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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小白正在那水月羽的身邊,也是奇怪。這小白小黑從來不靠近外人的,活生生兩隻被樓君天迷惑的可憐小動物,本著拯救動物的心思想要討好兩位祖宗,卻每次都被挖傷。
水月羽聽聞瞄了一眼地上的胖子貓,又想起它的好兄弟小黑——那隻白貓,心想樓君天那種妖孽不會平白無故地帶著這麼兩隻看起來行動不便的動物,定不是養寵物這麼簡單的事兒,這種人,恐怕連一根草都不屑養。
“你太蠢了,它自然不會靠近你。”樓君天伸手一招,那貓兒便順從地跳進他的懷裡,眯著眼蹭著樓君天的胸膛。樓君天摸了摸它,忽然眼神一頓,眼中帶笑看著水月羽。
水月羽察覺到了樓君天眼神的變化,卻不知道為什麼,也不再多想。倒是覺得樓君天氣死人的功夫很有趣,與他那妖嬈而拒人千里的外表實在不符。
“喂,可不帶你這樣的。喂,等等我啊!樓君天!”古浩急忙道了別,追上已經大步邁開的樓君天,水月軒則拉著月羽進了書房,月羽回頭看了看不辭而別的樓君天和在後面一路小跑的古浩,在看著面前隨時都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水月軒,真是個奇葩的組合。
“我那日問你,你就猜到是他了吧?”月羽翹起二郎腿,倒了一杯水。
“女孩子家,像什麼樣子!”水月軒伸手要拍下月羽翹起的腿,卻被水月羽躲了過去。“我倒想問問你,你什麼時候跟他認識的?怎麼熟悉到那種地步了?”
“熟悉到什麼地步?”
“他他要提親與你,你說到什麼程度?”
月羽無論前世今生,都未曾有過無語的時刻,倒是水月軒一句話讓她無從下嘴,提親?開什麼玩笑,她跟那妖孽可是什麼也沒有,到底他打的什麼主意?
“他說著玩兒的,只是一面之緣。”水月羽搖搖頭。
“他從來不開玩笑。”水月軒坐下看了一眼月羽道:“你並不瞭解他。”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五年前,我因遭到對手暗算生死一線,那時古浩將我拉出險境並相交。我從未聽他說過關於樓君天的事情,也是那日我們結伴出行,在邊境遇見了樓君天,他遭到數人的圍剿,他渾身是血,出手又快又狠,肅殺的氣質讓人膽顫。當時古浩只叫道一句:‘是他!’便衝了上去,這下我也攪入其中。後來多次接觸之後,古浩才同我說明了樓君天的身份,其實我與你一樣,也有些奇怪。世人皆知當年的皇后君月茹只產得一女切下落不明,於是我便沒往這上面猜測。”
“如此,我便不必再查。”水月羽笑道。
“你應該查不出什麼,暗衛即便是查出來,也會是他故意讓你知道的。”水月軒搖搖頭:“他的能力,不是平常人能夠想象的。”
“有人查過?”
“嗯,他曾經故意讓人知道而後再將其滅口。所以,當今世上真正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是他知道的。”月羽聽了突然覺得像是貓捉老鼠,而樓君天則是在享受折磨人的快感,不由得在心裡給這個男人加了一分。
“應該還包括那賀樓城吧。”月羽不難想象,一個少年被自己的叔父追殺的情境。
“對,賀樓城那個人,奸詐陰狠。唉,這次的事情他面上雖然動怒可手底下也不會有什麼動作。”
月羽輕笑:“他如意算盤打的好。看自己的兩個兒子鬥來鬥去,閒來無事再添上一筆,好收漁翁之利。”這件事情最大的作於,無非是讓太子與碩親王之間的鬥爭浮出水面。
“你倒是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了,若你是男兒”
“女人怎麼了?沒有女人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做孤魂野鬼呢。”水月軒一口水嗆在喉中,咋這丫頭說話每個輕重的。
“你還聽故事麼?”水月軒順了口氣,頗沒好氣地問。
“您老繼續。”月羽換了個坐姿。
“賀樓城那老頭不知怎的竟然知道了這件事,夜以繼日不厭其煩地追殺君天,跟他走得近的我們自然也常常遭殃。中間曾有大半年,他說是有什麼事急著離開,卻也沒有說明是什麼。樓君天那個人,想得要比面上深得多,似乎每件事的發生都在他掌控之中,從未見過他閃現出一絲的驚慌,準確的說是任何誇張一些的表情。他那張臉很少做出其他的樣子,有時候古浩經常會偷襲他,說要摘了他的面具。”說罷水月軒輕笑了幾聲:“不過都被揍得很慘哈哈哈”
“看上去也是這樣的下場,樓君天竟然沒讓古浩滾蛋。”
“哈哈,那倒不會。”水月軒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他很冷漠,對任何人任何事——當然出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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