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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是帝都來的嗎,都不簡單吧。
耿登峰點點頭,說是來我們這地鍍鍍金,林大衛可以說有前途得很。
我扶起林大南,兩人沒有打架,又連忙問道,毒匪都抓住了嗎?
耿登峰搖搖頭。
第20章黃氏懷孕
耿登峰說有人看到拍照下來,是三個人一夥,其中一個開槍的人逃掉了。耿登峰拿來的資料上面有一張照片,照片顯示毒販左手手臂上面寫著一個“義”字。
根據耿登峰的意思,開槍的人很可能已經逃出了中國境內。林大南過了一會才恢復過來,讓耿登峰帶他去看看自己哥哥。
我連忙告訴林大南胃部中彈,搶救及時不會死人的。林大南平時不待見他哥哥,關鍵時候,還是很疼愛哥哥的。
林大南和耿登峰上了越野車當時就出發了。
事情基本上辦完,我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七竅玲瓏心沒有找到,也只有再接著尋找了。
把東西整理好,也和建國叔告別,囑咐他到時候幫我在五位叔叔墳前上一炷香,還有林大南撿回來的頭骨和猴骨,送回郭家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
建國叔要統籌把五人的屍骨送回家,一時之間肯定抽不開身。事情忙完後,他也要回到江城
建國叔喊道,你要去哪了!
我有些悽然地說道,西天取經路漫漫,走下來我就成佛了。
東南、北方各省的氣溫越來越高,雲南境內的旅客也越來越多了,成群結隊地拿著單反,還有人在自拍著自己的面目。
青山綠水,我慰藉我無依的魂魄,走了多少山水,才能到達西天呢。
我上了到文山市的大巴。從麻栗坡有省道到達文山市,大巴光影變幻,此情此景又多少是熟悉的。我曾經告誡自己,等我把黃氏抓回來後,就踏踏實實地過日子的。如果黃氏回到文山,被我遇上了,那就好了。
可往往想法是不一樣的。境遇又不一樣。
到文山市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
謝靈玉依舊躲進玉尺裡面休息。玉屍也有些怕太陽光,我給她打了一把傘。一路上走過的風光,都會沉浸無邊苦海之中,我們所看到的世界都是虛無縹緲,如同遠山的迷夢一樣。
到了文山市,我先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再謀劃如何找到黃氏的家鄉,找老闆一打聽,發現文山市下面縣城村不少,光是姓黃的村落就有十幾個,別說姓黃的人散居在其他村子。
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當天晚上再小旅館住下來,到了半夜,一縷悠悠的迷煙從門縫裡面吹進來。小狗叫了一聲就迷暈過去了,我床上跳起來,憋著一口氣,才發現一般迷煙迷不到我。
我將建國叔給我的軍刀拿了出來,躲在牆壁後面。
門很幽幽地開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把裝了消聲器的無聲手槍,走到我的床上,朝床上打了幾槍。然後走上前,將被子掀起來。
我啪地一聲開啟了房間裡面的燈,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面。我上前死死用刀抵在和後背心上,說再動手我就殺了你。
鴨舌男子撲倒在地上,似乎知道刺殺行動失敗,也不反抗,笑道,你最好是殺了我。
我手上用了力量,刀已經刺中了肉裡面,說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鴨舌男子冷笑道:“你以為我是第一天入行嗎,被人制住算我倒黴。要殺要剮隨你便。”
我把他的身上的槍支給拿下來,將身上的刀也解下來,估計是一個快槍手,是受僱於人的殺手。
我問道:“你不說,我把你送去警察局就是了。”
我手上的刀一拿起來,殺手忽然一反彈而起。全身以一種不可預料的方式發生了變化,身子似乎扭曲一樣,把我手上的刀給打飛了,然後飛快地奪門逃了出去。
我的手還在隱隱發麻,看來他第一次刺殺失敗,不再留戀,住在隔壁的玉屍聽了動靜,過來看我,再也不願意回去睡覺,就坐在我的身邊。
第二天一大早我到車站去打聽一些訊息,但是像黃氏這樣離家的女人不計其數,再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有多少。
小賤忽然叫了起來,朝我汪汪地叫了兩聲,一輛中巴車上滿是鄉民,順著縫隙看出,隱隱看到人群之中有個熟悉的身影。
那天早上,天氣陰。
我看了一眼謝靈玉道:“我追上去看一下。”謝靈玉喊道:“你要小心。我跟你一起去”
我拉上小賤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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