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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紅的還是黑的。當年那件事情,你真的怪我嗎?”左善笑得很可憐,猛地把心口的刀拔出來:“我是中國人。”
刀猛地揮了起來,只見襠部染紅,將在日本東京換上的子孫根割了下來。
“左善,我允許你迴歸門牆,依舊是我鬼派的弟子。”我喊道。
左善手落在地上,沾滿了鮮血的刀落在地上,噹噹地響了一聲,腦袋往下一沉,胸口還在往外面冒出,坐在原地。
卻已經死了,不過一會就被結冰了。
夢流川撲上來,被四象封印重重地一擊,彈飛了幾米外。
“小心。”魚雨薇喊道。一劍劈掉射向我眼睛的飛刀,將攻上來的忍者挑斷了腳筋。
左善一動不動,鮮血流動落在了玉尺上面。
血還是鮮紅的。
張大膽站在後面,無法過來,旁邊守著一個忍者。猛地一推,跑上前,將玉尺撿起來:“蕭棋。東西我撿回來。我還給你”
唔唔唔。
大膽叔還沒有說完話,厚實的胸膛面前插上了一把東洋刀,刀尖還在不斷地流血。大膽叔喊道:“蕭棋,你別怪我。我也是為了我的家人”大膽叔把玉尺憑空一甩,丟向了守在一邊的軍哥。
大膽叔是相信軍哥的。
大膽叔給我講過,他有一個婆娘,還有兩個孩子,當時吃不飽飯的時候,孩子差點餓死了的。那時候日子過得很辛苦,幾乎過不下去了。後來遇到了三個好人,現在孩子應該都大了吧,或許過不了多久,就要結婚生孩子的。
安倍唇刀更插進去了一點。
大膽叔嘴裡面還是往外面冒血:“蕭棋。我是為了。祖上告訴過我,要殺山豬精,肯定會流血的。”
安倍唇手裡面的刀在絞動。
軍哥掙扎地站起來,將玉尺接住。黃小錘已經錘到了五個忍者的膝蓋,自己的身上也中了兩把飛刀。已經強力支撐。魚雨薇也好不到哪裡去,小腿還在流血。
我呢,救了軍哥,又和夢流川打過,現在也是體力不支。
軍哥叫道:“你把大膽叔給殺了。”軍哥拖著步子衝上前,安倍唇咚一聲響,軍哥的小腿上面被擊中,落在地上面。
夢流川道:“你個蠢貨,你個蠢貨。逼不得已,不要殺不懂玄術的人。你是笨蛋。”安倍唇將腰上的一把手槍拿出來:“你個殘廢不要再叫了。老子忍你很久了,他們能打,能打得贏我手裡面的槍。你不知道嗎?金三角都是金錢,我回東京要拓展市場,你卻不肯,你要是死在這裡,誰又知道呢。我告訴你,我之所以支援弄孟小魚,是因為她的夜總會,不準買毒品。我怎麼能放過這麼大的市場,你知道江城有多少人口,三千萬啊,你個傻逼。”
夢流川搖搖頭道:“太爺爺啊。再過一千年,安倍家都勝不了鬼派。勝不了鬼派的。”夢流川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追求的名譽和聲望,在下一代安倍弟子的心目中,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金錢。
安倍唇笑道:“現在是槍支的年代。什麼捕鬼術,養屍術,通通都會淘汰的。只有它,才是才是永遠勝利的原因。”
如果現在還有人說安倍唇笨的話,我肯定舉雙手反對。
跟來的忍者似乎原本就聽安倍唇的話。
大膽叔站在那裡,鮮血從胸口流下來,我眼角溼潤。
我原本就是天煞孤星之命,若不是因為我,大膽叔也不會死。
“你不要自責。我宿命就和山豬精有一段恩怨。現在好了。那個蠢東西。你永遠不懂,捕鬼術,蕭棋他們,傳承的是一種精神,你永遠也聰明不起來的。”大膽叔最後兩句話說得很清楚。
是生命用盡了最後的力氣。
我喊道:“大膽叔,你走好。”
大膽叔笑道:“現在終於好了。我下去問一問地藏王菩薩。是殺豬承擔殺豬的罪業,還是吃豬的人承擔殺豬的罪業。”
依舊是頭低下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卻也是死了。
大膽叔一輩子都在進行一種哲學上的思考,殺豬的人和吃豬的人,誰承擔殺戮的罪業。
安倍唇罵道:“我不懂。精神,狗屁精神。若有精神,為什麼,為什麼他不能用傳承下來的救下你,而你為什麼又會死了。”
我罵道:“安倍唇。我日你姥姥。你有本事就朝我開槍。大老爺們,正兒八經咱們鬥一場。”
夢流川再也不說話,回到了輪椅上面,慢悠悠地推著輪椅出了倉庫,雪地已經很深,幾個腳印跑遠了,古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