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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地看著窗戶,燈火映照在他純粹的眼眸裡面。
“行吧。那我先回去了。”我站了起來,把那個小賤給抱起來。
易淼道:“你別走啊。你走了,我一個人會怕的。”
“這”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惡果。這個出場如此拉風的在家道士,居然會說自己害怕。
“我告訴你吧。我不是怕鬼,我只是怕孤獨和寂寞。有個人在一起說說話,日子也會好過一點。”易淼給我分了一根菸。
我把小賤放在一旁,畢竟人家救了我,現在丟下他跑了,太沒有江湖道義了。
易淼給了一隻煙,我看了牌子,也沒看出個所以。這個牌子好像沒見過,上面什麼標記都沒有。易淼哈哈笑道,不是什麼好煙,是我自己種的菸草,自己曬乾的菸葉,抽起來味道很足。
我抽了一口,使勁地咳嗽起來,媽的,這菸葉拿去賣,一塊錢都沒有人要,老辣地衝得很。
不過我喜歡。
易淼不知道是不是孤獨怕了,可勁地跟我說這話,有一次晚上以為遇到鬼,結果發現是兩個淋雨的女生回家,在人家臉上貼了兩張符。
“哎,我跟你說。現在有些女生還真是,化上妝之後大美人,素顏之後,比有的鬼還要怕。”易淼哈哈大笑起來。
好吧,一點都不好笑。
我漸漸才明白了為什麼易淼的話這麼多。好似鍾離一樣,平時沒什麼話也不活潑,但是和陳荼荼見面後,話就會很多。
因為是同類,沒有太多的顧忌。易淼見到了我,也是同樣的感覺,平時隱藏道法人模人樣地活著,沒人說說,好不容易見到我了,就使勁地說。
“有一次,我晚上跟蹤一隻惡鬼。結果找到之後,媽的,是演完恐怖電影回家的臨時演員。因為怕晚上有人搶劫,就乾脆穿著戲服回家了。你說這人可氣不?”易淼說道,時不時看了看手上的時間。
好吧,一點都不好笑。
我休息了一會,體力已經慢慢地恢復過來。看了一下鬼母,它肚子又餓了,反應已經變慢,我在它的肩膀上面看到了一隻蜈蚣。
蜈蚣似乎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見我一樣。
我頭皮發麻,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看我一樣,我連忙抬頭看了一眼暗黃的天花板。
天花板都是塵網,並沒有眼睛。
“易道士,你是修道的高手。幫我看看,裡面有沒有一隻眼睛。”我問道。
易淼又看了一眼手錶,把拂塵拿在手裡,在屋裡面來回走動,搖搖頭說,根本沒有眼睛,難不成是一隻魔出現在這裡。
“易道士你別嚇我啊。”我擦掉額頭上面的汗水。
收拾了鬼母,來了一隻魔。
“哈哈。你也不經嚇。”易淼心不在焉地說道,又看了一下時間。
“來了。”易淼開口說道。將拂塵拿在手上。
我站了起來,轉身到廚房裡面把生鏽的菜刀拿了出來,守在門口。
“爸爸來晚了沒讓你們受苦了。”這個聲音叫得很急,風風火火的感覺。
很熟悉。
我真的在哪裡聽過。
第22章殺蜈蚣
聽了外面傳來的叫喊聲,倒在地上的鬼母發出求救的聲音。咕咕,咕咕,喉嚨很小,發出了癩蛤蟆一樣的叫喊聲。
“是你!”
“是你!!”
我和來的假道士目光交錯,幸好沒有擦出火花。
來的人是姬如月,飛天蜈蚣,楊炮的師父。
真是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上次我要找他,讓他跑掉了。這回居然在這裡遇到了。
難怪會出現那麼多的蜈蚣,原來是飛天蜈蚣姬如月在這裡。
姬如月高挑髮髻上面插著一個木簪子,一件黑色的道袍,眉宇之間黑氣畢露,相比兩個月前精進不少。
揹著一個單間的招文袋,裡面還有東西在動,手裡面提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箱。
“飛天蜈蚣。餓死鬼是你養的嗎?”我沉聲問道,我把剩餘的半瓶酒精,全部倒在鬼母身上。
鬼母被豢養已久,形態有很多的變化,酒精倒在上面可以燒起來,之前在藍月聽豬耳鬼講的時候,我覺得不可思議,用火可以把鬼燒死。
臥室裡面幾個老教授,見了姬如月,更加害怕。
“你想怎麼樣!”飛天蜈蚣眼睛看著我。
“是不是你養的?”我沒了脾氣,讓易淼拉到一邊,關鍵時候,不能讓飛天蜈蚣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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