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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地說道,王寡婦的腦袋是被一斧頭劈下來,血奔湧而出,整個房間牆面都被染紅,如同人間煉獄一樣,王寡婦的兩隻乳房也被人割走。
王寡婦家裡養著的兩隻兇狠的狼狗,再也沒有脾氣,見了人都不敢吱聲。
吳振補充了一句,死得時候正好是晚上十二點。我看了一眼吳振,有些不相信,法醫的本領再強,也不能判定是晚上正十二點。
吳振見我不信,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牆上的掛鐘停在了十二點。我告訴吳振,用斧頭一下子就劈下腦袋的,白水村就有一個,不過,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最好不要抓人。
我知道,白水村每一家都會備著斧頭劈柴用的。單憑一把斧頭還不能斷定殺人兇手——就是蹲在村口棗樹下的長髮瘋子白敬水。
吳振連連點頭,說一切聽沈警官的。
整個過程沈易虎一言不發。他屬於那種話很少,但思維敏捷觀察力驚人的低調高手。
沈易虎笑道,案子總是要破的,但吃飯要緊。
吳振點頭道,沈警官,蕭兄弟,吃中飯的時間到,我都給忘記了。我給鎮上領導打了電話,我們大家一起去吃個便飯吧。
沈易虎也不推脫,說吃飽飯才能破案子,蕭棋,你也別推辭一起吃飯補補身子。
到了鎮上最好的酒館,要了個包間。
飯桌上面作陪的都是吳振經心安排,主要是和吳振能夠說得上話,級別也差不多。一個副鎮長,專門分管群眾上訪負責維穩的。
還有兩個鎮上面經常跑江城做生意本鎮商人,是過來負責買單的。馬豔也在裡面,還有從剛分到鎮裡面上班的幾個女大學生,也算有幾分姿色,加上飯館妖豔的老闆娘,差不多就一桌人。
“中午就隨便吃一下。等案子辦好我們再吃。”吳振一臉擔憂地說道,怕沈易虎不高興。
沈易虎點頭道,挺好的。沈易虎倒是習慣基層的辦事風格,酒量很好,來者不拒。
我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不能喝酒,要了一壺茶,也不想吃肉,要了一碗米飯。
“來嘗一嘗我們本地野生的八卦。”吳振介紹道。野生的王八,足足有兩公斤,燉出來的湯味道特別足。然後是燒出來的大豬腳,和清一色的腰花,總共有十幾個硬菜。
桌上面的酒居然都是沒有盒子的茅臺特供,看起來很牛逼的樣子。起身都是貴州茅臺附近的一些小廠子自己生產的,雖比不上真正的茅臺,比一般的酒也要醇厚不少,屬於好酒。
馬豔冷冰冰地看著我,時不時地給沈易虎敬酒,一雙嘴跟吃蜜了一樣說著話。沈易虎還是話很少,酒卻喝不少。
兩個生意人,一個白千雪,一個吳鐵晴,和沈易虎喝完之後,就要和我敬酒。問我有沒有招財之道。我說,這是天機不能隨便亂說,一說就要收錢的。
白千雪笑道,咱不差錢,蕭大師你有話就直說吧。馬豔一臉的不屑看了過來。
我喝了一杯白水,說今天烏煙瘴氣,沒有個誠心誠意說了也沒有用,下次有機會,白大哥可以把我喊過去。吳鐵晴興許是喝高了,喊道,我也不差錢,你也幫我看看。
一頓飯吃下來都到下午三點鐘,已經喝倒了幾個,沈易虎還是屹立不倒,有多少來多少。
後來吳振也喝吐了,跟妖豔的老闆娘說了幾句話,大概的意思是給省城來的沈警官安排一點特色活動。
老闆娘頗為懂事地點點頭。
白千雪帶來的兩條黃鶴樓也全部塞給了沈易虎,沈易虎笑道,以來來省城找我。
場子一散。
老闆娘安排沈易虎到房間裡面休息。過了一會,進了兩個服務員。不過一會,捂著巴掌印跑了出來。找老闆娘哭泣:“他打人。說家裡有用的。你們這些野雞給我死遠一點。”
老闆娘會心一笑,還真是個好男人。
鎮上面上班的女大學生有個叫做宋小雙,很好奇地問我,學長,你是哲學系畢業的?我點點頭,如假包換的正派哲學系。宋小雙嘀咕了一句,那東西有什麼用啊。
我本以為宋小雙是個聰明的學妹,又是大學教育體系出來,不應該以有用沒有這種標準衡量一種學問。如果一個民族的思想腐化不前,還有什麼動力。宋小雙都這樣說,其他人怕是更覺得哲學是是虛假空了。我不想辯解嗎,無奈地說道,是沒有用,不然我怎麼可能連工作都找不到,回來幹起了風水師的職業。
宋小雙連連擺手,說不是那個意思。但她身上所有的神態都出賣了自己,就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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