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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還是處於被五花大綁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吃東西,杜謙好奇他跑過去幹什麼。
卻見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老頭走了過來,只見他生著一頭枯黃的頭髮,渾身乾瘦,左手提著一隻大木捅,右手抓著一個長柄的木勺,給每個犯人都舀一勺木桶裡的湯水。
杜謙看得分明,那湯水不過是一些淡薄的米湯而已,而且顏色灰黃,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米熬成的。
趙大叔走到王可修的面前,頓時擔憂的說:“憨娃,你沒事吧,我聽說他們又打你了?”
“大叔,俺沒事,有杜。。。呃,俺。。。已經沒事啦。”
一旁的杜謙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傢伙知道保密,沒有傻到家。
“嗯,沒事就好,來,喝兩口。”那張大叔說著就用木勺從木桶底部舀了一勺稠一點的稀飯,湊到王可修的嘴邊上,餵給手被反捆著的他喝。隨後又從懷裡取出一塊白麵饅頭,笑著說:“吃吧,可惜大叔一次只能帶這麼多,不然就要被發現了。”
“謝謝大叔。”王可修笑著很開心,一口就將那塊饅頭給吞了,隨後還回味的咂咂嘴。
“呵呵,憨娃好好養傷啊,你看你這一身。。。呃,怎麼一點傷痕都沒有了?”由於監牢裡光線昏暗,那趙大叔這才看清王可修身上竟然一點傷都沒有,不由得驚呼了起來。
面對張大叔的詢問,王可修嘿嘿傻笑著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說自己一覺醒來就全好了。那趙大叔有些神色不屬的說:“好啊,這是老天保佑呢,真不錯,不錯。”說著便提著木桶去了下一處監牢。
王可修走回來,對杜謙笑了笑,挨著他坐下,小聲的說:“趙大叔總是照顧俺,他要看管犯人,如果俺逃走了,他就要被砍頭了。”
“是麼,我幫你想個既不用讓他被砍頭,又可以順利離開這裡的辦法吧。”杜謙又摸了摸那光頭,笑著說。
16、鬥 。。。
吃了東西,王可修與杜謙小聲說了一會話,卻很快又睡著了。隨後杜謙便飄出了監牢,站在牢房的陰影處觀察四周的情況。
他發現外面是一個很寬大的校場,四面都是高高的圍牆,圍牆上有數百名持槍執銳的兵丁在把守。
看了一圈之後,杜謙發現西邊幾間屋子裡有人聲傳來,於是便施展土遁穿了過去。
在屋簷下一冒頭,杜謙就聽到屋裡傳來一陣劃酒猜拳的吆喝聲,其中有一個聲音明顯就是之前給王可修施加鞭刑的那個大漢。
就聽那大漢突然吆喝著說:“老趙頭,你在外面瞎轉啥?什麼事急著見大爺我?你那傻兒子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哈哈!”
“胡爺,您快去看看吧!那小子邪了門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還住的說鬼話!”
杜謙心中一驚,這聲音不正是那個對王可修照顧有加的趙大叔麼?
“屁!你個老狗嚼的什麼蛆?老子抽了一上午,手都麻了,他要是還能一點上傷沒有,老子就把頭塞進褲襠裡!”
杜謙穿牆而過,就見一群人東倒西歪的坐在佈滿了酒菜的圓桌旁,那個大漢正拍桌而起指著趙大叔怒斥。
趙大叔哆哆嗦嗦的說:“胡爺,小人親眼所見,絕不敢矇騙您啊!”
“放狗屁!給我叉出去!”那大漢大怒的指揮旁人,提著領子將趙大叔扔了出去。
“這老狗,老糊塗了!”那姓胡的大漢氣哼哼的坐著,又與眾人吃酒,過了一會卻說:“今日新來了幾個囚犯,我領幾個兄弟去提人,其他兄弟們繼續喝。”說著便帶著幾個人離開了。
杜謙一直留意著這個胡大漢的動向,見他出來,便施了土遁跟著。只見他領著人沒走出多遠,就有一個跟他出來的人小聲的問:“胡爺,那趙老狗說的事情。。。”
“老子不也正煩著呢!想那老狗是不敢騙人的,可這事業太蹊蹺了。。。。。。這樣好了,這回提來的犯人聽說都是窮兇極惡的強盜,一會我把他們押去跟那小子關在一處,讓他們鬥蛐蛐,順便看看情況。”
幾個人去了一處院落,杜謙在陰影處冒頭,只見十幾個持著長槍的兵丁壓著三個被枷鎖桎梏著的彪形大漢,這三個大漢都是一臉的兇惡相,即使被桎梏著也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想必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因此他們並沒有因為惡徒被鎖著而放鬆警惕,反而用鋼叉從後面叉住惡徒們的脖子,防止他們有任何大的動作。
胡大漢打量了三個惡徒一番,點點頭,溫和的說:“三位自己犯的事,自己也知道,以你們的罪行,如今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