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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苦。
我倒沒想到有這麼一節。
但老村長說的是事情,從南到北,從東到西中國的幅員上。但凡村裡買個媳婦回來,村裡人都幫著看著是常有的事情。還有的一家幾個兄弟共幾個女人的。
老村長肯鬆口,是因為現在人都死了。
吳振自然不會把人抓起來,問白敬仁現在去哪裡了。
我說,他啊,說去找黃氏去了,不會回來了。
吳振和白敬仁也是面面相覷,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奇怪的事情一樣,嘴巴張開可以放進去兩個雞蛋都不止
白敬仁當真是走了,沒有殺戮地走了。
祖師爺之前說過,有些從墓穴裡面跑出來的人,悄悄地活在世上,慢慢地就會變成老屍,當時我看到那段話,還以為是調節氣氛,負責搞笑的。
媽的,看來白敬仁是走向老屍的路上了。
我忽然想著,黃氏要真是雲南人的話,很可能本能地回老家去了,而白敬仁也要奔雲南去找的話,要是和我撞上了,估計也是奔波路上的一點樂趣。
想到這裡,不由地笑了起來。
他鄉遇故知,或許可以淚眼汪汪
老村長張羅著大家休息一晚,把兒子的房間開啟,讓我們幾個人進去睡覺,裡面裝好地板磚乾乾淨淨,只不過很久沒有住在裡面,少了點人氣罷了。
除了春節,這新蓋的房子都成了旅店,過慣了城市的生活,很多人已經失去了農村生活的興。節奏太慢,太安靜,晚上太黑。
我問過馬豔,鎮上的宋小雙怎麼樣。馬豔想了一會,告訴我,好像是前幾天調走了,到縣婦聯去上班了。
如果說白敬仁走向成為老屍的路上的話,那麼宋小雙走上的是孫君柳的那條路。
人都有自己的命,那種東西叫做歸宿。
我之前不太信這個,後來慢慢信了。第二天,三人驅車離開了白水村,馬豔又提出請我吃飯,我婉拒了她。讓她內心真正地畏懼我,就已經足夠,讓這種蛇蠍女人靠近,很可能屍骨無存。
回到家裡面,我給劉建國打了電話,約好三天之後在雲南昆明見面,我從老家縣城坐火車出來,他在江城出發,到時候可以在昆明碰面。
回到家裡面,和父母聊聊天。母親又問我,年紀也不小,是不是談個戀愛?要不,媽給你選一個,你看看也好,那邊宋溪村有個女大學生條件也不錯,好像就在江城上班,要不我找人把電話號碼要來。
我不搭理母親,說我最近忙著賺錢,哪有時間談戀愛?母親想著自己多嘴了,笑道,好了好了,錢是男人的臉面,你多掙點錢,不怕找不到老婆。
我呵呵笑道,毫無顧忌地笑了起來。
外公給我留的卡還有些錢,我取出了一萬塊錢給父親備用,自己身上帶了兩萬現金。
然後就登上了去往雲南的列車。
在縣城車站上車的時候,我把小賤用一個木盒子裝著,上站的時候跟檢票大叔一陣死皮賴臉地笑,才把它帶了上來。
火車幾乎要開上一天一夜,把小賤放在箱子裡面,怕被乘票員發現,也難為它了。
買的是往昆明的臥鋪,上中下三個臥鋪的下鋪,偷偷地把小賤放好,偶爾帶它去上個廁所,喂點吃了。
小賤有點暈車,給它餵了火腿腸沒有吃兩口,只希望旅程早點結束。
對面下鋪的男生戴著厚厚的眼鏡,抱著一本厚厚的十塊錢一本盜版的《鬼吹燈》看的好不暢快,到了晚上車子到了貴州境內,臥鋪車關了燈。
眼鏡男生拿了一把電燈熬夜看了起來,臉上緊張,小賤忽然發出嗷嗷地一聲。
眼鏡男生驚坐了起來,四處看了一眼,倒有幾分以為書中的怪物跑了出來,幸好小賤再也沒有發出聲音。眼鏡男生自言自語道,古怪得很。
上鋪大叔忽然磨牙不斷。吱嘎吱嘎地響了起來。
男生趕緊關了電燈,把書當做枕頭壓了下來,做了一晚上鑽進古墓爬來爬去,胡八一過來和他,喊著,喂,兄弟,一起去挖個墓吧。
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才到達了昆明。
昆明的氣候溼潤,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中大喊,我來了。
小賤已經去了半條命,下了火車汪汪的開始吐了起來,好難過的樣子。我在路邊攤火車站買了一碗稀飯,餵了幾口,小賤又吐了起來。
眼鏡男生看了我兩眼,喂,是你把狗帶上車了吧,昨晚叫了兩聲,害得我以為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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