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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去,濺起漫天土石。
狄雲辰有樣學樣,手中鼻吡收回,伸手握住身側的無影,在彬的一聲劍鳴中,傾城已起,一層層有山石組成的驚濤駭浪奔湧向後方,將劍巫射來的密集法術抵擋。
頃刻間,飛縱的三人已經回到了劍修的陣列,肖遙放下手裡快變成一根木炭的黃坤,急忙檢視傷勢後問道:“怎麼回事兒,怎麼還有劍傷?”
“如果他能活過來,你就會知道你想知道的,如果他活不過來,我就從這裡開始,殺光所有神劍宗人。”狄雲辰鐵青著一張臉,丟下兩瓶霓裳和聖姑給他關鍵時候用來吊命的靈藥,飛縱著離開。
狄雲辰不想知道黃坤的死活,留在這裡等對他而言太殘酷,是的,這很殘酷,殘酷的他剛用身體替黃坤抵擋完一波法術,緊跟著黃坤不顧本就重傷的身體,義無反顧的替他遮擋下一波法術。
狄雲辰一生也有過很多好兄弟好朋友,從雲城宗那時算起,師兄雲金,師弟雲長,再到後來的六道宏興,羅貫洪常青陸建,可是隨著他爬的越來越高,這些人雖然依然在他身邊,卻自卑的只能仰視他的份兒了,好不容碰上一個跟他處在同一起點的黃坤,雖然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臭味相投,但是不論殺白岐蛟還是現在鬥羅盤闖幡陣,黃坤都證明了他是狄雲辰可以依賴和信任的戰友,當然,口頭上不論是狄雲辰還是黃坤都不會承認。
狄雲辰像個瘋子一樣,不顧元氣的耗損,一路飈飛數百里,在劍巫大陣的後方找到霓裳,什麼話也不說,一把拽起她,向著來路奔回。
“難道你怕我一個人走黃泉路太孤單,準備把你的小美人送一個給我陪葬?”
狄雲辰回到淮陽土城時,接近午夜,在黃坤的閣樓裡,已經醒來的黃坤精神看起來不錯,看著急忙回來的雲辰霓裳,竟然學起了狄雲辰的冷幽默。
狄雲辰顧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在閣樓的門檻上,指著黃坤對霓裳道:“給我醫,不是前幾天煉製了一種據說能疼死人的藥沒人給你做實驗麼,就他了,現成的。”
黃坤聽的毛骨悚然,霓裳用藥很猛的事兒他多少也聽到過,當即掙扎著爬起來就要跑,奈何兩條腿受傷太重實在不聽使喚。
肖遙無奈的看著兩個人,霓裳氣苦的看著兩個人。
第二日一早,被動了半天的劍巫改變戰略,前方依然聚兵成陣在劍修和軍士奮不顧身的阻擋上艱難的向著淮陽土城逼近,後方側化整為零,分散成一個個百十人的小隊,在空中力量的支援下,與帶頭打起了遊擊的劍修,展開了游擊戰,加上崑山兄弟,樂山老祖親自帶隊參與其中,其直接後果是,劍修小隊開始出現整隊被滅亡的事故,而整個戰場越鋪越大,以前圍繞龍陽穀兩側為主的戰場,在隨後短短十幾日內,戰火幾乎瀰漫到了西南域一般的土地上。
八月十五,中秋節。
在這深秋,依然感受不到絲毫寒意。滿山的灌木葉在煙火的薰染下逐漸發黃,只是在殘枝敗葉間時常能看到斑斑點點的暗褐色,那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最近半個月來,我們已經耗損了差不多兩萬餘人”畢寧正在給狄雲辰做著彙報,說著悄悄給狄雲辰做了個手勢,讓狄雲辰知道屬於自己的嫡系也傷亡了五千。
畢寧接著道:“最主要的是,我們這邊沒有與對方法神向抗衡的人物;”畢寧說著幽怨的忘了一眼靠在雲容肩上瞌睡的雲靜,斑銘倒是跟著他們來到了這裡,但是人家是雲靜的專職保鏢,別的地方出現法神,人家根本就不搭理。
這些狄雲辰多少都意料到了這一點,對方三個法神帶隊,一出手絕對的一滅一個劍修隊伍,更主要的是,戰場越鋪越大,劍巫們可以依仗空中的力量來排程指揮,他們劍修不行,什麼?你說有鷹鴿?鷹鴿也是鳥兒,一個鞭炮就能把鳥兒驚嚇走,更別說如打雷般響徹的法術轟鳴了,鷹鴿在這裡幾乎指望不上。
“羅貫那邊,我們三天來收到了第一封信,據說丁幕不小心撞上了崑山老2,他跟一個灰衣聯手還是落敗,幸好撿回了一條命,我們這邊霍慶忠也負了傷,短時間指望不上了,蔣坤”後面的畢寧已經不必要說了,蔣坤還是狄雲辰上午剛從樂山老祖的法術下拖出來的。
“我們是不是暫時避一避,菏澤的劍巫屯聚在開陽關口,很明顯是在等待蠻荒支援而來的劍巫一起挺進來對付我們。”這種傷亡,畢寧感覺承受不起了,要知道這是狄雲辰目前全部家當,假如都在這裡玩玩了,以後拿什麼來對付慈渡老君。
是啊,狄雲辰也感到非常棘手,在法神與劍帝這不可逾越的鴻溝面前,他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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