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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最終還是認輸了。鬆開手把銅罐子扔了下來。
我伸手接了下來。
讓小賤和小貓讓開一條路,我也善意給閃開,給它讓開一條路,猴子這才熟練從樹上面下來,警惕地看著我,朝建國叔一亂示意,手不斷地往前打。
林大南說,為了這一趟邊境之行,我瞭解過一些奇怪的生物現象,這種猴子叫做歸鄉猴,一些帶著猴子賣藝的流浪人,專門會養這種猴子,就是害怕自己死後,靈魂回不了家,所以養了一隻這樣的猴子,自己死後,讓猴子把自己的魂魄給帶回歸鄉,好讓本地的陰司帶自己入輪迴。
林大南一番話,讓我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這天天看誌異小說的宅男大學生,還能說出這麼一通話出來。
林大南接著說,猴子不帶回主人的魂魄,即便是死了,骨頭也不會散開,過一段時間就能醒過來,穿山越嶺也要完成任務,郭姓男子肯定是養了一隻歸鄉猴。
我和建國叔、謝靈玉都是第一回聽說,但中國大地上面神秘事件和獨傳法門不計其數。這種法子並不惡毒,也是出於落葉歸根的打算,合情合理倒也相信了。
但猴子變成白骨還能跑,其中也有不傳的秘法。
歸鄉猴頭骨看著建國叔,原本的骨頭上下敲動,也似乎弱了不少。建國叔不是狠毒之人,把石頭丟到一塊。林大南上前,拿出了兩瓶珍貴的水,把郭姓男子的頭骨洗得乾乾淨淨,把自己白色的短袖拿了出來,又小心翼翼地把頭骨放在上面,然後把四個角拉起來,小心翼翼地繫好,裝在自己的包裡面,動作十分謙卑,不像是第一回做這種事情的人。
歸鄉猴見了林大南的動作,猶豫了一下,走到了林大南的面前。林大南伸手接住歸鄉猴,放在包上面,猴子坐在上面安安分分地不再動了。
當真是歎為觀止,若不是親眼見到,想要相信真是難事。
話說回來,林大南忽然看起來順眼多了。
我問謝靈玉,雖然不能確定爺爺來過這裡,但是我確定銅罐子肯定來過這裡,你說呢?
謝靈玉看著古樸的銅罐子,說猴骨拿著不放,說明銅罐子在這裡出現過,為什麼到了龍游水的手上面,就不得而知了。
我本來要和猴骨說話,猴子一個嘴巴都沒有了,還說個毛,我難不成讓它長出嘴巴和舌頭出來。我有點沮喪,看來銅罐子之謎又要沉睡了。
謝靈玉伸手指在我腦門子一頂,你現在還嫩著,別想著給你外公報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應該聽過的,總有一天會解開謎底的。
我有點怕謝靈玉了,古靈精怪的,有時候又一本正經地教訓人。我只有點頭,說謝姑娘謝老師的話說得很有道理,謝謝謝姑娘了。
我之前嘗試跟瓷娃娃交流過,嘗試著跟猴骨交流。試了好幾次,都宣告失敗。
猴骨裡面似乎就存了一條指令:把我帶回去,把我帶回去。別的什麼都沒有了,又沒有駭客來幫幫忙,只有作罷。
建國叔在山坡上弄了一些黃燦燦的草回來,用手搓碎,在大石頭旁邊繞了一個大半圈,主要是防止蟲子和毒蛇用的。把一個墨綠色的簡易的帳篷搭好。
夜色悄悄降臨,又不能生火,說話的聲音不能太大。
小賤和小貓又不太適應荒無人煙的山林之中,擠在一起。
建國叔不愧是幹過偵察兵,把自己、我和林大衛分成三波,每個人釘三個小時的稍,用的是有夜視功能的望遠鏡。
林大南告訴我說,自己和哥哥林大衛的名字加起來保衛雲南的意思。不過只有我哥繼承了他父親的意志,自己卻沒有,所以那個家裡面,自己是屬於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型別,整天想象力過剩,做一些不靠譜的事情。
我說,一家兩兄弟有一個當兵不是挺好的嗎?林大南苦笑道,那是別人的家庭。我的家庭不一樣,他恨不得我們從小就扛槍上陣。我聽得出來,林大南對於那個“他”怨恨不少。
森林幾乎黑了,厚厚的雲層把天空給擋住了,幾乎看不到光芒。帳篷裡面用上了一個光線很暗的電燈,用來照明。
到了半夜四點的時候,建國叔推醒了我。輪到我盯梢。
沒過一會,下起了密密麻麻的細雨。夜視的望遠鏡裡面看著四周霧氣疊加,雨滴落了下來。小賤跟著我趴在我的手臂上面,時不時伸舌頭把我臉上的水滴給舔掉。
森林雨後,雲團繚繞,也是瘴氣最盛的時候。瘴氣在山谷中間積聚,猛獸誤入其中,很可能瞬間化為血水,這也是很多人誤闖入原始森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