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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清奇丐的脾氣;索性大膽地哈哈一笑說:“此地距詞堂至少也有四五里地,我對你老人家的順風耳的確有些懷疑。”
方朔奇丐立即正色說:“怎麼,小子你不信,從你兩人對活的第一句我老人家都記得,要不要我老人家一句一句地背給你聽聽?”
陸飛鵬一聽,愈加斷定方朔奇丐就在他身後跟蹤,只是他一直盤算著心事而未加註意,這時見方朔奇丐一本正經,故意頷首:“也好,就請老前輩再講述一遍讓晚輩聽聽,實在說,方才被媛姑娘鬧得六神無主,我還真的一句也沒聽進耳裡!”
商媛媛一聽,剛剛停止了哭泣,“哇”的一聲又哭了。
方朔奇丐被陸飛鵬說得一愣,只得笑著說:“好個小鬼頭,想在我老人家的面前,把事憎推得一乾二淨。”說此一愣,突然正色問:“我問你,去不去拜壽?”
陸飛鵬聽得一愣,不由迷惑地問:“咦,老前輩不是要我星夜追上雅蘭和玉姬她們嗎?”
話聲甫落,商媛媛倏然停止了哭泣,急步走過來,忿忿地問:“乾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雅蘭、玉姬聽來好像是女孩子嘛?”
方朔奇丐立即忍笑正色解釋:“媛丫頭你放心,這幾個女孩子個個性情古癬,俱都恨男孩子入骨,你對她們多看兩眼,她們都會殺你,她們決不會把你的鵬哥哥搶去!”
商媛嫂粉面通紅,哪裡肯信?正待說什麼,方朔奇丐已向著陸飛鵬一揮手,有些歉意地催促說:“這件事我弄顛倒了,你還是快追雅蘭她們去吧!”
陸飛鵬一聽,宛如得到了大赦,立即恭聲應了個是。
商媛媛一見,頓時慌了,不由急聲問:“乾爹,為何放飛鵬哥走了?”
方朔奇丐立即為難地解釋說:“他的事情重要!”
商媛媛一跺小蠻靴,嗅聲說:“難道媛兒的終身大事和一生的幸福都不重要了?”
方朔奇丐哈哈一笑,說:“傻丫頭,你放心,陸飛鵬有天大的膽子也跑不了,乾爹如沒有這份把握,敢讓他追那些悄丫頭去?”說罷,向著拉鳥發愣的陸飛鵬再度揮了揮手,催促說:“傻小子,快去吧,媛丫頭的事由我老人家出主意,記住,我老人家在呂梁山等你!”
陸飛鵬心急離去,並未對“呂梁山”三字注意,恭聲應了個是,深深一揖,道聲“珍重”,飛身縱上黑子,直向東堤上馳去。
馳上江堤,太陽已高高升起,江中已有不少漁船開始捕魚,黑子一聲長嘶,沿江如飛疾馳。陸飛鵬坐在飛奔的馬上,腦海中仍盤旋著商媛媛呼方朔奇丐乾爹的事!
由於有了這一發現,商媛媛等候在小徑出口,顯然是方朔奇丐的事先佈置。至於這時為何又放他離去,當然是事先沒想到他陸飛鵬正跟蹤著雅蘭和玉姬三人去找棲鳳妃子。關於商媛媛什麼時候在方朔奇丐的膝下作了螟嶺義女,只有等待以後有機會再問了。
今天是赫赫有名的鐵掌銀劍商耀南的壽誕之日,看看天色,卯時已過,紅日已起;兩岸前來拜壽的賀客,雖然不少,似乎沒有什麼顯赫人物。
到達江邊渡口那條通向益陽應儷的筆直大道上,真是車水馬龍,人聲暄囂,紛紛向莊前走去。但在這些賀客的面部表情上,以及他們相互交頭的壓低聲音,和交談接耳的情形看來,處處透著神秘。
陸飛鵬看得非常不解,難道咋夜發生的事情,這些人早已聽到了訊息?繼而一想,又覺不妥,鐵掌銀劍商耀南為了顏面,決不容許訊息漏出來。心念間已到了渡口;正有一般賀客由對岸渡過來。
這時碼頭上,人聲喧嚷,不少久違乍會的朋友寒喧敘舊。但是,在寒喧之後,臉上的歡笑立逝,接著換上一副緊張神色,同時壓低著聲音談論。陸飛鵬踏橙下馬,拉著黑子在人群中走來走去,假裝找人。
就在這時,另一艘渡船也靠了碼頭,數十賀客,紛紛走下船來。摹然一個洪亮的聲音,歡聲間:“喂,武平兄,久違了,一向可好?”
陸飛鵬循聲一看,只見一個身穿深藍勁衣的中年人,正神魚興奮地奔向一個剛由船上下來的灰衣中年人。那個被呼為武平的灰衣勁裝中年人,一見藍衣中年人向他招呼·立即興奮地迎過來,同時愉快他說:“李功兄,你們已經先到了?”
藍衣中年人李功,立即笑聲解釋說:“我和四弟李勳,也是剛到。”說著,即將跟在身後的勁裝青年介紹給武平。李功介紹完了李勳,立即收斂笑容:註定武平,略顯緊張地壓低聲音問:“蔡老前輩沒來,可是也去了自馬山?”
武平見問,立即斂笑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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