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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菊侍衛上前擋住,四怪瞬即動手,戰在一處,重霄宮武功果然精妙無雙,他們四個又精通一套陣法,使將出來,威力不俗,金菊侍衛一時難以奈何。龍戰趁他們亂作一團,拔腿便走,謝無涯急忙追上,龍戰在四怪身後一繞,謝無涯立時被擋住了。謝無涯轉過身來,正好來到那小姑娘面前,他一時收勢不住,竟把那小姑娘撞飛出去,幸好他內力收得及時,沒讓那小姑娘受傷,龍戰怕她摔傷,高高躍起,半空中將她抱住,放在地上。
這時,龍戰才看見這小姑娘面若朝霞,光彩煥發,明媚動人,身形雖未長成,卻十足是個美人胚子,龍戰不由想起蘇黛來,心有微微一動,目光停在那小姑娘臉上,那小姑娘的胸脯剛剛有些隆起,正好貼在龍戰胸膛上,她瞥了龍戰一眼,臉上一紅,現出嬌羞之色,低聲對龍戰道:“你弄痛我啦。”龍戰頓覺自己孟浪了,將她輕輕放在地上,道了聲:“對不住了!”便即逃走,謝無涯正欲去追,卻被豬鏡仙和兜風扇兩面攔住,只好回頭應戰。龍戰一路狂奔,終於擺脫了金菊侍衛。
第四部 聚會京城 第五章
卻說韓先易從寧遠縣城逃出來,傷勢極重,他渾身是血,不住滴落在地,韓先易擔心金菊侍衛和雲龍派的人追了來,跛著腳一路狂奔。
正是初冬天氣,這時起了大風,冷風刺在傷口上,分外疼痛,鮮血流了一陣,便凝結成冰,不再流了。韓先易不敢再走官道,而是順著松林沿著沒人走的小徑往北。林間忽然現出一間小屋,隱隱能看到一縷青煙從屋頂冒出來,應是有人住著,韓先易拼盡力氣,奔到屋子門口,伸手敲門。
不一會兒從門裡現出一個年輕婦人,穿著一身臃腫的棉襖,看到韓先易只穿著一層單衣,尚且破破爛爛,上面滿是血跡,登時嚇得呆住了。那婦人伸出頭向韓先易身後一掃,沒看見什麼,便問道:“你是什麼人,來這兒做什麼?”
韓先易道:“我為了躲避仇家追殺,逃到此處,已經很久沒吃過飯了,不知能否在夫人家中歇息一陣,吃點東西呢?”那婦人有些躊躇,卻聽屋子裡一個男子聲音道:“誰啊,叫他走開,別打攪咱們的好事!”
那婦人回頭道:“留下他罷!怪可憐的,一身是傷。”裡面那男子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那婦人將韓先易扶進去,幫他熱水擦臉,處理傷口,又做了點飯菜,與他吃了,韓先易感激地道:“多謝夫人了!”又對那男子道:“多謝,多謝!”
那男子卻極是冷淡,聽了韓先易的話,轉而對那婦人道:“你便是濫好人,收留他作甚!”
那婦人也不生氣,微笑道:“當初你不是也是這副模樣來到這兒的嗎?倘我不是濫好心,會和你有這破事麼?”那男子道:“難道你還想和他也”那婦人道:“快別鬧了!別讓客人笑話!”
那男子道:“客人!哈!客人,他是客人,我難道便是主人了嗎?”那婦人嗔道:“你還嫌不足麼,還想怎樣?”
那男子道:“我叫你唉,算了,我也不說了,我說了有什麼用呢,到底是外人啊,疏不間親!”
韓先易聽這兩人對話,大是怪異,覺得殊不尋常,這兩人不像是知根知底的夫妻,倒像是一段露水情事。韓先易先後遭遇大小環兩次情變,對這種事諱莫如深,自不會問。
吃罷飯後,那婦人扶著韓先易到了炕邊休息取暖,韓先易結冰的傷口開始有血冰融化,傷口處纏著的白布條滲出血來,那婦人見了,道:“這位先生,你的傷口還沒癒合呢,還在流血,這可怎麼辦啊?”韓先易微笑道:“沒事,流乾了便不會再流了。”那夫人嘖嘖驚歎,覺得面前這個漢子簡直渾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於是道:“那我不管你了啊,你自己睡一覺罷。”韓先易應了聲好,迷迷糊糊的,傷口痛得厲害,也沒睡著,正朦朧間,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那婦人問道:“誰啊?”屋子裡那男子又說話了,他怪聲怪氣得道:“外面的,找人麼?我們正睡覺呢!”外面那人道:“裡面有人嗎,有一個渾身是血,中等身材的男子路過這兒,你們看到了嗎?”屋子裡那男子瞥了韓先易一眼,正要說話,那婦人卻見韓先易眼神中露出惶恐不安的意思,封住那男子的口,道:“沒有啊,這塞北之地天寒地凍、鳥不生蛋的,誰來我們這兒啊!”
外面那人聽了一陣沒說話,韓先易偷偷舒了一口氣,聽著聲音,外面那人不是別人,似乎正是雲龍派掌門人,天下六大高手之一的費不凡,在寧遠縣城時他不知為何沒有出現,想不到竟然一直追到了這裡。過了半晌,韓先易以為費不凡走了,費不凡忽然道:“在下路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