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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
韓先易見了,頓時也痛哭起來,兄弟二人抱頭一同哭了一陣,方才分別。韓不易回去之後,自回房中睡了。
第二日發覺韓先易逃走,恰好費不凡也到了,凌不寒等不敢隱瞞,將韓先易逃走之事如實稟報,凌不寒還道:“我當時特意封了他穴道,還用捆仙索將他死死綁住,想來若無外人解救,他決計逃不出來的。”
費不凡道:“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次多半是海光寺的禿驢將他救走。你們也不必自責了。”他自己卻心道:“韓先易武功怪異,那天竟能破解我的幻象,這次是他自己掙脫捆仙索逃出來的也未可知,以後捉住他一定要問問他師承來歷。”又道:“輕塵身子不適,我也不願她跟著我漂泊江湖,因此要派兩人護送他回山,誰願前去?”
眾人藝成下山,都盼能耀武揚威,在江湖上闖出莫大的名堂來,因此都不願回去,唯有韓不易不願參與追捕韓先易之事,玉無痕武功全失,雄心大減,兩人自願回山。
費不凡便道:“如此甚好。”於是韓不易,玉無痕帶楚輕塵這位新任掌門夫人返回雲龍山。費不凡等人分頭去找韓先易。
卻說韓先易連夜出了西京,想著要把地圖交給薛敖,便一路向東走,他擔心雲龍派的人追上來,只好沿著荒山野嶺來走,生怕遇到什麼人。
沒料到路上卻生了一場怪病,渾身乏力,無精打采,無法趕路,直持續了三個多月才慢慢好轉,韓先易待體力恢復,又重新趕路。
這一日途中遇到一位老農,韓先易便問此地是什麼地方。那老農道:“再往前二十多里,便是平頂山了。”
韓先易大病一場,耽誤了不少行程,想買一匹馬來趕路,便問:“這附近可有什麼市鎮?”老農道:“往西北二里處,翻過那座小山,有一個小鎮,叫四喜鎮。”
韓先易道了聲多謝,心道:“俗話說,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往回返二里地,買匹馬,也耽誤不了多少功夫。”便折向西北角。
來到四喜鎮,便聽到有人在街上喧鬧,內中一人道:“員外家的武師全都被打得鼻青臉腫,四喜鎮只怕沒好日子過了。”韓先易見了不平之事,忍不住要上前詢問,那人說道:“有一個過路的惡霸,因和李員外家的公子發生口角,便仗著武功高強,霸佔了員外的家,這幾日住在鎮上,把這裡攪得雞犬不寧。鎮上幾名武師本想為民除害,卻都不是這惡霸的對手,被他打得鼻青臉腫,他卻哈哈大笑。”
韓先易怒道:“豈有此理?難道就沒人主持公道嗎?”
那人道:“剛剛鎮裡來了一個和尚,他自己說有降妖除魔之能,現已被員外請去,不知如何,大夥兒正要去看個熱鬧呢。”
韓先易便跟著他們,去一看究竟。
到了員外府上,徑至後院,這裡早被人擠得水洩不通,幾個人擠了半天擠不進去,都急得團團亂轉。卻見韓先易在人群外邊身形一晃,竟然進入裡面,外面幾人都如見到鬼魅一般,連呼驚訝。
韓先易看到場中二人,卻原來都是老熟人了。那個惡人原來是凌不寒,那個降妖除魔的法師卻是空難,他身邊除了觀文,還有一個年輕僧人,聽村民說,法號叫法慧。
海光寺近四代法號,依次是玄慧空法,這個法慧,應是最年輕的一代弟子了。觀文,演武等人俱是外收弟子,因此不受這等法號束縛。
凌不寒雖是孤身一人面對海光寺三位高僧,但他向來喜戰,對方人數越多,武功越高,他便越是興高采烈。當下道:“空難,又是你這和尚,你不在寺中好好唸經,卻跑到世上來多管閒事,不怕有違出家人清靜修為的本分嗎?”
空難坦然道:“我佛慈悲,講究超度世人,在寺廟裡我們唸的是有字之經,超度亡魂;在寺外我們專和惡人作對,為百姓除害,這算是無字真經。凌施主,你這般為害鄉里,老衲今天要為民除害了。”
韓先易對空難極為心折,但見他言談犀利,行事果決,兼且武功高強,果然不愧聖僧之名。
凌不寒哈哈笑道:“多說無益,動手罷。”說罷竟搶佔先機,一劍刺出,直逼空難中路,重劍元帶著十分陰勁,劍刃上凝結成冰。
空難暗歎道:“好厲害的冷劍。”他寧定心神,遂以七葉觀音劍迎敵,海光寺因都是僧人,武功專走陽剛一脈,恰與凌不寒格格不入,兩人對劍,周圍人只覺忽如春風撲面,暖意燻人,忽又乍暖回寒,蕭索肅殺。此時正值初夏,李員外園中花木繁茂,被兩人劍氣一激,登時四散飛揚,而被凌不寒劍鋒掃中的花瓣,立時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