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交給了她。
原格離開的第八天,關小珺穿著一條薄薄的吊帶裙子在客廳的窗邊站著,她踮著腳尖把窗簾拉上,然後才把放在牆角的君子蘭搬了過來,半蹲著給它澆水。
君子蘭喜潮溼,應該放在陰涼處養,之前放在會議室的窗戶上,每天強光照射對花很不好,而且當時原格似乎對這盆花挺感興趣,這麼一尋思她就問士兵把這花要來了,他應該不介意吧?
不過他介不介意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他都這麼久不見人了,這屋子裡好幾天來都只有她一個人住,夜深的時候醒過來,床頭小燈的光暈照亮屋子一角,偌大的房間顯得恐怖而冷清。
關小珺澆完水,把水盆放到地上,搬起花盤朝牆角走,也就在這時,那扇已經好久沒有別人開啟過的房門忽然開了,她詫異地望過去,原格挺拔的身影慢慢走進來,眼神在她和懷裡的花之間來回流轉,那雙總是死氣沉沉的眸子似乎多了幾分生機。
“你回來了?”關小珺很快反應過來,將花放回牆角,用解釋的語氣說,“這盆花在這裡是因為”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原格抬起的手打斷了,他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側身轉向雜物室的方向,一邊走一邊扯下手上的白手套,那熟悉的身影讓人看著莫名感覺很暖和。
不記得是誰說過一句話,說是“絕望到極點的人什麼都敢信”。
當時原格出現在關小珺面前,恰好正是她最絕望的時候,而他後來又在倉庫裡救了她,也正巧是她最絕望的時候。他們之間建立起了一種匪夷所思卻又合情合理的畸形信任關係。
原格的制服與往日不同,他穿的不是格爵的制服,臂章上的雙頭鷹很明顯地體現了這一點。制服的顏色是中藍,右胸口掛著滿滿的勳章,各種各樣,她完全看不懂。
原格在雜物室轉了一圈,翻出一個澆花用的藍色水壺,關小珺站在門口看見這一幕有些微微發怔。
他是個很矛盾的人,有時候似乎有嚴重的潔癖,但有時似乎又並不在意這些。
就比如此刻,他拿著那水壺一點都不嫌髒,甚至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上面的塵土。
他應該是早就知道關小珺在門口了,沒有情緒地背對著她說:“擱太久,都蒙塵了。”他拿著水壺轉身走出來,中藍軍裝打扮的他看起來更英俊了,身上那股冷酷無情的血腥氣少了幾分。
關小珺接過他交給她的水壺,生硬地說了句:“謝謝。”
原格越過她離開雜物室,身影消失在洗手間門口,關小珺拿著水壺到廚房洗了一下,出來時他已經站在窗邊盯著外面的景色不知在想些什麼了。
關小珺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於是她問:“上次的事解決了嗎?我記得你說他們想讓你犯罪,現在沒事了吧?”
原格沒有轉身,但他說:“我自己就是法律。”
很好。
關小珺沉默地將水壺放到花盆邊,回頭看向他的時候發現他也在看她,他問她:“你想怎麼處置秋楠?”
“抓到了?”她的表情有些興奮。
原格點了點頭,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但是沒有人可以不勞而獲。”他雙手抄兜走向她,高大的身影將她包圍在牆角,連大部分燈光都被他擋住了,她看到他點了一根菸,白皙的指尖熟練地彈著菸灰,她目不轉睛地看著薄薄的煙霧從他唇間吐出來,忽然特別想接吻。
“你拿什麼跟我交換?”他的聲音柔和得有些詭異,昏暗中那雙動人的眸子每眨一下都讓她的心沉醉一分。
關小珺不清楚原格到底是什麼意思,但現在的處境讓她不得不想歪,她微微垂下眼,盯著他纖塵不染的黑色皮鞋,然後眼睛一閉豁出去般環住了他的腰。
原格的身體似乎僵了一下,很快將她拉開按在牆上,彎腰與她對視,在她頭上吐了一個菸圈,笑得非常諷刺:“這樣才更逼真,小天使。”
他在講冷笑話嗎?她現在看起來很像聖母瑪利亞嗎?
關小珺嘴角抽了一下,道:“天使頂的不是菸圈。”
原格毫不在意地扣住她的下巴,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意味深長地說:“你該不會是想用身體來跟我交換吧?”
關小珺被他一次一次故意引誘卻又直白回絕的把戲搞得心力交瘁,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的目的達到了,她也不遮掩,乾脆地點頭承認了。
她並沒有多餘的話,主要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很長一段時間都對這個人無話可說。
原格將她的臉掐得紅紅的,可見用的力氣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