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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覺得總可以把它找回來的,你剛才說需要一把好刀才能殺得了他,對不對。
戒色大師點點頭,是的,沒有一把好殺豬刀真不好下手。皮糙肉厚,都不知道要在哪裡放血下手的好。
我說,我知道誰有殺豬的寶刀!可以找他拿刀來殺人。
戒色忽地站起來罵道,你真是笨蛋,你剛才說什麼來著,那個唱歌是你的女人,這下子不知道楊炮怎麼對付她。他現在已經變成人形,喝夠了狗血,正要殺人,你砸了他的襠部,他焉能善罷甘休,就此收手。
戒色字字清脆,暴雨刀子一般開啟。我有點站不住,搖晃了兩下,靠在扶欄上面,差點從破船上面掉下去,兩隻不死心的水鬼又探出腦袋被我瞪了一眼,嚇了回去。
戒色嘆道,放虎歸山,不下殺手,其禍無窮。
我癱瘓在地,越想越可怕,如果救走楊炮的是夢流川的人,當真是應了戒色的話,後患無窮。
戒色道,快回酒吧,看看那個歌手。
我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讓紀千千出錯,強提了一股氣力,隨戒色下了採砂船。戒色發現自己上衣沒有了,問能不能給他買一件衣服穿一下,錢到時候還我。路邊有地攤,我給他買了一件騷紅的顏色的衣服給他套上,一路上靚女紛紛回頭,好潮的打扮。回到江邊酒吧的時候。
紀千千已經不見了,高墨說,留了電話號碼,她說你有時間就跟她打個電話,若是沒有空不打就算了,她要趕著回家帶孩子就沒有等你了
陳荼荼一眼迷瞪地看著我,小子色心不小,居然愛上了結婚的女子。
鍾離抱著雙手嗎,走到戒色面前,喂,小和尚剛才潑你的酒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戒色呵呵笑了兩聲沒有理鍾離,徑直走到我身邊,說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找你,或者你去找她。
我把號碼拿在手上,猶豫了一下,打過去的時候提醒電話已經關機。戒色道,你別急啊,再打一個。再打還是關機,再打還是關機,我有些慌亂了,說不會真的出事吧。戒色道,去找老闆問一下,她住在哪裡,我們好去找她。老闆卻說,她歌唱得好,一個星期都會來兩天,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裡,只是固定過來賺錢的。
陳荼荼說,你們都別急,我幫你問一下。陳荼荼給系統內部同事打電話問到了地址。高墨開車往紀千千家裡面去,到了樓下我有些不敢上去,若是見到她的老公我又該怎麼辦?
戒色道,來都來了,還怕什麼,她要是離婚了,你正好娶她。我說沒想到女色大師如此闊達,真是佩服佩服。
鍾離暗暗驚道,好酷的男人。
門敲了很久都沒有敲開,在門口下面放著一排黑色小蜈蚣。戒色說奇怪怎麼有一排蜈蚣在下面。我眯眼一看,這不是我放著咬夢流川的蜈蚣嗎,難道真的被夢流川抓走了。陳荼荼連忙報了案子,民警趕來的時候,把房門開啟,房間裡面很整齊,沒有什麼打鬥廝殺的場面。
民警說,是個年輕的媽媽帶著小女孩住,都知道小媽媽很辛苦,但晚上一般都在家的,可能真的是出事了。
我叫道,別亂說,男主人不在家嗎?
民警道,哪有什麼男主人,小女孩是被撿回來養大的,她根本就沒有結婚。我耳朵框框地作響,大耳光扇下來,是我錯了,我以為你過得很好,沒想到過得那麼苦
戒色道,你哭有個屁用,現在要知道是誰抓走了她們
我咬牙說,你們都別管了,這事情我知道怎麼辦,對不起大家,瞎了你們一個晚上。
我說,高墨把你車借我一下,我回家一趟,一來一去幾個小時就能趕到,身上有錢的都借我點,我回來還你們。幾個女人身上有不少,加起來有了幾千塊錢,戒色道,我沒多少,五塊錢算我的心意。
高墨要說話,被陳荼荼拉住了,蕭棋你自己小心一點,手還沒好,要不要我們找個人給你開車。
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開車,搶了高墨的鑰匙,咚咚地就下了樓。陳荼荼小聲說,讓他去,應該是宿敵,不過案子我們還是要報的,我給沈警官打電話,很可能就是綁架案子。
戒色道,牽扯到江湖恩怨,報警也沒多大用處,看蕭施主自己的造化了,小僧住在歸元寺,你們若要找我,就去那裡
高墨的車子是一輛女式賓士車,效能都不錯,鼓搗了一會,風馳電掣一樣開出了小區,朝高速公路而去。大晚上車子很少,只花了半個小時就出了江城市,上了高速一頓狂飆,幾乎飆到了兩百多碼,沿路上的攝像頭不停地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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