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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劍的深洞內,卻有原持劍人留下的一篇遺言,大意是說這是雌劍,尚有一柄是雄劍。
“當然,有時雌劍落人俠士之手,有時雄刻也可能被女傑撿獲,因而留言說,如果持有雌雄劍的人,懼是俠女,應該拜為生死妹妹,都是男士,便結為金蘭好友”
金宜君聽得芳心狂跳,不自覺地激動急聲問:“師父如果如果是一個少男
一個少女”
雲曇師父見問,立即由往年的回憶裡跌口現實,她親切地看了一眼聚精會神望著她的飛鵬和宜君,慈祥地笑著說。“那便應該結為恩愛夫妻!”
飛鵬和宜君一聽,俱都雙頰通紅,但在他們舒展的眉宇間,可以看出他們內心的欣喜、甜蜜。
雲曇師太慈祥地看了一眼含羞垂首,喜上眉梢的宜君,親切地說;“君兒,這便是因果、天意,也就是緣分,絲毫勉強不得!”
說此一頓,突然又黯然嘆了口氣,繼續傷感地說。”當時,竇月娥接受了你師祖贈給的短劍,再度下山了,她並不是下山去找持有雄劍的少年,而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的展師哥。
“當然,以竇月娥的驚人藝業和在江湖上的聲譽自是有不少青年俠士向她示愛,但俱都被她嚴峻地拒絕了,因為她心中只有一個展師哥。
“但是,不幸的訊息終於傳進竇月娥的耳裡,她一直痴心暗戀著的展師哥,在一個罪惡幫會的賊窟裡,救了一個全裸少女,而這個少女,正是當時江湖上姿色最美麗,劍術最精奇的一人”
陸飛鵬聽得心中一動,正待發問這個美麗少女是誰,驀見宜君向他膘了一個“阻止”眼神,因而斷定金宜君一定知道這個少女是誰。
心念間,又聽雲曇師太繼續說:“據說,這個美麗少女已有了心上人,但是,被展隆豐由賊窟中一絲不掛地救出來,只有終身侍奉展隆豐了。
“竇月娥懷著滿腔的悲忿和絕望,星夜趕回了小綠谷,但是,另一個不幸,卻接遺而至,她唯一可述委屈,唯一安慰她的師父,也在她下山期間仙逝了。
‘竇月娥在那等境遇心情下,真是痛不欲生,撫在你師祖的靈體上,放聲痛哭,血淚俱下。
“由於連番的打擊和驟變,已經三十二歲的竇月娥,看來卻像四十歲的中年女人,愛情幻滅,師父仙逝,因而,萬念俱灰。
“但是,匆匆趕回小綠谷的展隆豐,不但顏面毫無改變,相反的,看來愈加飄逸儒雅,竇月娥和他站在一起,自慚形穢,她自覺展隆豐喚她師姊而無人不信-”
陸飛鵬聽得心中一動,立即恭聲插言問;“請問師叔,家師可與他救出的少女結婚?”
雲曇師太搖搖頭,說。“沒有,他也以同樣的理由拒絕了那位少女!”
陸飛鵬急忙又問了句:“那位美麗的少女,以後可曾與她的舊情人結婚”
雲曇師太立即沉聲說:“那不是我今天要講的事,我們不談那些。”
陸飛鵬看出雲曇師太不願談那個美麗少女,只得連聲應是,不敢再問。
雲曇師太繼續說:“展隆豐聽說你們的師祖已死,悲慟萬分,決心在谷中守墓十年;以贖他未奉湯藥之罪!
“竇月娥見展隆豐要常住守墓不去,她只得悄悄地離開小綠谷。”
陸飛鵬聽得十分不解,佯裝不知竇月娥就是雲曇師太,因而故意迷惑地問:“奇怪,既然家師沒有和那位美麗少女結婚,那位竇師叔正該和家師結成連理,為何又悄悄離去?”
雲曇師太毫不介意,黯然回答說:“展隆豐在為師守制期間,怎能再談婚事?如此勢必再等十年,試問,十年之後的竇月娥,在那時憂鬱哀怨的心情下,豈不要變成雞皮鶴髮的老婆婆了?”
如此一說,陸飛鵬頓時無話可答。
雲曇師太感慨地點點頭,繼續說;“後竇月娥削髮為尼,遁入佛門以求解脫,而展隆豐也一心為師守墓,與世隔絕了。
“但是,一滿十年,展隆豐立即在江湖上出現,而一向用劍的展隆豐,這時卻突然改變了用杖!”
說著,傷感地看了一眼擺在蒲團前的烏金杖,繼續說;“當時的展隆豐決沒想到這根烏金杖內尚有一柄罕世寶劍,否則,他也不會天涯海角地去找螢光劍了。
“而竇月娥在離開的十年中,如果能經常前去小綠谷看看,也許能發現金權上的籤語奧秘,實現她的痴情心願—一”
說此一頓,突然愉快地抬起頭來,深深吁了口氣,威然笑對飛鵬、宜君說。“現在,我的君兒,嫁給展隆中的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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