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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令下人不得多嘴,每次夫人要看孩子,也只讓奶孃抱著給望一眼,等到妻子出了月,才緩緩的說了,當即夫妻兩人抱頭痛哭,請來無數名醫,卻都說是先天不足之症,無法醫治。
時間久了,夫妻兩人也就絕了希望,不再給孩子請藥醫治。只是那夫人被這一場打擊折磨,終究是沒能養好身子,落下了病根,一年四季湯藥不斷。
周太守心疼夫人,對那害得夫人疾病纏身的痴呆兒子很不待見,而周夫人雖然有心疼兒,奈何病體沉重,有心無力,因此這位太守府的大公子就這樣默默無聞的在太守府裡生活了下去,外人雖然都知道太守家有了痴呆兒子,卻都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一晃就是五年過去了,這一日,太守家裡車水馬龍,奴僕丫鬟來回穿梭著打掃庭院收拾傢俱——卻是那周家族長的幼子隨師父遊學至此,要來暫住幾日。
周家乃是大安國的名門望族,在朝中野外的勢力都是極大的,周太守只是個庶子,因為老實本分又肯努力,隨了正經主子們的心意,於是便得了個太守的位子,雖然地處偏僻,卻勝在逍遙。也正是因此,周太守萬萬不敢怠慢了族長的幼子,雖然論理此子要管他叫叔叔。
這位家主幼子名叫周麟兒,因為不耐煩大人們的應酬,所以便甩脫了僕人到後花園玩耍,卻不想正好遇見了被丫鬟抱到花園曬太陽的太守家大公子。
周麟兒也不過七八歲的年紀,乍見一個粉雕玉琢十分可愛的孩子獨自坐在花樹下,便心生喜愛的跑過去問其姓名,誰知問了幾次那孩子就是不答,眼神也欠奉一個,性子驕傲的周麟兒頓時惱羞成怒,推了那孩子一把,誰想這孩子就這樣直挺挺的栽倒過去,一頭撞在了旁邊的假山石上,小腦袋咕咕的往外冒血。
周麟兒嚇呆了,隱在暗處保護周麟兒的侍衛現身,先檢查了自家小主人沒事,隨後才通知了周太守。
饒是周太守對痴呆的兒子沒有什麼感情,看到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滿臉是血的樣子,也不由得悲從中來,卻又不敢怪罪族長的幼子,反而要強忍著悲傷關切對方是否受驚。
大公子腦部受創,又失血過多,即使以最快的速度請來了大夫,卻也回天乏術,周夫人得了訊息撐著病體趕過來,眼看著孩子氣息越來越弱,悲傷過度,跟著昏迷了過去。
周太守一見夫人昏倒,也顧不得痴呆兒子,只守在夫人床前,著人救治。誰想那大公子就這樣吊著口氣躺了一夜,第二天卻突然醒了。
清醒過來的大公子突然會看人了,神色也不似先前那般痴呆,周夫人得了訊息,轉悲為喜,身子頓時好了許多,這一訊息一傳十十傳百,不幾天就鬧得滿城皆知,都說周太守夫婦平日積德行善,這才因禍得福,痴呆的兒子跌了一跤反而好了。
於此同時,在距離吉羅城六十幾萬裡外的炎雲城,城外有個叫做青峰鎮的小地方,依山傍水地處清幽,鎮子南面有個終年被迷霧籠罩的大山,裡面沒有什麼出產,還常使人迷路,所以鎮上很少有人涉足,因而他們自然也就不會知道,這座南山其實是一處修行人交易的坊市。
這座坊市不大,只有一些實力低微修士在此交換物品,正經門面都沒有幾間,多是些個人擺的的地攤,買賣自己製作的東西。
山北有個懸崖,崖頂上建了一座亭子,此時正有兩個修士在亭子裡會面,一位身穿黃袍的修士風塵僕僕的趕來,對另一人埋怨的說:“你怎麼突然換了交易的地方,好好的雲妙山不去,害得我多跑了幾千里路!”
另一人生得白白胖胖,一臉福相,拉著黃袍修士笑眯眯的說:“不用問就知道,你這痴人又是閉關了好幾年,出關以後也不打聽打聽外面的情況,雲妙山如今可去不得了,那裡不太平啊!”
黃袍修士一愣,怪道:“那裡可是雲劍門的道場,怎麼可能不太平?難道他們終於跟南明派和元靈宗鬧翻了?我記得閉關之前隱隱聽說有個極大的黃金礦脈被他們發現了,該不會因為分贓不均吧?”
“哈哈,好個分贓不均!話說事情雖非如此,卻也與那礦脈有些關係,你不知道,那礦脈開挖了四五年的功夫,突然就地陷千里,生靈死傷無數,自那日之後,這三大門派同時宣佈封山,開啟了護宗大陣,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溝通往來。”
“還有這事?!”
“可不是!我前些日子還去過那裡呢,如今竟變成了千里湖泊,從空中望去,那湖水竟是純黑的,也不知有多深!”
“唉!惹下這樣的殺孽,三大門派的氣運只怕要斷,也難怪他們會封山,不過那雲妙山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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