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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採取了最正確的行動
面對高階魔植,植培師不能毫無反抗地就臣服,同時,也不能直接採取對抗的措施,這種既抗又不抗的尺度極其不好拿捏,一個弄不好便會惹怒魔植,引發出一些不可預知的災難。
西維亞吵著牙,一步一步地挪著,每一步向前,她身上便會崩出一道淺淺的綠光,雖然光色極淡,卻是如此執著著護佑在她身側,緊貼著她的肌膚,緩慢遊走。
一步又一步,向前再向前,那綠光卻始終亮著。
及到最後,西維亞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步向前究竟是為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執行魔植又是為了什麼,一切的動作都成了一種本能,只是如此機械性地堅持再堅持
直到一切陡然驚變,她才在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一抹極其令人驚豔的金黃,有如驕陽般絢麗傲然
365 海綠珠
海綠珠,雖然名字中有一個綠字,卻不代表著它們就是綠色的,與之正相反,海綠珠從出芽到成型直到死亡,一輩子當中,沒有任何一個時間段會呈現出綠色——甚至可以說,綠色這種顏色,完全與海綠珠是絕緣的。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名字,卻是古言翻譯上的一個錯誤。海綠珠是一種極稀有的魔植,它們對生存環境的要求極其嚴苛,至今還沒有能夠弄明白它們對生長環境的具體需要,由此,在歷史上,很長一段時間,海綠珠都只是一個傳說——人們只在殘存的上古文獻中看過這種魔植的名詞。
正由於從未見過實物,故而,只能依靠對古文獻文字的直譯來為其命名——直到三百年前,一名8級植培師在大海深處發現了這種魔植之後,人物才發現對其命名的極大失誤,但是,此時,海綠珠的名字已經深入人心,再想更正卻是一個大工程,由此,便只能將錯就錯,畢竟,海綠珠本身又不能出聲為自己正名,不是嗎?
西維亞看著眼前這株美麗無比的海綠珠,腦海中卻是浮現了這一系列不著邊際的聯想——為什麼會想到這些東西,連她自己也無法控制,也許,正是因為眼前這株海綠珠的色澤太過於豔麗,形貌太過於令人驚豔,才令人對其被誤命名而感到有種不知名的遺憾吧
“你這個小傢伙有點意思,”一道沉穩的聲音直入心間,正是高階魔植們常用的通訊方法,可以輕易穿過比它們級別更低的一切魔植、魔獸、人類等各種物種的精神防禦,直入心間——除非是一些於精神力修為上有特殊能力的,才能倖免於這種霸道的“通訊”方式。
早在收了四個契約魔植之後,西維亞就已經習慣了這種聯絡方式,更不用說。區里昂山谷那一堆的高階魔植總是如此不忌諱個人**,所以,此時,再接收到這個陌生資訊,西維亞表示極淡定
“你的植靈很特別,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二次看到這種植物,”這株皇級的海綠珠顯然在第一時間便已經探知了西維亞的底細。
“很榮幸,它能夠得到您如此的評語,”西維亞欠身行禮。沒有懼怕,只有足夠的尊敬,“如果可以,能夠允許我好奇一下,您上一回見到這種植物,又是什麼樣的情況嗎?”
西維亞的問題引起了皇級海綠珠的追思,它發出一聲長長的慨嘆之聲,緊接著,一陣精神波動便如此坦蕩而霸道地直入西維亞的識海之內。攪和起一陣風雨,與此同時,諸多奇異的畫面在她腦中一、一閃現——那竟是這株皇級海綠珠的記憶,它在向她分享它的記憶!
西維亞只覺自己像是在回憶自己的過往。卻又像是在看一場電影一般,不斷地“翻看”著這一幕又一幕——她似乎覺得時間過得好漫長,可是,待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不過只過去了三五秒罷了。
共享完皇海綠珠的記憶,西維亞也免不了慨嘆一聲,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愁——卻原來。皇海綠珠之前所見的那株竹子樣的植物也是某位植培師的植靈,只不過,那是一片綠色的竹海,甚至,從皇海綠珠的記憶中窺見的某些畫面中,西維亞推知,對方的來歷應該與自己相差無幾!
可是,那卻是一個存在於千年前的記憶——也就是說,她的那位“老鄉前輩”比她早來此世整整千餘年,而今早已化古成灰,不復存在。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呢?西維亞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覺百感交集,百味雜然。
皇海綠珠卻並沒有給她足夠的時間去琢磨清楚這般古怪的心思,而是興致勃勃地與她探討起以竹為靈的諸多特性——高階魔植們多少也有一些與植培師相類似的脾性,那便是見到少見的植物便免不了見獵心喜,總要研究一番才肯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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