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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慮。
到達清江渡口的大鎮上,紅日已沒,燈光輝煌的大街兩邊,已停滿了騾馬車輛,每家客店,俱患人滿,飛鵬和宜君,沿著行人熙揚的大街,挨家客店尋問,俱都沒有了空房。
到達江邊一看,一勾彎月已斜掛東天,濛濛光華,對映在平穩如鏡的江面上,現出閃閃波光、舉目數里以外的對岸遙見燈火點點,光亮沖天,隱隱傳來“哈棟”鼓聲和“噹噹”鑼響對岸似乎正在迎神賽會。
再看江邊,仍有渡船,而且,不少人正在上船。
宜君心中一動,立即提議說:“陸哥哥,這邊的客店既然人都住滿,我們索性也渡江到對岸看看。”
飛鵬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當先推馬走向江邊。
到達江邊,方始發現渡船狹小,船上俱是過江看熱鬧的徒手客人,根本不能裝載馬匹。
飛鵬和宜君懼都感到有些懊惱和失望。
正待撥馬回鎮,一個青衣漁姑,一面向他們跑來,一面招手高呼:“公子小姐,要過江嗎?”
飛鵬和宜君一見,立即勒馬頷首說:“你有大船嗎?”
說話之間,青衣漁站距離已經不遠,立好停身愉快地說:“有,請兩位隨我來!”
說著,轉首向十數丈外的江邊奔去。
飛鵬和宜君一聽,自是高興,立即催馬向青衣漁姑奔去。
舉目看去,只見那面停著不少漁舟,但都不像是載渡車馬的船。
前進中,只見青衣漁姑尚未到達近前,便已興奮地連聲歡呼:“爹,他們兩位要船。”
歡呼聲中,第三艘漁船上,已走下來一位胡發蒼白。面色紅潤,一雙眼神閃爍明亮的布衣老人。
飛鵬和宜君尚未到達近前,青衣漁姑已指著兩人,望著滿面含笑的布衣老人,興奮地笑著說:“爹,就是這位公子和小姐。”
說話之間,飛鵬和宜君已到近前。
布衣老人,立即抱拳謙恭地問:“公子和小姐要過江嗎?”
飛鵬和宜君,同時下馬,由飛鵬還禮回答說:“鎮上客店人滿,只好過江覓宿,煩請老丈渡送一次,船資當加倍奉上。”
布衣老人謙和地笑著說:“公子不必謙虛,請先上馬匹。”
說著,即對漁姑吩咐說:“在兒,你去船後掌舵。”
青衣漁姑歡聲應是,轉身奔向船後。
布衣老人,也徑向船上拖下一塊踏板。
飛鵬和宜君細看漁船,長有二丈,寬約六尺,船面一式平板,尾有明舵,左右各有一槳,是一艘拖網漁船。
打量未完老人已搭好踏板,同時謙和地說:“請上。”
於是,宜君拉著白馬先上,飛鵬拉著黑子隨後。
登上漁船,兩馬分成先後,老人收起踏板回至船尾飛鵬和宜君則並肩立在兩馬之間。
一聲水響,老人已運勁撥槳,青衣漁姑娘將的一推,船身立即徐徐離開江邊。
調轉船頭,速度漸增,船身愈行愈快,直向對岸劃去。
這時,彎月已高高升起,較之方才尤為皎潔,照得江面粼光閃閃。
宜君細看對岸繁星般的點點燈光,加之反映江中的光影,看來至少佔地百畝。
看看身畔的陸哥哥,劍眉微皺,低頭沉思,知道他又在憂急齊公公被劫的事,就在這時,對岸“咚咚噹噹”的鑼鼓聲中,突然傳來一聲震盪江面,直上夜空的歡呼。
但是,神色憂鬱的飛鵬,依然低頭沉思,對那聲震盪江面為瘋狂歡呼,似是充耳未聞。
宜君看在眼內,不由心中一動,立即望著正在操槳的布衣老人,謙和地問:“老伯,那面可是正在舉行迎神賽會?”
布衣老人搖搖頭,以不可思議的口吻笑著說:“怪事年年有,沒有今年多,半個月前,不知從何處來了一位員外和一位夫人、還有一位公子和一位千金,帶了許多車馬持女和僮僕,就在江邊建了營幕,又搭起一座高約數丈的燈塔來”
宜君覷目瞟了一眼飛鵬,見他根本沒聽,故意“噗哧”一笑,以恍然的口吻,興奮地說:“原來是賽燈的呀?那一定很好玩!”
如此一見,故意愉快地對飛鵬說:“陸哥哥,是賽燈的,上了岸我們也去看看”
話未說完,布衣老人已正色否定說:“小姐,現在又不是上元節,哪裡來的賽燈會?”
宜君故作驚異地“噢”了一聲,迷惑地問:“那是為了什麼呢?”
布衣老人解釋說:“究竟為什麼,沒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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