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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是先答應他在先。要我怎樣決定,都會得罪一邊。我只是個老實人,不願招惹是非,待我想個折中的法子”江冽塵心中不耐,他一向是寸土必爭的性子,對峙中絕不肯吃一點虧,就算是對方先行讓步,也要待他考慮“條件尚可接受”後,才會饒過對方一命。既衝他這句“折中”,也知是全無商量餘地。勉強等著他考慮,要讓李亦傑先一步提出反對,自己再同他對著幹,才算名正言順。按說以他實力,無須花這番功夫,也能輕鬆解決那幫正派中人。但既是勝利在望,達成得過於順利,反而沒了趣味。才肯陪他們玩這場遊戲。
湯遠端琢磨不久,便道:“有了!兩位各有各的主張,誰也不願讓誰,才致矛盾日日激化,不可收拾。不如趁著今天這大好日子,由在下來做和事老,二位各退一步,從此同對方和睦相處。正好二位又都是黑白兩道大名鼎鼎的頭面人物,如能齊心協力,化解正邪雙方矛盾,為後代子孫傳下萬年善業,豈不比貪圖一時榮華,遺留千古罵名,要好得多了?能做朋友,總比做仇人好。不如二位這就握手言和?”
江冽塵惱得頭頂冒煙,道:“說來說去,原來是耍人玩的。什麼叫各退一步?連跟本座平等而立的機會都沒有,他李亦傑也配?要讓本座跟他和睦共處,不如等你先練成了天下無敵的武功,還會實際些。”湯遠端道:“武功有分門別類,繁複萬千。但依我之見,再厲害的武功,既然有一人能練成,也自會有人比他更高明,唯有人心,才是永無止境。如能講究攻心之術,所有人的想法,你都能瞭如指掌,這才是真正無敵的武功。而我研讀聖賢書多年,並不僅是為換取一紙功名。能以一己之力,為百姓化解愁緒,才是我真正努力的方向。不知我這樣的回答,你可還滿意?”
江冽塵怒道:“好大膽子,分明便是向本座挑釁,你找死!”手中立即聚起一團光球。湯遠端凜然不懼,仍是掛著淡淡溫和的笑容,道:“哦?我就說今天是個什麼好日子?原來卻是在下的忌日。嗯,這忌日嘛,同生辰一樣,都是人一生中的大日子。要這麼說,倒也不為過。”程嘉璇看得心膽俱喪,幾乎是出於本能反應,奔到湯遠端身前,張開雙手,護住了他。小聲道:“求求你,請你手下留情,他實在不會妨礙到您”江冽塵冷冷道:“才說了不會跟本座為敵,果然也是假的是麼?就算玄霜會對你心軟,你就以為,自己有了多大能耐,能保護天下之人?”程嘉璇低聲道:“不是的,我心裡永遠只有你一個,我也可以為你去死。但是但他也是我的朋友,我求你不要傷害一位無辜者”江冽塵冷冷道:“在本座眼裡,只有僕人和敵人,從來就沒有無辜者。”
程嘉璇心中一動,道:“今天到這裡來的,除了我,都是要跟你作對的狂徒。我來代你料理,我替你去殺光他們,可是求你放過遠端好不好?”江冽塵冷笑道:“有點意思,原來這小子對你那麼重要?”順手取過殘影劍,一手按上劍柄,一道道黑氣環繞劍身,自上而下,由外到內的流轉,劍鋒邪氣彷彿瞬間強盛了幾分。隨後將劍丟給程嘉璇,道:“你不是很喜歡用殘影劍麼?那好,本座就成全你。除了這幾人,你隨便殺。”殘影劍確能令持有者獲得強大力量,但面對真正的高手,卻難有所成效。要說玄霜、李亦傑與南宮雪三人,本就不是她所能惹得起,程嘉璇倒也樂得避戰。一邊連聲稱謝,將殘影劍握在手中,心頭湧起層層感慨。彷彿前一次能由自己掌握這把寶劍,已是極為久遠之前的事了。看準一處最為擁擠,當即提劍刺去。實則她手指一觸到劍柄,行動便已不由自身控制,而這一次劍上之力似乎較以往更為強橫,也更為深邃詭異,竟連她神志也要一併侵蝕。寶劍帶著她縱身一躍,直達丈許。若是換在平時,只怕她就是練上幾年,也未見得能有這般顯著成就。
沒等李亦傑上前阻止,一旁先有個身影落在程嘉璇面前,憑著手中一根平平無奇的鋼爪,竟將殘影劍攻勢盡數封鎖。又向李亦傑叫道:“李兄弟,我曾經空手對付過她,交給我就是了。”李亦傑想到原翼曾給自己提起,他不但空手交戰,更是隻用一招,就卸去了她手中殘影劍,過得兩年,功夫應當又有長進才是,至少也不會輸給程嘉璇,放寬了心,道:“那就麻煩你了,原兄弟。”向南宮雪使個眼色,兩人又向江冽塵進招攻擊。
第四十章(35)
李亦傑出招剛猛,以進攻為主,南宮雪暫居後方,全取守勢。兩人攻守有度,緊密相合,卻連江冽塵周身外圍也無法攻入。似有另一層無形屏障,將長劍震偏。又因南宮雪手中並無兵刃,內力相拼全落在李亦傑一人身上,陣陣痠麻自手腕漫延到整條手臂,禦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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