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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管你們這些異族女子再如何開放,自以為標新立異,畢竟大庭廣眾下說這些粗話,實在是實在是傷風敗俗,太沒教養!”洛瑾冷笑道:“我沒教養?可笑啊,我在自家屋裡說自家話,又沒求著你聽,你算哪根蔥,憑什麼教訓我?是呀,正因我要說這種渾話,擔心汙了您李大爺的耳朵,您不愛聽,所以才提早讓你迴避嘛!你不肯走,就是甘願與我為伍,同流合汙,那不能怨我。要我說啊,若是你能舉刀一揮,做了太監,我以後就都不再找你的麻煩,且看你有沒有這個決心了。”
沈世韻內心焦急,實不願再聽他倆沒完沒了的鬥口。冷冷說道:“行了,都少說幾句,李卿家,本宮也不跟你繞彎子,眼下是我有事要問胡先生,不願內容外傳,也不願給多餘的人在場聽到。‘拜託’你暫時迴避一下,可好?如若實在‘請’不動你移駕,本宮就退一步來‘遷就’你,我和胡先生到屋外去談。”說到個別詞語時,特意加重了音量。
李亦傑聽她用詞雖客氣,但語調、情緒顯是十足不耐,不願再惹她厭煩,忙道:“不需要。這裡是你的寢宮,理應我出去的為是。”剛轉過身,腳步還沒邁出,沈世韻又道:“李卿家,你我都是明白人,好話不說二遍,你該懂得偷聽與偷盜並無本質差別,均是壞了良心,道德敗壞的下三濫行為。早前雖然是你及時救了我,但一碼歸一碼,你躲在牆角偷聽本宮與豫親王議事,仍是令我很不開心。況且你身為武林盟主,就該言出必行,既已答允迴避,卻言而無信,是為人所不齒。”李亦傑急道:“你聽我解釋,我並非有意偷聽,那那真是個誤會”沈世韻一口打斷道:“同樣的事,本宮不希望再次發生。我言盡於此,別再降低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到得最終,連朋友都做不成。”李亦傑心裡一片冰涼,他方才起身時,本已確是決定離開,沒存半分偷聽念頭,而沈世韻言下卻對他頗生嫌隙,骨氣升了上來,拱一拱手道:“告辭。”足下飛快,沒多時就走出甚遠。洛瑾還不放心,推開窗向四周仔細檢查一遍,這才釋懷,抒了口長氣道:“娘娘果然了不起,幾句話就趕走了討人厭的牛皮糖,換作是我,任憑嘴皮磨破都不管用。”嘆息著走到床邊,幫沈世韻輕輕按摩雙肩,道:“娘娘不覺得您對李亦傑過於姑息了麼?他自以為是,太不識相,屢次冒犯您的權威,還分不清同咱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偏要自以為是,拿他所謂的道德準則來約束咱們,時時橫插一腳,處處阻撓大計!要我說啊,根本不該留著他。”
沈世韻淡淡一笑,道:“李亦傑與本宮也算患難之交,畢竟是他將我從沉香院帶出來,於我有恩,我不想做得太絕,令旁人在背後戳脊梁骨。當然這僅是佔比重最小的原因,重則在他現任武林盟主,統領群雄,本宮有意利用他的身份。當初既能為獲得權位委身皇上,今日難道不能對李亦傑假意賣好?他對我痴情一片,更是易於操縱,只消隨丟幾個笑臉,說幾句甜言蜜語,就可收得他服服貼貼。眼下將他軟禁在吟雪宮中,教他盡情享受,好消磨他的鬥志,腐化他的精神,將其轉變為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無用爬蟲,另一方面本宮即可全盤接收他的兵馬,進一步擴充套件勢力。說到回報他的恩情,早已做到仁至義盡。他嘴裡說愛我,卻口口聲聲替我的仇家說好話,想感化我?他做夢!人的忍耐總有限度,真惹火了本宮,我就讓他從這世上消失,與捏死一隻螞蟻別無二致。空有一身武功的傻子,要對付他不費吹灰之力!”一口氣說了不少話,喘了喘,道:“說這許多,可把正事忘了。胡為,你把那妖女剝了皮沒有?”
胡為笑呵呵地聽著她們談論李亦傑,心情甚是歡暢,誰知問訊陡然轉加自身,臉上的肌肉頓時僵硬,忙躬身道:“卑職該死。”沈世韻嘆道:“本宮盼著你來稟報時,第一句不必先說‘卑職該死’。既有此一說,便知你必是又搞砸了。說罷,這回是哪裡出了差錯?”胡為道:“這事兒說來說去,其實都要怪李亦傑。娘娘假裝昏倒之時,那小子囉裡囉唆,非打發我去請太醫。不過您當時裝得可真像,連卑職也給嚇了一跳,還道您當真厥過去了。幸虧洛瑾果斷,應變迅速,卑職才有機會脫身,可這一耽擱,再趕到時,不早不晚,剛好遲了一步,楚夢琳已經被豫親王帶走了。”沈世韻昏暈雖屬實,但究竟不算光彩。心想不如將錯就錯,且令下屬以為是一種策略,也不解釋,冷冷的道:“喲,不得了啊,豫親王竟敢當眾維護刺客?待要如何?難道他對那妖女假戲真做,始終念念不忘,一朝重逢便舊情復燃?”胡為道:“不會,不會。”吸一口氣,又皺起眉搖了搖頭,喃喃道:“不對,不對。”沈世韻急道:“怎麼又是不會,又是不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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