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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失失不再來的。
馬雙喜忍不住順著小區上坡路看了一眼,就在這時孫君柳映入眼簾。馬雙喜眼珠子一下子有了亮光,好似寒冬臘月清晨第一縷光芒。馬雙喜果然跑了上去,停住了三米外,有些尷尬地問道,業主,你回來了。
孫君柳說,你是保安,快快帶我進去有人跟蹤我。馬雙喜猶豫了一下,走上前伸手扶住了孫君柳,臉不由地紅了。
忽地,只見上坡路,傳來一陣轟鳴的馬達聲。一輛幾乎報廢的白色富康開得機油直冒黑煙,開到了孫君柳身旁,快速地踩了剎車,一聲刺耳聲音傳來。
車前座同時彈開,兩個雙臉通紅冒著酒氣的地痞各握一把西瓜長刀,凶神惡煞地叫道,你是孫君柳?
來之前,顯然喝酒壯膽的。
馬雙喜上前把孫君柳拉到了身後,你們是什麼人?地痞二話不說,叫道,狗東西,躲開。兩把長刀上前就朝孫君柳捅來。
我抓起保安亭上面的甩棍,喝道,警察來了,警察來了。一下子就衝了上前。
兩個地痞借酒壯膽,力氣驚人,不達目標,誓不罷休。孫君柳被馬雙喜攔在身後,沒有被西瓜刀捅到。馬雙喜上前張開懷抱,一把抱住了兩個地痞。
孫君柳眼淚奪眶而去,從袋子里民拿出一把小刀,手一抖,也落到地上,全身發抖。馬雙喜自小幹農活出身,力氣奇大,攔腰就把兩個地痞地抱住了,快跑,你快跑。
孫君柳昨夜失血過度,被一陣驚嚇,已是跑不動,靠在身後一棵樟樹上
我邊跑邊打電話報警。地痞手中的西瓜刀在馬雙喜身上捅了七八刀。等我跑到的時候,一人抓起馬雙喜的頭髮,一刀下去,脖子處鮮血直往外冒。
我開啟甩棍,電光閃動,罵道,我操你祖宗。
兩個地痞踢開馬雙喜,將西瓜刀丟到地上,直接上車,油門加到最大,筆直朝孫君柳撞來。孫君柳用盡了全力躲在樹後。咚地一聲,整棵樹完全被撞歪。隨即,一個蠻狠地擺尾,我也被帶出了五米外。
附近巡邏的杜軒接到報警電話,開著摩托已經趕了過來。富康車隨即一個調頭,狠踩油門,嗖地一聲開了起來,整個車子從馬雙喜身上壓過。
杜軒摩托車迎面就要撞上,急忙躲開,摩托失去控制,一個翻跟斗,撞在樹上。
白色富康方向盤失靈,車內兩人絕望地叫著,救我救我。富康車最後以一百碼撞上了馬路對面一家酒店的牆上,整堵牆都被撞垮了,兩個地痞當即重傷,生命垂危。
一切發生太快,慘烈的程度幾乎難以用詞語形容,我左手的皮肉磨得血肉模糊。馬雙喜本能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血順著破路一直往下流。
我跑到馬雙喜面前,伸手按住他的脖子,叫道,喜哥,你不能死,喜哥,你不能死。馬雙喜咳嗽了兩下,嘴裡哇哇地吐出了鮮紅的生命力。我另外一隻手捂住馬雙喜腹部的傷口,想讓血流的慢一點。
杜軒半邊身子已經失去知覺,蹣跚地走上前,問道,怎麼樣了,還有救嗎?我說,要看陰司給不給時間了?
癱坐在地上的孫君柳,眼神渙散,嘴唇被自己咬得全部都是鮮血,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自己用刀子割破,幾乎露出了上半身,哈哈,呵呵,哈哈,呵呵,有鬼,是鬼來殺我。
杜軒走到孫君柳面前。孫君柳嘴角,整個舌頭都被自己咬出了鮮血,看著杜軒叫道,你是誰?你是惡鬼?你滾開。你滾開。我不怕你。我是觀世音下凡。我是王母娘娘。我是觀世音下凡。我是王母娘娘
杜軒解釋道,我是警察,不是壞人,也不是鬼,你不要激動,不要用刀傷害自己。孫君柳原地跳起舞來,杜軒怕她傷害自己,將她撲倒在地,奪了她手中的刀。
孫君柳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上來。杜軒忍住痛,把孫君柳制服住。路邊圍上不少看熱鬧,抱著雙臂踏著人字拖,目光全部落在了孫君柳身上。有個老奶奶買菜回來,罵道,回去你們媳婦去,都滾遠點。拿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孫君柳身上。老人家搖搖頭嘆道,好端端的一個大媳婦,活生生瘋了。
一下子重傷三個,是大案,直接從市廳來了幾輛車。沈易虎和陳荼荼兩人同時下車,人馬開動檢查兇案現場,整個過程很快就明朗。兩個地痞當場奄奄一息,多臟器受傷。馬雙喜心底留著一口餘溫,可能還活著,三人已經送往醫院急救。
白色的富康車早就等在小區門口,目標就是孫君柳。被小區保安馬雙喜攔下,造成馬雙喜重傷。而且警方證據顯示孫君柳消費能力驚人,沒有職業收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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