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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不滿。安頓好之後,謝靈玉才從玉尺裡面出來,伸了一個懶腰告訴我:“白敬仁就在清邁附近,之前我讓黑貓何青菱在他身上放了一枚子母錢。所以才可以追上來了。”
謝靈玉口中的子母錢又稱青蚨錢,傳說青蚨生子必依草葉,大如蠶子。取其子,母即飛來,不以遠近。雖潛取其子,母必知處。把這種東西塗在銅錢上面,就製成了子母錢。我才明白謝靈玉裝神弄鬼的樣子,原來是跟我玩了一個小把戲。我還以為她是一個神機妙算的高人。
我洗了澡,把鬍子刮乾淨了。又把頭髮搭理一下,就見謝靈玉幽幽地飄進來,我急忙用毛巾擋住自己:“喂,怎麼沒說呢就進來了?”
謝靈玉噢了一聲,說反正看也看了,再說你又不是健美先生,我可不稀罕看,我進來照照鏡子,看面板有沒有變差。
我一臉黑線,急忙跑出去。身後傳來謝靈玉:“誰讓你沒錢,不多開一個房間。”玉屍看著我跑出來的樣子,居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看來謝靈玉瞧不上我,不代表我沒有市場
我把酒店的電視開啟,看一下本地的新聞。小賤看了一會,點點頭。我一腳踢過去:“完蛋玩意,你丫聽得懂嗎?還點頭。”
我見天黑了,就帶著謝靈玉和她表妹一起出門了。依舊讓小貓照看小賤。
到了酒店大廳的時候,沒想到吳鐵晴在大廳等我,見了我就伸手招呼叫道:“大師,我等你一起去吃飯。正好一起,我知道有一家餐廳不錯。”
我知道世上沒有白吃的晚餐。
在一家改良專門招待中國旅客的泰國餐廳裡面。
我開門見山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吳鐵晴隱隱不安,憂心忡忡,最終還是告訴我:“我在江城做生意的時候,被一個泰國人給陰了。我只知道他住在清邁,過來找他,希望可以能夠解開我身上奇怪的地方。救回自己一條命。”
吳鐵晴把胸前的扣子揭開,看到一排黑點,黑點似乎還在長大。
我眯眼看了兩眼,估計是類似於降頭或者詛咒一類的東西。吳鐵晴肯定是得罪了泰商人,才會落到這個下場。
我冷笑了兩句:“你也不用騙我,人家不至於無緣無故對你下手。”
吳鐵晴青了臉,顯然被我看穿,這才告訴我:“當初做了一個局,坑了泰國佬的錢。沒想到攤到這檔子事情,一到晚上睡覺就感覺有人壓在我的身上,我翻身就翻不過來,總覺得有人在我耳邊吹風。睡一晚上精力都恢復不過來”
我搖搖頭道:“你別怪我不幫你,你不仁義在前面,別人才對你動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把你救了,把麻煩弄到自己身上,我沒有那麼笨”
吳鐵晴抓住我這個救命稻草不肯放:“大師,我也是一時腦熱,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我願意把坑來的錢都還回去,另外給你一筆錢你一定出手救我。”
任憑他怎麼動嘴,我都沒有鬆口。
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把握對於他身上下的小鬼還是降頭一類的。祖師爺的那本《整合》成書時間很早,對於東南亞這邊記錄的降頭術一類很少有涉及,因為降頭術在東南亞盛傳是元代末期。
雖然我知道降頭一類是脫胎於道教的邪術,但是我不能打無把握的仗,這一次我來的目標是滅了白敬仁,把鬼嬰救回去。
吳鐵晴的生死跟我沒有關係。
吳鐵晴死心了一般,面如死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點好的飯菜一點都沒有吃。
我一時心軟,讓他花高價錢去請當地厲害的降頭師,看能不能把那個人找出來,或許可以化解其中的怨恨,如果解不開的話,也只有早日料理後事了。
吳鐵晴腦袋一轟,整個臉都嚇白了,額頭上密密麻麻都是虛汗,連氣息都變得:“大師,真的沒救了嗎!”
我們吃飯的位置沒有走遠,就在入住酒店對面的飯館。我正對面不遠的位置有個年輕的黃袍的僧人,旁邊坐著一群妙齡少女,說著泰國話,我也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什麼。
只是偶爾看著僧人的眼神,總覺得透著一絲邪氣。
吳鐵晴坐立不安,時而懊悔,時而大口漫罵那個泰國商人;時而又說自己當初聽信了朋友的蠱惑才設局的;時而抱怨自己老實在家裡種地的話現在熱炕頭睡著也不用擔驚害怕工商局派出所叫自己去吃飯。我聽得心都煩躁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吃過了飯,吳鐵晴依舊不死心,要到我去做一做泰式按摩,然後去看一看泰國出名的人妖。謝靈玉一頓好罵,吳鐵晴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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