兒卻越來越濃了。這天。高青身穿月白色暗紋番西花的刻絲袍子。外罩銀白底色翠紋斗篷,坐在黑布帷幔平頭馬車裡,朝京郊的莊子駛去。
與她同行的還有剛剛被診出懷有身孕的夏瀾。瞅了瞅閉目養神,小肚還很平坦的夏瀾。高青怨聲載道的說著:“你家那位現在怕是找你找瘋了吧?要是他知道你和我一起去了莊子上,回頭不拿著刀來砍我,我就跟你姓。”
因懷孕而圓潤了一圈的夏瀾撇撇嘴,也不睜眼,就那麼懶洋洋的躺著,聲音在溫暖如春的馬車裡悠悠響起:“他太聒噪,你這兒清靜。放心,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因為師兄會收拾他。”
“切”。暗暗啐了一口,翻了個白眼,高青替夏瀾掖了掖身上的薄毯,朝飛狐說道:“今兒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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