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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時,杜謙忽然覺得腳下一震,只見一個暗黑色的橢圓形物體從岩漿之內冒了出來,看那模樣整體絕對不小。
就在杜謙猜測那是不是什麼密度比較小的岩石山浮了上來的時候,就見一個巨大的龍頭從岩漿之中冒出半截來,卻是又一隻冥黿,只是這冥黿比之先前那隻足足大了四五倍!
這冥黿一出現,就望向不遠處了那塊殘破的龜殼,一對如琥珀色的巨眼瞳孔驟然猛縮,瞬間寫滿了悲傷和狂怒,隨後卻是兇惡的瞪向了距離它最近的杜謙這邊。
杜謙一看不好,連忙放出最強烈的意識衝那冥黿喊話:“殺害你同伴的兇手在那邊!”
意識溝通沒有謊言,所以杜謙相信即使是狂怒中的冥黿也會了解自己的意思,不過這冥黿會不會在狂怒之下無所顧忌的攻擊發洩,就不得而知了。
杜謙心中忐忑,隨後卻從冥黿的意識之內感受到了深深的悲傷,當即他靈機一動,也釋放出自己的悲傷情緒來迎合——他這麼悲催的接連遇險,現在就算立刻要他哭也是哭得出來的!
發出悲傷的情緒之後,杜謙立即發覺意識之內得到了那冥黿的共鳴,那冥黿張開龍口,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悲吟,杜謙也在情緒的指引下發出蘊含著痛苦意味的長嘯,雖然聲音遠不如那名冥黿的大,卻立刻拉近的兩者意識的溝通。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雖然沒有證據,但杜謙卻能夠感覺到,這隻冥黿此時已經把他和光頭當做同伴,不會對他們發出攻擊了。
悲吟過後,冥黿龍口一張,立刻有七八團白金色的火焰從口內飛射而出,直撞那正在戰鬥的獄王和玄根塔柳。
剛剛杜謙有意無意的沒有指明到底是誰殺了先前那頭冥黿,只說是“兇手在那邊”,這下卻把那獄王也概括在了其中,所以冥黿的幾團火焰將玄根塔柳和獄王都囊括在了攻擊範圍之內。
“轟轟轟!”接連的火焰轟炸之下,獄王怪叫著躲避,根本不敢與那白金火焰硬碰,而那玄根塔柳滿身珠光撐起的防禦也被打得連連震顫,更是有上千藤蔓被這一撥攻擊摧枯拉朽的焚燬了。
“好樣的!”杜謙心中大喜,如今他們與這冥黿算是一國的了,冥黿給力他們自然也就更加有利,這頭冥黿體型巨大如山,一身渾厚的火行靈力簡直深不可測,想必已經在地底岩漿中生活不知多少年了,就算是對上那獄王和玄根塔柳也絲毫不示弱,以它做靠山,安身立命的本錢可就大多了!
當即杜謙就拉著光頭躲到那冥黿的身後,又揮手抓來大片的地極真火灑在冥黿的身周,有了這些真火的輔助,那冥黿更是如虎添翼,張口一吸就將四周數十丈內的真火都吸進肚子裡,再一張口,便是數十顆更加熾光耀眼的白金色火球了。
玄根塔柳受到攻擊,頓時也狂怒起來,周身紫色的珠光高頻率的閃爍著,一道道紫色光柱轟然落下。
而那那冥黿的龜殼上卻冒出赤色的煙霞來,煙霞看似飄忽,卻輕易就將玄根塔柳的光柱攻擊接住,根本不受影響。杜謙和光頭有幸被冥黿的煙霞納入了保護範圍之內,卻是安全無比了。
這時候風水輪流轉,情況最窘迫的就換成那獄王了,他被冥黿納入了攻擊範圍之內,一時之間無法脫離戰圈,而玄根塔柳也把他當做敵人,所以夾在雙方的攻擊之內兩頭受氣,嗷嗷怪叫的疲於奔命。
“哎呀呀,兩個徒弟太忤逆了,竟然敢欺師滅祖啊~別讓我再次抓到你們啊!”獄王一邊躲避一邊嘴裡還不停的對杜謙二人喊話,結果他話音剛落,卻被幾道光柱擊中了用來防禦的白骨印,當即就打得這件法寶光芒黯淡,眼看不敷使用了,這時卻又被冥黿的一顆火球擊中,那白骨印頓時咔嚓一聲碎成骨頭渣渣。
杜謙看準時機,從冥黿的背後冒頭,一掌朝那獄王打過去,只見一片玄黃色的光芒一閃而過,一個神魂旋渦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獄王身周,饒是獄王實力高強,在法寶剛剛被毀的情況下就受到這樣無跡可尋的攻擊,也頓時中招,高速躲避的身形在空中停滯了一瞬。
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只見數顆白金色的大火球朝著獄王飛射而去,時機竟然分毫不差。
這卻是杜謙與那冥黿意識溝通配合攻擊的結果了,對他來說,最大的威脅不是那玄根塔柳——只要他逃離了此地,想必那玄根塔柳也不會拖著大量的觸手去追殺他,但是那獄王卻會,只要讓這獄王離開此地,憑藉魔國統治者之一無形鬼母的勢力,絕對能夠讓他和光頭上天入地也無路可逃,所以當務之急就是乘勢解決掉這獄王!
不得不說,杜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