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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石碑、雕像帶回人間,便是你們所見的墮淚碑和那尊人像。她傳人在墮淚碑上下了一道禁制,相傳墮淚碑前如果滴上三清之淚,便會開啟地府之門,渡化有緣之人,這是我們守碑人要牢記的。”
韓先易、大環奇道:“什麼是三清之淚?”
施遠山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上古傳下來的奧秘,需要你們自己破解。”
大環又道:“那什麼叫做渡化有緣之人。”
施遠山道:“女劍仙傳人是我們所有劍仙的祖師爺,他傳下話道,‘第一個破解禁制,闖入地府之人,會有上天護佑,要成為富貴齊天之人’。但是又吩咐守碑人只能說這麼多,其他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你是這麼久以來第一個掉進地府之人,從此以後,這道禁制再無效力,而我們劍仙傳人也不用再苦苦守碑了。”說罷,施遠山身形俱滅,化作一道青煙,在昏黃暗光裡輕輕飄散。
韓先易、大環都是滿心疑惑,大叫道:“高人留步!”忽覺身上一顫,都醒了過來,兩人相對一望,彼此心領神會,原來都是南柯一夢,而且兩人所夢之境,分毫無差。
這夢做了好久,韓先易、大環見天色不早,便一道上山,見了施遠山掌門,欲待問起,卻不知從何處說,而施遠山神情面貌,好似並沒做過此夢,韓先易輕聲道:“守碑人!”施遠山渾然不覺。韓先易對大環道:“他沒做那個夢。”大環點點頭,兩人都暗暗稱奇。
施遠山道:“請施主祈福。”
韓先易、大環把喬大娘包好的東西擺在神案上,都跪在地上,韓先易心道:“我願大環一生順風順水,一世快樂,願父母陰間極樂!”又朝大環看去,不知她想些什麼,大環面帶微笑,虔誠地在蒲團上拜了三拜,站起身來,問韓先易:“你說了些什麼?”韓先易道:“唉!我能祝些什麼呢?”
大環眼中閃過一絲別樣神氣,笑道:“果真如此?”
韓先易道:“我忽然想我失散的大哥不知過得怎樣,但願他一帆風順。”又問:“你說了些什麼呢?”
大環輕輕一笑,撇過頭去,道:“你猜。”
韓先易本想問她有沒有提到自己,卻不敢造次,想了想道:“我猜你一定祝你媽媽,妹妹一生幸福。”
大環嗔道:“年年都是這般,還用你猜?”
眼見韓先易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大環暗暗好笑,便道:“好了好了,不難為你啦!不用你猜啦!可現下不能跟你說,說了便不靈了,到時候告訴你!”
韓先易也岔開話題,兩人一邊閒聊,一邊下山,聞言笑語,流連道路,比來時的冷冷清清,自是大不相同。韓先易暗自歡喜,卻不知該不該邀她一塊到楚望樓看戲。猶疑一陣,道:“喬姑娘,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大環笑道:“你這一句話裡,倒有兩處毛病,你若拿我當好朋友,便不能再叫我喬姑娘了,叫我大環便是;再者,既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又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話呢?除非韓大哥瞧我不起,覺得我這樣人家出身配不上和你交朋友。”
韓先易又驚又喜,忙道:“怎麼會!我早當你是一個不能缺少的朋友了。我是想問你能不能跟我一同去楚望樓看戲。”
楚望樓位列慶州四大名樓,戲票昂貴,非常人能去,韓先易一窮二白,大環心知肚明,怎麼會想起到楚望樓看戲。但她卻不好問“你去得起嗎”,便露出不信神色。
韓先易也瞧了出來,便笑著把替小環送信,結識何叔,何叔送他一張名帖,叫他到楚望樓聽戲種種事由向大環一說。
大環從不知道妹子竟和一個戲子暗通書信,便問道:“小環和那張鳳蘇的事,你跟我說說。”
韓先易心道:“小環千萬囑託我不要跟別人提起此事,我卻對大環講了,這豈不是失信於人?人而無信,不知其可,我還是不跟大環說下去了罷。”正要開口拒絕,又想:“人家姊妹關心,實屬天性,況且那張鳳蘇行事古怪,未見得是個好人!我對大環講了也沒什麼。甚至大環可以提醒小環,叫她防患於未然,免受人欺,正是為小環好。何況我所知不多,全說了也有限,定能無愧於心。”便把自己所知,一五一十跟大環說了。
大環皺眉道:“此事先別告訴我媽媽。待我說她一說。”
卻說肖北把小環送到楚望樓,自己先回府去了。
小環卻照著張鳳蘇素日所在走去,在楚望樓後院一條小徑向左一抹,正瞧見張鳳蘇在院子裡卸妝,小環輕聲道:“鳳蘇!鳳蘇!”
張鳳蘇驀地見了小環,竟大吃一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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