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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點頭改口道:“好好,喊小爺。”
說話之間,張三掀簾,劉七扛進馬鞍,舉目一看,發現陸飛鵬早巳坐在正中的大漆椅上。
劉七張三一見,心裡更加明白,肋哨定破衣少年就是公子爺,於是,兩人同時恭謹地問:“爺,您的馬鞍?”
說著,將馬鞍恭謹地放在一張方凳上。
陸飛鵬一見毫光閃閃的馬鞍,心中不由一動,立即謙和地說:“我家公子曾對我說,鞍有寶石明珠九十九,鞭有珍珠碎石一千三,請你兩人查檢視,多出來歸你們,少的數字由你們添”
話末說完,劉七張三的面色頓時大變,兩腿一軟,“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同時惶聲哀求說:“爺,小的兩人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對客人放肆無禮了”
陸飛鵬並不是真的有意讓劉七張三為難,一方面是教訓這些勢利店夥,另一方面也想借此知道鞍轡上究竟有多少珍珠寶石。
這時見兩人跪地哀求,立即沉聲問:“你兩人可是偷了上面的寶石?”
劉七張三一聽,慌得急忙搖頭,正色分辨說:“絕對沒有,小的們也不敢。”
陸飛鵬看了一眼馬鞍,無可奈何地點點頭說:“好吧,既然你兩人不數,只有請你們掌櫃的來數,須知少了一顆寶石,在下便有性命之憂”話未說完,劉七張三早已慌得急聲說:“爺,小的們給你數數看,千萬別喊掌櫃的來。”
說話之間,兩人匆匆由地上爬起來,急忙走向馬鞍,劉七查馬鞭,張三則數馬鞍,兩人俱都忙得滿頭大汗。恰在這時,房門竹簾一掀,閃身走進一個身穿破衣,肋背討飯袋,手拿打狗棒的中年花子。中年花子身軀魁梧,一身破衣,生得濃眉大眼,絡腮鬍須,威猛剛直中透著幾分傻氣。
陸飛鵬一見中年花子,知道是丐幫石門縣分舵上派來的人,首先禮貌地由椅上立起來。
中年花子一見陸飛鵬,立即急上兩步,抱拳恭聲說:“陸師叔在上,石門分舵的阮大有結您叩頭。”說罷,躬身一揖,屈膝跪在地上。
陸飛鵬急上一步,伸手將中年花子阮大有扶起來,同時謙遜地說:“不敢,不敢,有話請坐下談!”
中年化子阮大有恭聲應是,尚未落座,劉七和張三已同時苦喪著臉說:“阮當家的,您老說個情吧。”
阮大有早已看見劉七和張三,只是不知他們為何一個觀賞馬鞍一個細看馬鞭,這討一聽兩人哀求,心中恍然大悟,大眼一瞪,沉聲問:“可是你這兩個東西狗眼看人低,惹俺師叔生氣?”
劉七張三立即苦聲分辯說:“小的們怎敢?”
阮大有鬧不清是怎麼回事:望著陸飛鵬,恭謹地問:“師叔,劉七張三”
陸飛鵬也不知如何回答,因而,未待阮大有話完,立即淡淡一笑,望著劉七張三,謙和地說:“你兩人去吧,稍時在下有賞。”
劉七和張三一聽,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才還擔心兩人吃官司丟飯碗,如今阮當家的一來,一切大事煙消雲散,稍時還有賞錢。心中一陣驚喜,立即連連作揖,同時恭聲說;“謝謝小爺.謝謝阮當家的。”
兩人說罷,立即退出房去。
陸飛鵬一俟劉七和張三退出房外,立即望著阮大有謙和地問,“阮舵主是怎地知道在下在此打尖?”阮大有立即欠身恭聲說:“方才接獲在街上討乞的一個弟子報告說,城內來了一個騎寶馬穿破衣的少年,惹了不少的行人圍觀,弟子一問衣著容貌及鞍上插的兵刃,斷定是師叔來了。陸飛鵬未待阮大有話完.立即謙和地笑著說:“你來了更好,我正要去街上找你。”
阮大有聽得一楞,不由驚異地問:“師叔有事儘管吩咐。”
陸飛鵬謙和地笑一笑,正待說什麼,隔壁房間內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阮大有一聽,立即機警地指了指隔壁.悄聲說:“師叔,隔房有人!”話聲甫落,驀聞一個洪亮沙啞而略帶女人腔的聲音,毫不客氣地催促說:“好啦,快送兩個人的上好酒萊來!”接著是一聲沉重物體放在桌面上的聲音,顯然是重兵器。
一個店夥,連聲應是,似是走出房去。
驀然,又是那個沙啞略帶女人腔的人,似是想起什麼,突然沉聲說;“回來,別忘了那窮小子的公子爺來了”
話未說完,另一個極輕微的聲音脫口怒叱說:“閉嘴。”
一聲怒叱後,隔室立趨沉悶。阮大有江湖閱歷豐富,立即望著凝神靜聽的陸飛鵬,悄聲說:“主僕二人或是長幼二人”話未說完,又是那個沙啞略帶女人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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