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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大哥,你真的下決心把藏寶圖交給薛敖了嗎?”韓先易道:“我千里迢迢進京所為何來,好不容易今日成功了,難道要放棄麼?”龍戰道:“可眼下看來,薛敖是個怎麼樣的人,一時還說不清楚啊。”韓先易道:“龍兄弟,你相信我,韓大哥絕不會看錯,薛將軍一定會為咱們主持公道的!”龍戰雖仍有疑慮,但對韓先易的話卻是深信,之前在逃難路上,曾有一次,龍戰無意中用唐之問留下的寶鏡照在了韓先易的身上,所照出來的原形竟是一個手持柳枝、玉瓶的菩薩,當時龍戰便想,韓大哥定是救苦救難,幫助生民脫離苦海之人,他要做什麼事,我一定要幫他!現下既然韓先易對薛敖這般信賴,那自己又何必顧忌什麼呢。
一個多時辰後,蕭清遠又過來,道:“侯爺在議事廳等著二位呢,咱們過去罷。”路上,蕭清遠又道:“見了侯爺,什麼都不必顧忌,該說什麼說什麼,他性子最是隨和。”韓、龍二人齊聲道好。入了議事廳,龍戰一抬頭,只見一個身材略有發福的老者,站了起來,樣貌甚是威猛,一張國字臉,深紫色,顯得極是嚴肅,兩隻耳垂尤其惹人注目,雖未垂肩,卻也相差不遠,龍戰暗道:“這便是薛敖了!”那老者哈哈一笑,道:“兩位賢侄辛苦了,老夫對你們的事蹟早有耳聞啊。”韓先易忙道:“不敢,不敢。”
薛敖又道:“你們可知老夫剛才在做什麼?”從進府以來已經有大半天了,薛敖一直沒有見客,韓、龍二人哪裡猜得到他在做什麼,龍戰道:“聽蕭都事說,薛將軍在處理軍務。”薛敖笑道:“非也,非也,老夫做了一件和你們有關的事?”韓、龍二人奇道:“和我們有關?”薛敖道:“不錯,老夫是為你們翻案了,兩位賢侄身上所有的罪名都已經被洗刷乾淨,從此便可以在京城,在萬安國,在全天下清清白白地做人了,所有的通緝令自明日起逐一撕毀。”
韓先易叩頭道:“多謝侯爺!”龍戰聽得兩耳發懵,他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清白,因此蘇儒海為他平反之後,他將蘇儒海視為再生之父,為他做什麼也是心甘情願。此時為救韓先易背上的罪名,又將被薛敖一手洗去,自己不再是通緝犯,又能自由自在地行走在每一條大街小巷之中,不必隱姓埋名,躲躲藏藏,想到這裡,龍戰甚是感激,兩眼泫然,道:“龍戰謝過將軍!”
薛敖神色忽然轉為凝重,對韓先易道:“江湖傳聞,賢侄手上拿著蒼陌流雲留下的地圖,此事當真?”韓先易驀地想起種種往事,忽然垂淚道:“是啊,不知道多少人為了這張圖送了自己的性命,韓先易能歷經萬險,將此圖送到侯爺手中,真是幸運之至。”說著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羊皮紙,交在薛敖手上,一邊從頭講起,從自己初入西京,結識郝思範開始,講到自己入京為龍戰所救,提及張連勾引小環等隱秘之事,也是毫不避諱,說到演武大師、史昆龍、喬大娘和鏢局眾兄弟等慘死的情狀,說到郝思範護法而死,空難大師為了幫自己逃脫,更是身負重傷,被挾持到了雲龍山上,韓先易都不禁落下淚來。龍戰從未聽韓先易這般細說過自己的遭際,此時聽來,他命運坎坷,殊不亞於自己,但其心志始終如一,真是可敬可佩!
韓先易說完,薛敖長嘆一聲,道:“賢侄你放心,老夫是不會讓死去的人白死的,這張圖絕不會落入屑小的手裡!”韓先易連連點頭,薛敖又道:“你們可知道這張藏寶圖身上的秘密?”
當場有韓先易、龍戰、蕭清遠三人,韓、龍二人均說不知,蕭清遠道:“清遠聽家父提起過,說這張藏寶圖是雲冢的地圖,藏寶圖好像還和什麼上古傳下來的斷代圖相關,至於如何相關,清遠便不清楚了。”
薛敖道:“這張雲冢的地圖,便是傳說中的斷代圖!”三人齊聲驚呼。薛敖又道:“蒼陌流雲在世時,南征北戰,不知虜獲了幾多珍寶,其中最要緊的有三樣,一樣是法天玉璽,傳聞誰要能得到法天玉璽,便能一統天下。傳言真假暫不可知,但蒼陌流雲自從得到了法天玉璽,之後的大小戰爭從未輸過一場,最後一場便是他攻入京城,釀成名震天下的流雲之亂,後來法天玉璽遭竊,蒼陌流雲便再也沒有痛痛快快地打過一場勝仗;
一樣是流雲劍,此劍與青鋒劍、元錠劍和紋龍劍並稱天下四大名劍,青鋒劍現在天下第一高手重霄宮周真人的手上,是霄山鎮山之寶,元錠劍是唐門祖傳,現下應該在唐門家主唐謙益手上,紋龍劍曾經是滄州匪首羅興智手下陽使的兵器,滄州亂軍被剿滅之後,此劍流入宮內,後來被聖上賞賜給了海三多;
第三樣寶物便是眼下這張斷代圖,這張圖號稱世傳機密,可千百年來,不知輾轉多少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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