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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雷的臉上立現不快之色:“什麼,霍無用是供奉?”
曾白水笑聲更大,好一會兒才道:“屈雷,你看我會供奉些什麼人嗎?”屈雷一怔,忽然恍然大悟過來,曾白水繼續笑道:“我只是利用他博殺方振眉、我是準等,若他還留得了命,則我要他去動動‘風雲漂局’,龍放嘯一死後,就輪到他了。這些小雛兒,也想作‘長笑幫’的供奉?哈哈哈哈”屈雷也仰首大笑,道,“幫主妙計,妙計”方中平也笑道,“聽說,這霍無用十分智,但而今也中了幫主的計,哈哈哈哈”屈雷說道:“我也曾聽說過,霍無用的腿法無雙,既急又凌厲,一旦給他搶攻上一招,則連綿不絕,決不終止,把敵人踢死為止;只怕方振眉,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曾白水得意至,笑道:“就是他,我命他暗地跟隨你們到‘涵碧樓’.萬一有事時有個照應:然後再去看方振眉我是誰的決鬥,最好乾掉方振眉;”曾白水目注屈雷方中平道:“好,你們二人先去歇息,午時三刻,即到校場整頓人馬,傍晚出發,並帶路英風一同去,若‘試劍山莊’毀後,我將給他一個武林副總管之職。”然後望望普照晨光,喃喃道:“只伯現在霍無用已跟方振眉打起來了。”
清晨漸漸過去,已是旭日當空時分。方振眉雙掌貼在“雪花神劍”蔣清風的背心上,兩人盤膝而坐,汗水不斷冒出,浸透了衣衫。
司徒輕燕在一旁看著方振眉。看得呆住了。司徒天心不斷拉著司徒輕燕的衣角,司徒輕燕不耐煩他說道:“幹什麼嘛你!”
司徒天心小聲:“現在方叔叔替蔣叔叔運功療傷,我聽說別人運功療傷時,即喪失戰鬥力,若有任何人騷,隨時可能導致走火入魔,甚至岔而死。姊姊,我們此刻是不是該替方叔叔護法啊?”
司徒輕燕聽了嚇了一跳,東看看,西望望了一會,才挺胸道:“不錯,唔,是護法,現在由我替方叔叔護法。”
司徒天心叫道:“姊姊、不只是你,我也有份護法啊!”
司徒輕燕端詳了司徒天心一眼,翹首道:“你敢護法?你保護得了誰?”
司徒天心忙用手指抵著口唇“噓”一聲,道:“別吵呀,我聽說運調息的人連說句大聲的話也會分心受傷的呀。”
司徒輕燕伸了一下舌頭,道:“真的呀?”
司徒天心傲然道:“當然你廣博多了。”
司徒輕燕跳起來叫道,“見鬼——”
司徒天心又“噓”了一聲道:“你別老是那麼破鑼嗓子嘛一一一”忽然臉色大變道:
“姊姊,你背後有人一一一”司徒輕燕頓足道:“你這個鬼靈精,哪有什麼人,你活見一一一”說到這裡,看到司徒天心的臉色為不對勁,不禁回頭一望,“哇”地嚇了一跳,一個人幾乎她胸背相貼在站在那裡,她那個“鬼”字再也說不下去了,期期艾艾的道:“你,你是誰——”
第十四章 北腿霍無用
那人二十歲出頭,貌不人,神情卻十分消沉,一身黑衣勁裝,並無配劍,但雙腿就像兩根鐵柱一樣,比平常人都高出一個頭。他只冷笑一聲,理也不理,直向方振眉行過去。
司徒輕燕向那人看了一眼,只覺頭皮發炸,又見那人正向方振眉行過去,急叫道:“你給我站住!”一伸手,向那人後肩抓去!
眼看要抓著那人肩膀的一剎那,那人忽然遠去了四五步左右,肩不動、腰不閃。仍保持原來的姿態,往方振眉繼續走去。
這一來,司徒輕燕疑是自己花了眼,茫然了一陣,呆在那兒。
司徒天心卻在一旁催促道:“姐姐,護法呀,你護法呀!”
看到姊姊還在那兒怔住,喝了一聲,拔劍往那人左肩便刺:司徒輕燕猛然一醒,知道司徒天心絕非那人之敵,立時也拔刀疾砍向那人的右肩。
這一下,他們覺得配合得天衣無逢,就算那人不致中招,亦得回身應敵;但就在他們一刀一劍攻出之際忽然下盤一輕,雙雙栽倒下來!
原來在司徒姊弟衝上前的剎那間,那人連頭也不回,左腳忽然一攔,不偏不倚,橫掃在司徒天心的脛骨上,同是腳尖一勾,絆在司徒輕燕右踝上,這一下,把他們同時絆得倒了地!
那人連頭也不回,冷哼一聲,已走到方振眉面前,司徒天心跌得較近,一見此情,不顧危險,大叫一聲,撐地一劍,直抹那人之左腿。
那人仍然連看也不看,一抬腿,一腳踏下,剛好把司徒天心的手踩住,痛得他連劍也鬆脫了。
那人冷笑一聲,右腳如飛,急踢向正盤膝替“雪花神劍”蔣清風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