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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一本正經地說道,除魔衛道是我的職責,一百萬!我要那麼多幹什麼,一天吃五個饅頭要不了那麼多錢,你口袋裡面要是有個二十塊錢,可以給我,等下我動手溫柔一些就是了,把你腦袋砍下來不會覺得痛的
楊炮撞牆的心都有,這世界上面居然有人還嫌錢咬手的結果找自己要二十塊錢,到底是哪根筋長錯了,還是自己倒黴遇到了怪胎。
我可對小和尚佩服的不行,不由豎起大拇指,小師父高風亮節,不談金錢,乃是我八零後的學習瞻仰的楷模。在下鬼派弟子蕭棋,不知小師父如何稱呼?
小和尚被戴了高帽子,哪裡哪裡,小僧謹遵師父教誨而言。你說你是龜派高手,那你絕招是龜派氣功嗎?小僧戒色。戒是戒菸的戒。色是色相的色,不是女色的色
第十章山豬精
楊炮聽了龜派氣功四個字,往後退了五步才穩住,我草,太沒人道了,還真的有這種功夫。
我說,大哥別搞笑,七龍珠看多了吧。戒色大師哈哈原本想一本正經好好說話的,但還是笑了。戒色倒是急了,你又想歪了,你能不能等我把楊炮給收拾再笑啊
楊炮眼看沒有商量的地步,身上的肌肉爆豆一樣膨脹起來,瞬間就要把衣服撐破了,兩隻眼睛慢慢地瞪出來,跟兩盞燈籠一樣。手上的爪子也伸長,獠牙也長了出來,鼻子尤其兇猛往前突了出來。
我罵道,shit!原來是一隻野豬。
戒色道,非也,非也,乃是一隻野豬與家豬交配生下來的山豬,原本是半豬半人,兩年前才完全脫胎變成了人形,算起來活了上百歲都不止。做過不少喪盡天良的事情,在江西湖北交界被小僧給盯上了,追了也有小半年。
我想,那不是我家的地盤嘛!
戒色邊說就把身上十八顆佛印珠摘下來,念起了六字真言大慈悲咒,聲音十分動聽。六字真言正是“唵嘛呢叭咪吽”蘊藏了大能量大智慧,若是高僧誦讀,孤魂野鬼聽到,頓悟超生,山精水怪入耳,立地成佛。
戒色雖不是大師,唸了幾遍,霎時就感覺佛光普照一般,身上暖洋洋的,幾隻長江水鬼也探出了腦袋耷拉在舊船上面靜聽入禪。
山豬精現出原形,青面獠牙,鬃毛鐵硬。受了戒色的聲音,呀呀地往前面撲來,雙腳有力發狠起來,力量千斤有餘。山豬精衝上來,猛地一撞,整個身子彈起來落在地面上。
再看戒色催動手中的佛珠,隱隱可以看得見面前有一個發光的萬字元盾牌,若不是眯眼看,怕是看不到。
山豬精被萬字元盾牌撞倒在地,加上戒色呢喃的聲音,嗷嗷地怪叫,原本就青面獠牙的身體又有了變化,好像動漫裡面打一次變成一次。變一次比一次要強。
山豬精又撞了上來,拼上了老命。這一回戒色自己退了好幾步,嘴裡面鼓起的血也吐了出來。山豬精堅硬的鬃毛如同利劍一樣,擦在萬字元上面發出刺耳的聲音,頓時火光四現,一下子扭轉了上風,把戒色逼到了船邊。
更可惡的是,原本浮船聽經的長江水鬼伸出了兩隻溼漉漉沾滿水草的雙手拉著戒色的雙腳,戒色左腿上面有八隻水鬼的手,右手上面有十隻水鬼的手。
長江綿延千里,每年淹死之人不計其數,化為水鬼足有千餘,積年累月下來,更有上萬,日日夜夜生活在長江水底,忽然聽到僧人誦經,有幾人便有了意識,要把戒色拉到水底接著誦經。
我在想,完蛋了,楊炮果然沒有說大話,果然顧忌戒色師父的面子上沒有動殺機,戒色年紀輕輕,不像是佛門高僧,也不是走南闖北除妖高手,偶然裝上了百年山豬精勝算不大。
我上前用屁股抵住戒色,不讓他掉到水裡面去,拿出玉尺猛地戳著水鬼的手,喝道,妖魔鬼怪,休要趕場子圖熱鬧,再不安生,把你們一隻只抓起來烤熟了吃。
水鬼被玉尺一點,觸電一樣掉到水裡面去,我喊道,女色大師,我可以幫你什麼。
戒色咬牙堅持道,妖精厲害得很,唯一怕的就是天生老六的黑狗。黑狗若在,山豬精乖乖地睡在地上面。
我一拍腦門,今天真是火氣不好,帶了鎮屍符來,平時帶在身邊的小賤賤卻沒帶,看來和女人吃飯真是耽誤事情。
我說,他不是天天喝狗血又是為了什麼?怎麼害怕天生老六的小狗。
戒色一腳踢開山豬精,跳了一個位置,說道,感謝用屁股頂住我他喝狗血就是克服自己懼怕小黑狗的本性
見山豬精又衝過來,一把推開了我,手上的佛珠也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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