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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沿岸就有不少地方,死了之後一定要請人過來哭喪,哭得驚天動地別人才不會說閒話。
高墨可能是罵累了,才低聲下來,開始吃飯。戒色要了一碗米飯,別的沒怎麼吃。高墨惡狠狠地說道,色戒都破了,還裝樣子不破葷腥。建國叔終於出口訓斥高墨不懂事,最後問起了高墨有沒有物件。高墨連忙給建國叔夾菜,說今天天氣好冷啊,馬上就要下雪了。
我笑道,今天氣溫十九度。
高墨瞪了我一眼。我往嘴裡面扒拉了兩口飯,問起了戒色關於佛骨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
“就在小僧所在的法門寺。法門寺裡面就有佛骨,準確地應該叫做佛祖的佛指骨舍利。”戒色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喜出望外,原來是法門寺的佛指骨舍利,現在就好辦了。法門寺我是聽過。法門寺是在陝西的扶風縣裡面,十分出名,扶風這個地名更是名傳天下。這一趟加上戒色的相陪,路上的風險就少很多。
一頓飯後,我、戒色和建國叔商量好明天就出發。高墨則給陳荼荼和鍾離打了電話。
回到小區家裡面,我在房屋裡面收拾好,在房間裡面貼上了紙張:靈玉,我去找你了,要是你回來了,給我打電話。
最後把桃木人,那一幅隨著郭芙蓉出現在紅櫃子的仕女圖,羅盤和玉尺都帶上。
兩個月裡面,我做了另外的一件事情,把《整合》全部輸入電腦紙張,手打了一遍之後,增強了記憶。而《整合》一書被我藏起來。找了一個盒子,把小賤藏起來,因為要上火車。
第二天,和戒色、建國叔在江城火車站碰面。高墨是來送建國叔的。戒色一臉憂心忡忡,害怕見到鍾離。
有時候越怕某一件事情發生,就越會發生。鍾離來了,問戒色會不會再回來。我第一次就見過鍾離,她眼角下的淚痣,表明她是落花流水之命,可能孤苦終生。
戒色猶豫沒有吱聲,鍾離走進了兩步,踮起腳尖,吻在了戒色的鼻尖上面。她面前的佛子一句話都沒有說,任憑蜻蜓點水,那一絲情愫也被寒風吹散。
“很好。很好。”鍾離只說了兩組詞語,就離開了戒色。好像永遠離開了。
謝小玉似乎不懂人類的情感,但是走了過去,一巴掌打在了戒色的臉上。
清脆又響亮。
檢票的時間到了,還是沒有看到陳荼荼來送別,我心裡面似乎空蕩蕩地。上了車上,戒色哭成了一個淚人,鼻涕眼淚全部流出來,抱著我,鼻涕就要流下來。
我急忙推開他。
火車開動了十五分鐘,我手機裡面收了一條簡訊,是陳荼荼發來的簡訊。
一路順風。
我回了兩個字。
謝謝。
建國叔笑道,你們啊,都是狗骨頭,賤。睡在箱子裡面的小賤聽了狗骨頭,叫了兩聲。
加上玉屍,我們一共四個人,剛好買了一個軟臥的包廂,把門關上之後,外面的人就看不到裡面發生的情況。我把小賤從箱子裡面拿出來,給它準備了兩個滷蛋。
建國叔說,在車上無聊,不如我們來玩鬥地主吧。我看戒色還在抽泣,沒好氣地說他太不爭氣了。戒色咬咬牙道,來吧,讓鬥地主帶走我的悲傷吧。
話聲一落,就從褲袋裡面拿出一副撲克。
戒色把牌開啟:“我也不是很喜歡玩牌,但是歸元寺幾個小和尚和找我打牌。咱們不玩大的,五塊錢,三炸封頂。那個三個不能帶對子。”戒色說得很溜,牌也玩的很順。
幾盤下來,戒色贏了不少。我輸了不少,我把桃木人拿出來。莫白幫助之下,最後我反而贏了兩百塊錢。
“小子,你現在知道帶著我,曉得我的厲害了吧。”莫白吹牛皮起來了。我把他重新收起來:“你呀,吹牛皮就可以了。半仙還沒開始思考。”
建國叔擺擺手道,沒那個事,我不擅長鬥地主,我打麻將比較厲害,下次我們玩麻將。
戒色道:“現在就試試,讓謝小玉搭臺,我們來玩。”說完就要從行李箱裡面準備拿麻將,“歸元寺幾個小和尚沒空就找我,打麻將的。”
建國叔和我皆是詫異不已。
天快黑的時候。火車開到了襄陽,要停二十分鐘。上來了不少人,我和建國叔下車抽菸,也下來換換空氣。
就這會的時候,見到了易淼神色匆匆地從車裡面跑下來,身上揹著一個長袋子裡,估摸裝著一把金絲拂塵。
“易先生,你怎麼在這裡?”我上前問道,準備給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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