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1/4 頁)
禹帆道,不敢說假話,但是那蟲子咬我我該怎麼辦?我說,你先把臉洗一下,小蟲子我幫你弄出來,你把道人的聯絡方式告訴我。
禹帆點點頭,洗乾淨臉,腦袋上面還陣陣發痛,瞧著我的模樣,心中也犯怵,也不知道為何平時安靜的人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一個凶神惡煞的人。
禹帆的手機上面,有一個這幾天聯絡十分頻繁的號碼,打了過去提示關機。禹帆頓時就急了,賊道士難道是把我耍了,蕭老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一定要救我,我千不該萬不該幫道士騙你過來。
我說別急,幫不幫你拿出蟲子還要看你表現。禹帆一把鼻涕一把淚,說我也沒有辦法,中了別人的招我就得聽別人使喚。我說,活該。
電話打了十幾遍,還是沒有人接。到了九點鐘的時候,月亮漸漸地亮了,一束月光從上面照耀下來,落在地上。剛才沒看到的場景浮現眼前,頭頂現出了一個大窟窿,那人就是在上面抓走謝靈玉的。
禹帆一拍腦袋叫道,蕭老闆,他說什麼飛天蜈蚣。
飛天蜈蚣姬如月,是楊炮的師父。是巧合抓住了謝靈玉,還是替楊炮報仇。一時難以辨認
四處看了一下,再也沒有線索,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來。禹帆說,蕭老闆,你下手夠狠的。我冷笑道,你姐姐被人抓了,你會不會動手,我沒殺了你是我仁慈。
禹帆額頭直冒冷汗,拿個溼毛巾捂著腦袋,還生生髮痛,蕭老闆,我對不起你,請你高抬貴手,一定要救我,那蟲子一到子時十二點就好似在吸我鮮血一樣那白色的彼岸花我不花錢就給你。
我又問,一碼歸一碼,那賣家是你杜撰出來的還是確有其人。
話聲一落,就有人在外面敲門。禹帆示意要不要去開門。我點點頭,開門走來了兩個人,一個穿著一身通黑的衣服的三十歲上下,連腳上的鞋襪都是黑色的,手上面端著的東西也被黑色的罩子蓋住了,看不清楚
禹帆擦了額頭的汗水,一晚上都碰到了什麼怪人,忍著腦袋被開瓢的痛楚,迎上去,是葉清幽葉先生嗎?男子道,正是在下。
並排要進來的人,正是小區那晚獨飲的少婦,戴著墨鏡,身上穿著的也是黑色的衣裙,圍著的圍巾也是黑色的,越發凸顯出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的質感,若不是如此,也不會令小攤的顧客噤若寒蟬,不敢打亂她的愁緒,黑手套的手上拎著一個愛馬仕,道我也是來買花的,怎麼了,有錢你還不賺嗎?禹帆命懸我手,不是不買,是蕭老闆已經訂好了,先來後到,要不您先回去吧。
墨鏡少婦有些不慍,電話裡面是怎麼說的?我來都來了,你還把我往外趕嗎?
我看了一眼少婦,沒看出她有什麼問題,只是哀怨的情緒漸漸濃烈,活生生一個閨中怨婦,眼中雖然被墨鏡掩飾住,還是可以察覺出一種不安。而剛才說話的語氣並不是她的本來性格。
她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認出我就租住她的樓下。
葉清幽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墨鏡少婦,笑道,既然都是買主,價高者得,我不怕錢咬手。
第20章玩蜈蚣的人
墨鏡少婦指著我說,不管他出多少,我多加五萬。葉清幽看著我,問答,你出多少。
我瞧著葉清幽的眼神,考慮了一下道,我最多出兩塊錢。
奪門而去。
葉清幽愣在原地,兄弟,你不是玩我吧,不厚道。
禹帆已經追了出來,蕭老闆,這不,還沒有幫我把蟲子弄出來你讓我晚上怎麼過
我心急火燎地開車回來,讓何小貓帶我去找謝靈玉。以何小貓的靈性,找到謝靈玉不是難事,想通之後再拖下去反而不好。
彼岸花能不能買到,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五菱車跑了一會,就被墨鏡少婦開著的一輛白色寶馬給追上。並排停靠在十足路口紅燈面前,瞧著少婦眼神,心神不安,時不時看一眼副駕駛上面的盆栽。
紅燈剛變綠,寶馬一下子就衝上去,剛到路中間,一輛渣土車開足馬力衝了過來,把寶馬車撞成了粉碎,各種撞擊聲不絕於耳。我目瞪口呆,若是我的車子制動好一點,被撞上豈不是我。
渣土車呼嘯而去,落滿了一地的碎土,絲毫沒有剎車的痕跡,完全是有目的兇殺案。
我拿了一個手電筒,一腳踢開車門,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跑上前去,寶馬車嚴重變形,車內的少婦已經滿臉的鮮血,大腿上面插上兩塊玻璃,鮮血綿延不斷地往外流。
月光下面的鮮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