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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一臂之力,這我可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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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安排妥當,已近午時,青玄子安排素餐,精緻美味令人食之讚不絕口,吃完飯後,孟念慈強要孟雪歌陪著參觀這道教聖地,了空大師與張書誠、錢功、青玄子等人,齊聚無為殿,商討著明日比武之事。
張書誠與錢功二人,就孟雪歌毒人之事一一道與子空大師與青玄子道長知曉,了空大師與青玄子道長嘖嘖稱奇,自有毒人以來,能保有意識的僅有孟雪歌一人,只是聽聞連白家藥行都無法可解這毒人之軀,二人也心中憂懼,尤其是青玄子道長,在初步瞭解孟雪歌毒人之威後,更是深怕有朝一日孟雪歌失去意識,武林又將興起一場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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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了空大師與青玄子道長進入了無為殿,為了明日的比試,二人盤坐養氣,無為殿外,十八羅漢與道教三十六弟子嚴密護法。
張書誠與錢功等正氣盟人,正努力修持,想要早日恢復功力。
孟念慈見著孟雪歌正在苦思武功訣要,不想驚擾,早早自行睡去,孟雪歌先試練了一回乾坤心訣,不敢大意,先引了一成內力衝激,果然五臟六腑如受針刺,令人痛苦難當,幸而毒人身軀自有療傷功效,片刻之間苦楚全消,二股真氣自臟腑生起,陰陽相交轉化入丹田,真氣果然有增加的現象,只是孟雪歌不知,就連修練多年的張書誠,平日也只敢以少許微不足道的真氣去衝激臟腑,那像孟雪歌一開始就用了一成內力。
不敢太過冒進,孟雪歌收功後,細細回想飛鷹刀法的要訣,輕輕拿起身邊的映日刀,推開房門,在月光下,孟雪歌深吸一口氣,按著飛鷹刀訣,身蹤上空,映日刀果真一點都不妨礙身形,按著飛鷹刀法,在空中連施十餘招,沒有對手可供借力,待得一口真氣變濁,力盡落地,看來這飛鷹刀法雖然玄妙,但沒有練刀的對手,只怕也是難以練成。
第十一章劍鬥掌決
這一日終於到來,整座終南山似乎在一夜間變得寂靜無聲,平日喧囂的中原群雄,早早起了身,來到松木搭就的擂臺前,搶佔好的觀戰位置,有許多人甚至從夜裡就睡在那兒,眾人默默的到來,不交談、不說話,仿如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在約束著眾人,這是一場聖事,絕不容有任何人褻瀆,沒有人敢犯眾怒,靜靜的一個又一個魚貫入場,天才初亮,朝陽未升起,擂臺前已是滿山滿谷的觀戰人群。
青玄子與了空大師在無為殿內用完早膳,二人相視微微一笑,半生相交,早已清楚彼此的想法,原來修道唸佛數十載,仍未除祛凡心俗念,這一戰雖說是為民族大義,但心中可真未曾有過半分爭勝之念?
孟雪歌與張書誠等人對早膳是食不知味,草草吃了幾口,便與眾道士來到無為殿外等候,待見著了空大師與青玄子道長相伴走出無為殿,眾人心中突地泛起一股崇敬膜拜之意,二位高人臉上有著淡淡笑意,舉手投足之間洋溢著平和自然之氣,完全令人感受不到凡俗之意,頗有仙佛降世之姿。
二位高人也不開口,徑自率先往觀外走,眾人緊隨,青空子早立於觀門,見著青玄子與了空大師,微微施禮恭送,青玄子道長還以一禮,了空大師一馬當先,二人竟是漸行漸速,孟雪歌與張書誠等人急施展身法,急追而去,孟念慈功力較弱,幸得孟雪歌借力相助,沒多久,高架的擂臺在望。
一聲長嘯,二道人影自擂臺後的松林飛騰而出,輕點松枝,迅即落於擂臺上,呼蘭明月宛如一杆標槍挺立臺上,宏聲開口道:“今日有幸,得會大唐武林高手,為保比試公平,咱們二對同時比鬥,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話剛說完,了空大師與青玄子同時蹤上擂臺,青玄子回道:“來者是客,主隨客意。”吐番國師同樣也以漢語開口道:“好,擂臺夠寬,咱們以武作談,閒話不多說,了空大師,領教。”了空大師僧袍無風而動,答道:“國師請!”
孟雪歌等人趕到擂臺時,正氣盟早預好了觀戰處,在張書誠與錢功帶領下,來到擂臺正對面的土丘上,此時擂臺上已分成二對,青玄子對上呼蘭明月、吐番國師對上了空大師。
終南山擂臺,以松木搭就,臺寬三十丈(約84公尺)、長二十丈(約56公尺),是李林甫派長安城中木匠及兵士趕搭而成,四人在臺上比試綽綽有餘,而這一日原本李林甫要前來觀戰,但近來李林甫身染惡疾,臥病在床,觀戰臺上僅有宰相府的客卿在場。
“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惔為上,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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