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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吧。”
戒色笑道:“不是我的錢,是我爸的錢,和我沒有關係。我只不過是一個和尚而已。”
“你們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戒色將口袋裡面的撲克牌拿出來,開始發牌了:“晚上這麼一鬧,睡不著覺。咱們來鬥地主吧,還是五塊錢起底。”
建國叔挑了一把:“五塊錢。好。咱們接著鬥地主”
戒色沒有說,我也不好再問,至於戒色為什麼跑去當和尚,匪夷所思,肯定是有原因的,或許有哥哥一類的。
“戒色,你有哥哥妹妹一類的嗎?如果有妹妹,正好,你看我人也不錯,怎麼樣?”我把牌拿起來,發現牌裡面一對王四個二。
戒色搖搖頭道:“我是獨生子女。你知道的,計劃生育不能多生的。”
我更是好奇,按理說戒色是家族繼承人,怎麼會讓去當和尚。想著走神,一不小心打出了四個二帶對王。
我大呼後悔,要把四個人和對王撿回來。戒色死都不肯,說這是耍賴,堅決不同意。
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只聽到別墅轟轟地一聲響,好似有玻璃渣子碎了一地,烈犬的聲音此起彼伏地吠叫了起來。
謝小玉和小賤同時不安起來,尤其是謝小玉,比小賤還要焦慮。我隱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屍氣,憋人得很。
戒色一跳起來:“出事了。”我將玉尺拿在手上,急忙就趕到了客廳裡面。只見大廳客廳上面,已經死了幾條高加索獵狗,狗血都濺了一地。
花滿城見了戒色出來,喊道:“你帶朋友回去休息。這裡沒你什麼事情?”
花滿城的面前站著錘爺,手裡面拿了一把青龍偃月刀,揮舞起來,格外地滑稽。
“有我錘爺在此,小賊休要猖狂。”
我和建國叔面面相覷。
建國叔罵道:“蕭棋,跟你一起還真是倒黴啊,又遇到了這種東西了。這回是什麼啊?”我看見客廳中間,一個男子被幾根繩索繫住了四肢,暫時不動,男子全身銀光閃閃,連眼睛都幾乎是銀色。初冬的天氣還赤裸著上身,上半身也是銀色的。
連鞋子和襪子都沒有穿。
當然,他穿了一條黑色的褲頭,上面還有一個白色的鉤子,應該是耐克生產,我有點氣憤,為什麼不穿阿迪王牌的內褲。
建國叔又問道:“蕭棋,你看出來沒有?”
“媽呀,完了。完了。是銀甲屍。”我心涼了半截。銅甲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養成一隻銅甲屍要一百年以上,一隻銀甲屍的養殖難度比銀甲屍還有苦難,肯定是某個大家族才能養成的。所以,銀甲屍的戰鬥力肯定比銅甲屍不知厲害一點。
“銀甲屍?和銅甲屍比起來怎麼樣?咱們不是收拾過一隻金甲屍嗎?”建國叔倒還沉得住氣。不遠處站著的花滿城聽了“銀甲屍”三個字,臉色驟變。
耍著大刀的錘爺,也腳步不穩,退後了兩步,密密麻麻的汗水從額頭流出來。
“建國叔。一塊銀和一塊銅,你會撿哪一樣?”我一直在觀察不遠處的銀甲屍。建國叔笑道:“我傻啊,肯定是銀子。那都是錢。”愣了一會,問我:“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擔憂地點點頭。
銀子是按克出售的,銅是按噸進行交易的。銀甲屍和銅甲屍二者的區別戰鬥力,就是銀價和銅價的區別。
世界萬物都是一物降一物,銀甲屍肯定有制服的辦法,只是我不知道,即便能夠找到,也來不及了。我看了一眼謝小玉,發現謝小玉的神色異樣,完全沒有見到銅甲屍胡陰君臨天下的氣勢。看來,制服銀甲屍的肯定不是謝小玉。
我記得《整合》裡面,對於銀甲屍也沒有相關詳細的記載,只是說過銀甲屍,其實他還有一個同類,就是銀僵。
後來我查詢了一些古人筆記。
銀甲屍和銀僵的區別。銀甲屍是一種人為的產物,一個家族幾代人努力,銅甲屍是用人的腦漿餵養的,而銀甲屍的餵養目前還不知道。必定是口耳相傳,不為人知道,也不紀錄在書籍之中。不過,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與銀甲屍是人為的產物不一樣。銀僵是一種天然形成的殭屍,機緣巧合,出土的時候身上帶有一絲銀光。
那種奪目純粹的銀光,肯定被銀甲屍全身白銀的顏色要瀟灑得多,而且,神奇的是,銀僵出土之後,思維和人一樣,甚至比人要聰明要狡猾。
在謝靈玉給我買來的那些書之中,我只看到一起案例,是光緒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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