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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也將清楊的整個熱心完全的噼碎了,後來清楊想,畢竟何菲菲是曾在江湖上行走過的女俠,觀念當然比較開放,尤其又是下嫁給她這個鄉下的土財主,也難怪她會這樣了。
��反正人他都已經娶到手了,他就不相信用水磨的功夫,會無法讓菲菲喜歡上他,因此,自新婚當日開始,清楊就搬到客房去住了,而且對菲菲百依百順的,他要用他的熱情來感動霏霏,甚至成為下人的飯後閒聊的笑柄也在所不辭。
��但是,他錯了,錯的太徹底了,錯的太無知了,也錯的太冤枉了。
��三天前,他一如往常的,在外面巡視他的產業,一時心血來朝,買了一個價值不斐的精美小手煉,提早回來,想說要給她一個驚喜,沒錯,的確是一個驚喜。
��當他走進從新婚之日起,就只有她一人住的新房中時,正好看到她背對著他坐在梳妝檯前低頭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清楊心中一動,悄悄的走上前去,看到她正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在寫著,但是還沒看清楚,他就被她由梳妝檯上的銅鏡裡發現了。
��看到清楊忽然的出現在她身後,她不加思索的,合上本子,勐一轉身,噼頭就往清楊的胸膛一掌,掌風呼呼,顯然他已經用了全力了,同時罵道:“你這賤男人,誰叫你偷偷跑進來的?死吧!”
��夾藏的無比殺機的纖纖玉掌隨即印上了清楊的胸口的要害,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出盡全力的菲菲卻反而被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反彈,撞飛出去,狠狠的撞擊在床沿的堅硬木板上,發出了轟天的巨響,她人也隨之的昏死過去。
��巨大的聲響引起了下人的注意,管家忙跑過來一看,卻見到女主人一身是血的倒在床邊,而男主人卻手拿一本書的呆站在梳妝檯前,不加思索的,管家立即的吆喝叫人去叫大夫,並且將失神的男主人拉到客廳去坐。
��三天後,呆站在湖邊的清楊愣愣的想著,這世間無法可解的仇恨莫過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他的父親早再他二十歲之時,就因為思念他娘成疾撒手離他而去,死於心病,因此,他沒有殺父之仇,那奪妻之恨呢?如果他的妻子自始至終都不曾屬於他過,那麼這奪妻之恨,是不是又能算呢?
��三天前,當他在廳堂不知坐了多久之後,只見到一臉同情的管家與大夫走了進來,管家再他家呆了三十多年了,而這個大夫也也是自小看著他長大的,但是,他看不懂這兩個算是他長輩的人為什麼會滿臉同情的望著他?
��大夫說道:“少爺,請節哀順變,少夫人她小產了。”小產?”清楊似乎有點聽不懂得重複道,一雙失神的眼睛望著眼前白髮蒼蒼的老大夫,完全沒有想到其中的涵義。
��大夫嘆氣道:“是的,少夫人原本就有三個月的身孕,這次因為受到大力的撞擊,少夫人雖然因為練武的關係,母體健壯,但是孩子確保不住了,少爺請節哀。”
��“三個月身孕?三個月身孕?三個月身孕?哈哈哈哈三個月的身孕?
��哈哈哈哈”
��“三個月的身孕?”清楊又再度的喃喃道,三個月?三個月前,他在哪裡?歐,對了,三個月前他正在外地巡視產業,那,他們口中的那個少夫人,他新婚兩個月的妻子又在哪?歐,不知道,直到兩個月前的新婚之夜,那是他事隔三年後頭一次見到他的未婚妻。
��三個月的身孕?別說三個月的身孕,成親兩個月來至今仍有名無實的他們,他的新婚妻子又從哪來的三個月身孕?
��嘴裡重複著這句話,清楊的臉上開始浮現出了怪異而奇妙的笑容,暨而瘋狂的大笑起來,狀似瘋狂。
��看到他這樣子,老管家與老大夫不由的搖頭嘆氣,老管家對老大夫道:“老朋友,這件事”
��老大夫嘆氣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會絕口不談的,只是,紙包不住火的,事情難免會走露呀!”
��老管家苦笑道:“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看,少爺的情況?”
��老大夫搖搖頭道:“唉,少爺他是不堪刺激,怒急攻心,讓他發洩完就行了,唉,我先回去了,注意一下少奶奶的情況,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到底是極大的傷害。”說完,老大夫搖搖頭,在一連串的造孽造孽聲中,慢慢的走出了鄭府的大廳,只剩下一臉關心的老管家以及瘋狂大笑的清楊。
��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的清楊,足足在裡面關了兩天之後,終於一臉憔悴的走出來,下人們的竊竊私語完全影響不了宛如行屍走肉般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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