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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就算消失了，也不會無親無故，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我點頭。

「若是法海的話，他一定會這樣做的，因為我就是他，所以我沒理由不這樣做，輸給誰都可以，絕對不能輸給自己。」宋南說完輕輕地低下頭，說了另外半句，是我和小青都沒有聽見的：「輸給了法海，我還有資格愛她嗎？」

隨著吟誦的進行，天空中產生了變化，在圖陣正上方的天空出現了烏黑一片，伴著一點點閃電的星光。

慢慢地，整個天空都透明瞭，因為巨大的閃電開始在半空中吼叫著，我看見宋南的額頭上已經開始有汗水滴下，雷鳴電閃的陣勢更加強烈了，宋南的嘴巴還在緊張地吟誦著。

大約過了三五分鐘左右，宋南最後一個合上嘴唇的動作結束後，我能感覺到他整個神經一下子來了一個大鬆懈。

就在這時，我可以清晰地看見天空中呼呼而來的九條非常非常清晰的閃電，非常非常巨大，而且非常非常恐怖，伴隨著宋南的一聲悽慘的尖叫聲，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過了幾十秒之後，天空恢復了平靜，但整個圖陣卻消失了，包括宋南！

「開天失敗了」

隨著我幾乎絕望的叫聲，小青此時已經無力地倒了下去。

我知道，她也算是半個施法者，如果有什麼意外，絕對對她的身體有所傷害

我忙上前扶起小青，順著以前走過的路，找到洞口，正想進洞，忽然聽到裡面隱隱約約地傳來幾句激烈的話語。

我忙放慢了腳步，扶著小青，輕輕地走到洞口，趴在牆壁上

「娘子，是我！你難道真的那麼狠心，還是不肯見我嗎？」

這是我熟悉的一個聲音，沒有想到真的是他。

「許仙，這一切真的都是你安排的嗎？」這是白素貞有氣無力的聲音

「娘子，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就是不肯原諒我嗎？你知道我已經紮了將近有二十萬只蚱蜢了，我已經知道生命的可貴和創造生命的不易了。

你為什麼還是要這樣對我」

「哼，你如果真的知道的話，就不會去害無辜的人」

「無辜的人，你是說三可嗎？我沒有害他，我只是想他幫我」

聽到這裡，我稍微挪了挪趴在石壁上的耳朵此時我是如何也不敢進去的

洞內的聲音又開始響了起來，那是白素貞的聲音。

「你還沒害他，你把他的孩子害成什麼樣了，那麼小的生命你就捨得嗎？你還是沒有體會什麼是生命，那麼多年你靜心扎的蚱蜢都白紮了」

「你珍惜生命讓我有了無窮的生命之後，又讓我飽受相思的痛苦，難道這就是你說的珍惜生命嗎？我受不了，不是因為你用氣做成了這個結界，我會進不來嗎？

「我多少次在洞門口徘徊，知道了你因為吸不到人氣而身體衰弱，我讓白狐幫你收集人氣，但是你都不領情，我還能怎麼辦，要想進來，我只有讓你再衰竭一點，所以我想到了利用三可的孩子」

許仙似乎已經失去耐心了，他的聲音變得暴躁而又充滿怨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許仙嗎？

說到孩子，我想起小娜還在裡面，開始擔憂

白素貞此時已經不說話了，只有許仙在那裡繼續不停地滔滔不絕：「為什麼現在你還不讓我進來見你，我不逼你，求你開啟房門讓我進來好嗎？」

「哇哇哇」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響起。

糟糕，小娜怎麼早不哭晚不哭，這個時候哭呢，我想衝進去，但是我真的鼓不起這個勇氣。

忽然小娜的聲音漸漸地停止了，只有許仙那聲嘶力竭的聲音：「你說我不懂珍惜生命，好我就不珍惜給你看你記著，以後這個女孩子的死全是因為你，因為你不肯出來見我！」

小娜真的有危險，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我一個箭步衝到洞裡：「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我這一叫，似乎把許仙給鎮住了，不，不是被我的叫鎮住了，而是白素貞從門口出來，在白素貞出現的一剎那

六百多年的時間，似乎就在這一刻凝固了。

許仙緩緩地放下了小娜，然後慢慢走上前去，撫摩著虛弱的白素貞蒼白、佈滿皺紋的臉。

「小白，你老了」

「許仙，你這又是何苦呢」白素貞無奈地說道。

面對著眼前的情景，此時我的存在真的很讓人尷尬。

此時應該讓他們兩個人好好地談一談，因為我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