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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腳步,再走近些,又聽到一陣微弱的呻吟夾在鬱達的叫喊中,立覺不妙,衝在最前面,一把推開門,只見鬱達渾身精赤,把大環抵在床邊,死死掐住大環的脖子,韓先易等三人三劍不由分說同時刺在鬱達身上,鬱達悶哼一聲倒在地上,這才看到他胸口上插著一柄匕首。
報信的官差知情識趣,見此情景,早逃之夭夭去了。施遠山拉著武二郎出去,留韓先易一人在屋子裡。
施、武二人又到門口觀戰,看了一陣,正在十虎節節敗退之時,忽聞蹄聲大作,當先一騎喊道:“薛大人到!海丞相到!”
只見兩人並騎而行,一個瘦骨嶙峋,穿一件大紅官袍,眉頭緊鎖,像是有什麼心事;另一個體格粗壯,腰懸寶刀,濃眉大目,氣勢威嚴,令人不敢直視。紅袍人搶先下馬,喝令住手,兩幫人果然停了下來。廉霸叩頭道:“海大人,松山三傑來這兒鬧事,非要我們放了關在牢裡的反賊不可。”
那紅袍大官正是當今宰相海三多,另一名大官顯然便是朝廷第一大將薛敖了。
海三多對松山三傑道:“呂孟城的事皇上已經知道了,十日之內必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三傑道:“十日?太久了罷!今天先放人!”
海三多道:“此事牽扯甚廣,不是一時說得清楚的,否則皇上為什麼把我和薛大人都派了下來?你若信不過老夫,儘管問薛大人罷!”三傑都看著薛敖。
薛敖下馬道:“多年不見,令師青葉兄身子可還康健?”青葉道人是松山派掌門,也是三傑的師傅,又是薛敖的江湖舊識,果然一問之下,三傑都露出笑容,道:“多謝將軍掛念,家師康健得很。還常常提起薛將軍當年縱橫沙場的事蹟呢!”
薛敖笑道:“幾年前貴派進京,我還曾見過你們師徒一面,若老夫沒記錯的話,你是馮元碩,你是蘇雙星,你叫段三玻罷!”
三人聽大名鼎鼎的薛大人竟知道自己的名字,都又驚又喜,忙道:“是,是,將軍好記性!”那白麵男子是馮元碩,他道:“既然薛大人說了話,咱們哥三個就別打擾人家公事了,咱們走罷。”又對薛敖抱拳道:“晚輩告辭!”竟看都不看海三多一眼,轉身便走。薛敖道:“告辭!”
薛敖轉過身來,對海三多道:“海大人,咱們進去罷!”海三多“嗯”了一聲,看著滿臉燒傷的廉霸,露出厭惡神色,道:“鬱達呢?”
廉霸聽海三多口氣不善,身子一震,便道:“在裡面呢。”
海三多道:“好好的衙門不住,非要住在人家的府裡。”
張翼介面道:“沒,現下這是咱們的府裡了。鬱大人說,肖家的家產,他已三七分成,自己拿了三分,把其餘的都送到相爺府上了。”
海三多和薛敖都是鼎立朝廷的重臣,作對手的時候多過作朋友的時候,聽自己人這般沒頭沒腦,在對手面前大說自己的秘事,心中大怒,狠狠瞪了張翼一眼,重重咳嗽一聲,又偷偷看了薛敖一眼,卻見薛敖仰頭望天,似乎沒有聽到,不由暗贊薛敖識相。
眾人一同進去找鬱達,廉霸在前引路,進了鬱達房裡,只見韓先易和大環坐在床邊,鬱達倒在地上血泊中,除了施遠山和武二郎外,無不驚訝。海三多問是怎麼回事,韓先易自承來歷,又替大環認了殺掉鬱達之事,海三多大吃一驚,指著韓先易道:“你怎能殺得了他?”
大環不願韓先易因此受罰,便道:“鬱達是我殺的。”
起先是韓先易這樣幾乎不會武功的人說殺了鬱達,海三多便覺難以置信,這時又見一個迎風便倒,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來搶,更是不可思議。海三多怒道:“到底怎麼回事,都抓起來。”
幾名官差便欲動手,施、武二人出手阻攔,眼見又要動手,薛敖道:“且慢!鬱達罪人,殺者有功。老夫薛敖,正是朝廷派來清查鬱達的欽差,你們慢慢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薛敖是當朝第一名將,韓先易一聽殺掉鬱達不僅無罪,而且有功,又看薛敖言行舉止中自有一股威嚴氣象,他說的話,海丞相也不反駁,不像是說假話。便原原本本自小環被劫走說到大環苦心孤詣殺掉鬱達,說到動情處,竟泣不成聲,說完又道:“大人明鑑,鬱達魚肉百姓,禍害一州,慶州人都恨不得殺了他才好,大環為民除害,你要為她作主啊!”
薛敖道:“原來如此,你放心,我們決不會追究大環姑娘。你們可以走了。”
韓先易道:“謝過薛大人!”便帶著大環等人離開。大環出了肖府,回頭看門口的那兩頭威武的石獅,筆勢勁拔的門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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