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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那一份形式相同,裡面寫得密密麻麻,把居安之的出身經歷,詳細記錄。
並有調查人的報告及按語。
這份資料證明居安之句句皆實,他原是鏢行世家,祖父原是趟子手,到他父親時,竟升為鏢師,這是因為他父親自幼勤習武功,得到幾個名家指點,是以藝業高於同躋不少,為人又精明能幹,當了鏢師,倒也甚得同行中人敬重。
但好景不長,當居安之六七歲時,他父親卻國為摔斷了一條腿,無法再在江湖行走,便改在鏢局內辦事。
居安之為人倒不怎樣兇橫,不過年少氣盛,又精通武藝,張狂一點也是免不了的。因此有一日飲酒鬧事,失手打死兩人,便星夜逃亡,到南方來。
他從此變得很老實,在多處碼頭都混過,如今已是第三年,終於投入水道中第一大幫會。
後面又記載得有居安之的父親因兒子之事,坐過監牢,去年才獲釋,家境非常窮困,潦倒不堪,全靠兩個已出嫁的姐姐維持生活。當居安之入幫後,才由幫中暗暗賙濟他家中。
結論是居安之這人沒有問題,可以任用,並且不可讓他父母貧病而死,以便有所挾制。
對於這個結論,徐少龍大感厭惡,自然他不會說出來,只說道:“安之既是沒有問題,屬下也放心了。”
說時,把卷宗放回桌上,突然瞥見自己的卷宗也在那疊檔案上面,不覺怦然心動。
姚大壯道:“本來總巡李眉固也是理想入選,可惜他已娶得妻室。再說,本舵把好手都薦光了,如何使得,你說是也不是?”
徐少龍訝道:“壯公說得是,但你以遴選人才之事,連總巡這等地位,也輪得到呢?”
姚大壯道:“你這一同,真是問到節骨眼來了。”
馬奕也讚許打個哈哈,可見得徐少龍的發問,的確很姚大壯只停了一下,又道:“要知總壇內人才濟濟,本來不須選拔人手。但這一回的選拔,與平常的抽調當差不同。竟是要另外成立一個部門,平時在總壇駐防,一旦各分舵有事,便調派出去支援,稱力神機營,由白副幫主兼任統領,但要在各舵選薦的十五人之中,挑出一個負實際責任的副統領、由此可知此事是如何重要了。假如副舵主或蕭軍師合條件、我都要派他們去呢,何止總巡?”
徐少龍頷首道:“原來如此。”
他知道事至如今,如若自己不探同一聲,未免太不近人情,當下又道:“只不知壯公可曾考慮過屬下沒有?”
姚大壯笑一笑,道。”我以為你全無興趣,所以打算放棄薦你了呢!”
徐少龍也笑道:“屬下雖然很想開開眼界,長點見識。但屬下得壯公提拔,還未報答此恩,總是不便大過熱心啊!”
馬奕道:“你是個講義氣之人,所以我也勸壯公薦你上去,可是責任重大,所以我們諸多考慮。”
姚大壯道:“我們的顧慮是你目下在本幫已大有聲名,如果薦你上去,這個副統領的席位,你非爭到手不可,不然的話,連本舵也沒面子。”
徐少龍吃一驚,道:“若然對屬下有如許巨大的奢望,那麼屬下還是不要去的好。”
姚大壯搖搖頭,道:“但本舵已沒有可與別舵爭雄的人了,因此我們決定儘可能讓你去,只不知你有沒有這個興趣?”
徐少龍沉吟忖想了一會,才道:“屬下一時考慮得不清楚,如果能夠有機會向軍師爺請教的話,那就可以下致發生意外了。”
姚大壯道:“蕭軍師己談過這個問題,他的意思,認為你如果薦上去,必可出入頭地,但留在本舵,則本舵可以出人頭地所以他贊成留下你。”
徐少龍心中涼了半截,忖道:“蕭軍師似是有意妨礙我上進呢!”
只聽姚大壯又道:“不過最後還是贊成你去的人多,大家都認為你返總壇出力,為本舵爭光,比屈於此處,自是強勝百倍。所以,只你不反對,我就讓你去。”
徐少龍欣然道:“屬下既蒙壯公錯愛,自然要奮力作好一番。只不知除了安之之外,還有一位是誰?”
馬奕道:“便是染一柏了,你意下如何?”
徐少龍道:“屬下正好想到他,這人最是理想不過馬奕道:“你們三人,皆是本舵多年來僅有的新秀,這一去之後,本舵又全是舊人了。”
姚大壯道:“那也不要緊,本舵這些年來,還不是好好的,舊人有經驗,也是長處”
徐少龍忖道:“姚大壯安幹現狀,沒有志氣,已不足慮了。”
姚大壯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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