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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失蹤不見,會不會和謝靈玉有關係。
“可是冬瓜大師已經消失好幾天了?你知不知道,他把花放在哪?”我問道。
長眉沉思了許久:“老衲知道,你的身邊有一隻女鬼相伴。白色彼岸花去往忘川尋人,且不說千山萬水。到處都是惡鬼盤雜。即便是去了那裡也不一定尋到人。而你,是一個人。女鬼所要做的事情根本很沒有關係。人鬼殊途,鬼有所愛。而你要過的生活,就是平平凡凡地過著你的日子,結婚生子。你又何必去管花開花落。放下才能解脫。”
我搖搖頭:“她數次救我。情緣早就扯在一起。我如何放得下來。”
我說完這句話,長眉再也沒有說話。
伸手在火爐上面烤了烤,看得出來,在他的手上面,還能看到凸出的筋骨。
“或許,過了今晚,明天就會好的。”長眉若有意味地說道。
聊完之後,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
起身離開的時候。
我朝長眉鞠躬:“也許明天就好了。”
長眉閉目養神再也不說話了。謝小玉跟我一起出來,小賤吃完餅子後,很飽很享受,我這條狗不得不讚揚一下,基本上什麼都吃,能啃骨頭,還能吃餅子,吃飽之後就知足。
走了兩步,我看到遠遠的白雪之中,一個很高很高的一頭亂髮的人看著我。
足足有三米高的人。
第20章舟筏
我從來沒有見到這麼高的人,三米高,比曉明還要高。
我帶著玉屍趕緊跑過去,才看清楚原來是蓬頭垢面的老人,坐在銀甲屍身上。
銀甲屍全身銀白,加上換了一條銀白色的短褲,這條短褲還是小賤咬掉之後,老人換了阿迪王的短褲,不過顏色由黑色變成了銀白色。
遠遠看過來,還真是沒看清楚原來下面是一隻殭屍。
老人坐在銀甲屍身上:“我看上你很久了,你帶著玉屍,我帶著銀甲屍。要不我們一起合作,對付花爵爺才有把握。”
“對不起,我是風水師。”我堅毅地拒絕了蓬頭垢面的老人。
老人從頭髮裡面又抓出一隻蟑螂一樣大的跳蚤,捏了一下,飆了一手老血。
“媽呀,你還《無間道》啊!算了,你沒開化,我走了。青山綠水,有緣再見。三金啊,走吧。”老人拍打了銀甲屍的肩膀。走得如此瀟灑。
銀甲屍在白雪之中跳了幾下,跑得很遠。
只留下一群孤獨的腳印。
茫茫天地之間,佛祖不朽,人和永恆的孤獨也將不朽。
晚上八點鐘。薛幼娘要了一根金絲猴煙,帶我們去找最後一具屍首,就是她設定成的土殺。
雲朝海和我,還有長眉。戒色,建國叔以及年輕英俊的小警察,跟著一起。
謝小玉跟著我。寒風四起,我把衣服裹緊一點,別讓寒風吹到我了。
往往結局的時候,才是高潮的開始。今晚,依舊是迷幻一樣的夜晚。
故事剛剛開始一樣,卻要迎來結局。
我的心很忐忑,會不會在今晚之後,再也見不到謝靈玉。迷夢一樣的人生,錯失我們固有的東西,又去追求一些不屬於我的東西。
今夜的風很冷,我也很冷。
彷彿世界都是冷。
一行人踩著積雪沙沙作響,腳步密密麻麻地走在雪地裡面,從法門寺的大門走出來,走了很遠的一條路,改造之後,之前很多不屬於法門寺的地方,都劃入法門寺。
雲朝海說道,三十年前,這裡原本只是一個很破很破的寺廟。薛幼娘用腳踩了踩地面。指著腳下的位子:“就是這裡。”
雲朝海上前,用鏟子將積雪刨開,慢慢地露出一層土壤,挖開了之後,果然看到了一塊鐵板蓋著的位置。
把鐵板開啟,裡面露出了一個很小的通道,恰好人可以鑽進去。和盜洞一樣,不過比盜洞要大。
“最後一個人就在裡面,我們進去吧。”薛幼娘說道。
長眉嘆道:“老夫在這裡面好多年了。居然不知道這裡面有一個地道。”
小警察忽然說道:“師父,你怎麼一手的汗水。今天可冷了。”雲朝海笑道:“師父激動,案子終於要破了。”
從地洞鑽進去,曲曲折折,手電筒照耀之下,走到最後面,翻過了一堵牆之後,是一個開闊的地宮。只見地洞裡面坐著兩人,這兩個人都認識。
一個是花重陽,另一個就是冬瓜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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