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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等著看看他們的模樣,因而人人都不禁泛起了·‘春風十里揚州路”,以及“何處高樓無可醉,誰家紅袖不相憐”
之感。
年少之人,總是富於幻想,是以他們一路行去,都不禁有點飄飄然,眼角不時瞥見窗中簾內的人影,個個血液奔騰,雄心萬丈。
不久,他們魚貫走人一道院門之內。但見兩邊的圍牆又高又長,間隔出一座廣闊的曠場。
正對面是一座高廣的正屋,大門洞開,石階上有幾個佩刀黃衣大漢,看來是正在等候他們抵達。
十五個人皆在階下仁立,眼見其中兩人迅即人內通報。不一會,裡面“哐哐哐”傳來三聲鑼響。
於是他們被引登階入屋,穿過一重寬闊的天井,裡面便是正廳,也就是五旗幫的“總壇”開壇之地。
徐少龍一點也不張望顧視,可是所有的情形卻被他收入眼底。例如:升起達四丈餘高的旗幟,即是五旗幫的幫旗。
在天井兩邊角落的鐘樓和鼓塔。那麼巨型的銅鐘和皮鼓,被他看見之後,登時曉得大有作用。
據守的地域自然十分遼闊。假如總壇發生緊急事故,則傳達命令之時,如用人力,當然十分不便,甚至可能貽誤戰機。
在緊急狀況之下,發號施令,可收如臂使指之效。
以徐少龍的看法,那面幫旗也可能是秘密訊號之一,附近的幫眾,可以看這面號幟的升降而進退。不然的話,那旗杆何須高達四丈。
大廳門外的寬廊上,有兩排黃衣大漢,按刀而立,神情肅穆。
這一群年輕高手·至此無不收攝心神,準備晉見本幫非常高階的人物,甚至可能是幫主親自召見。早先那種飄飄然的感覺,已經完全置諸腦後。
此時內外一片寂靜,眾人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之聲。任何人面對不可測知的未來,以及這般嚴肅陌生的環境中,實在很難不肅然起敬;而也就在不知不覺中,於自己能在此地,生出一種驕做。
徐少龍表面與眾人的神情一樣,但事實上他的心非常忙碌地活動,對一切所見所感的事物,加以分析思索。
他綜合所有的初步印象,再加以分析,忖道:“自從一踏人總壇大寨所轄的地區,頓時處處感到有一股迫人的氣派,尤其是過了玉羅剎那一關之後,更是處處勢不凡,使人在不知不覺之中,對這五旗幫懷有敬畏仰慕之心,看過這一切,可知當初大寨的建立,必有蓋世奇才主持設計。因此,我當盡之務,不在如何佈置我方臥底之人,而是須得查明這一位奇才是誰?目下可還在大寨之中?還管不管事?如果此人尚在,對我來說,實在不亞於面對百萬雄師,難鬥之極。”
大廳內傳出一聲吆喝,似是非常遙遠。接著第二聲跟著升起,第三聲則到了廳門邊。叱喝的內容,隱隱可以辨出是“召見”兩字。
引導他們前來的黃衣大漢向這群年輕高手點點頭、其中一個低聲道。
“這是副幫主召見,諸位請一直走人去,裡面自有入領路。”
大夥兒拾級而上,個個被這等有如九殿傳呼一般的勢派所鎮住,無不露出畢恭畢敬的神態。
只有徐少龍反而暗暗舒一口氣,想道:“那個黃衣大漢居然曉得是副幫主召見,而事實上吆喝聲中,卻沒有說出,可見得當初設計之時,本是一種使屬下莫測高深的手段,但時日太久,已忘原意,失去了神秘作用,每個有資格召見的人,都有了某種特定的形式,被屬下們一望而知。”
他們在大廳門口停下腳步,但見此廳既大又深,遠遠看見裡面有個人坐在大師椅上,椅後站著一排四個青衣少年,都佩著兩尺餘的短劍,神態森冷。
這十五名高手分批人廳晉謁,徐少龍是第三批,與他一同進去的自然是黑旗分舵的居安之和梁一柏。
太師椅後其中一個青衣少年唱出叩見的禮數,徐少龍照做如儀,雖然不免感到有點屈辱,但另一方面,由於這等繁文褥禮中,可以看出本幫領導人物已經趨向講究外表乃是老大僵化之象,便又不覺暗喜。
大師椅中的人是十六旬不到的華服老者,面色陰沉,雙目神光充足,但眼珠溜轉不定,可見得此人天性甚是奸詐險惡,必是個滿肚子壞水的人。
青衣少年已經道出這位副幫主的來歷。原來這立旗幫共有兩位副幫主,一是白尚奇,另一就是這個袁琦了。
此人在武林中成名甚早,人稱“毒劍”,江湖上盛傳袁琦手中之劍惡毒得有如他的心腸,出鞘必定殺人,因此之故,此人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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