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讓飛鷹堡成為他們的下屬支派。
這飛鷹堡家大業大,掌控著好幾千幫眾,以及上萬幫眾家屬的生死存亡,所以範天長對於這類投靠於人的事情十分看重,每次都要親自把關,卻每每以失望告終。原因無他,那些好言相勸的,多半都是半武半仙,說白了門裡有幾個長老練了幾手仙法,就敢以修真門派自居,這樣的門派別說庇護,就連給飛鷹堡幫忙恐怕都起不了多大作用。而那些口氣強硬的實力倒是有了,可提出的條件卻是太過苛刻,完全把飛鷹堡當成自家奴隸一般使喚,若是真的掛靠上去,日子過的恐怕要比現在苦上十倍。
正是因為如此,飛鷹堡便一直沒有和任何修真門派搭上關係,就這樣頂著各方的壓力苦苦挨著,規模也一直停留在十年前的全盛時期,直到三江會的突然出現。
三江會的出現原本並不引人注目,在南華府稱王稱霸慣了的飛鷹堡也沒把這小門小戶的當回事,直到一年多前出了一樁事後,態度才發生了全面轉變。
一年多前的某天下午,幾個飛鷹堡的弟子去南華府內一家酒樓收取平安銀子,正巧趕上幾個三江會弟子也在那裡做同一件事,老牌霸主自然容不得新人搶食,一言不合之下便即動手。
動手後的結局在情理之中,三江會的幾名弟子根本不是對手,大部分人被打成重傷,當場還死了一個。原以為這事就算完了,範天長也沒打算和這種小門派計較,誰知道幾天之後便出了狀況,在酒樓打人的幾個飛鷹堡弟子分別被人殺死在城內外各處,屍體上都被人放了三江會的信物。
範天長當即大怒,派出數十名好手直取三江會在南華城外的總堂,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事,誰知幾十號人去了之後便再沒訊息。第二天清晨,有人發現這幾十名弟子的屍體被掛在三江會總堂外面,範天長覺得事有蹊蹺,也不急著再派人去,先交了比贖屍銀子,將那些弟子的屍首拿了回來。
幾十名弟子的屍體的確奇怪,除了幾人身上有刀傷之外,大部分人全身上下一絲傷痕都看不出來,甚至連碎人心肺的內傷都沒有。堡內眾舵主都在猜測這是什麼邪門武功,捱過修士打的範天長卻一眼看了出來,這些弟子分明是被修士弄死的,如假包換,也只有那些修士才能殺人於無形之中。
三江會有修士,或者說三江會是修士罩著的,這個資訊瞬間充斥了範天長的大腦。他已經年近六旬,頭髮也有些花白,早已沒有當年那股闖勁,現在又是遇到了讓他印象深刻的修士,叱吒南華府數十年的範天長決定服軟,將自己的地盤適當讓出一些來,想來一個修士門下的幫派吃相也不會太過難看。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三江會這個掛靠在修士門下的幫派吃相還就十分的難看,接收了飛鷹堡有意讓出來的幾塊地盤之後,該派聲勢不斷壯大,手下也逐漸多了起來,人多了便要吃喝用度,於是他們順理成章的進攻飛鷹堡的其他地方。
幾番爭鬥下來,飛鷹堡全部告負,輸掉的地盤越來越多,三江會倒也精明,知道飛鷹堡家大業大,一口氣吃不下來,便用了個打打停停的招數。每攻下一塊地盤,三江會立刻遣使求和,範天長也只得捏著鼻子認了,誰知沒過多久,又有新的地盤丟掉,老範剛要發作,求和的使者又到了,還可憐巴巴的哭訴說自己小門小戶,生存不易,望老堡主給條活路。
就這麼著,一年多的時間下來,三江會不斷壯大,飛鷹堡不斷衰落,很多之前依附的小門派和商戶們,紛紛都改換了門庭。儘管範天長夠仁義,儘管三江會條件苛刻,可架不住人家能打啊,這飛鷹堡眼看著越來越弱,總不能讓我們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吧?
一個多月之前,九霄鷹王範天長六十大壽,三江會再次攻陷一塊地盤,將把守的飛鷹堡弟子屠戮殆盡,算是給老堡主送上一份重重的壽禮。
到了六十耳順之年的老範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的飛鷹堡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階段,三江會那就是個喂不飽的狼羔子,再這麼一位退讓下去,怕是要被人家步步蠶食掉了。
正道老堡主為復興事宜發愁的時候,鐵臂頭陀和林卓出現了,這猶如在黑暗之中出現指路一盞明燈,為老堡主照亮了前進的方向。
向鐵鷂知道,自家老堡主怕是早就存了掛靠在沖霄門上的心思,這次送藥怕就是一個親善的開始,眼下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林卓這人的品性,以及沖霄門的實力。
近幾年來,向鐵鷂逐漸從各個堂主中間脫穎而出,成為老堡主的心腹愛將,除了一身武藝不俗之外,靠的就是做事精明強幹。而眼下就是個很好的機會,若能將這樁事做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