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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劃過背後的繩結,輕輕一拉,月羽只覺得胸前那最後的阻隔退去,自己緊緊貼著那火熱的胸膛,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麼,竟然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一路向下輕輕的親吻,撕咬,水月羽經受不住,竟嬌媚地輕輕一哼,樓君天抬頭,懷裡的小丫頭媚態盡顯,眸帶春水,睫毛輕顫,圓潤的耳珠泛著粉紅,朱唇微微張開,透著誘人的色澤,那骨子裡帶著的嬌媚渲染得空氣都甜膩起來。
水月羽只覺得樓君天緊緊抱著自己,頭埋在一旁喘著氣道:“真是折磨。”聽了又微微一笑,這人還真是疼自己得緊,都已經到了這樣的時候卻還能忍得住。最終折騰到半夜,解了毒的水月羽太疲憊,還沒說幾句就睡了過去,熟睡了還不忘仍舊緊緊抓著樓君天的手,男人苦笑了一聲,用一隻手拉過被子將小人兒蓋好,喚了商拿了熱水,自己細細地擦拭了一遍這才抱著月羽睡了下來。
二人總共也沒睡多久便又起來趕路,畢竟是要去災區不好多耽擱。早上起來本想坐起來穿衣,卻腰間一軟就倒了下去,這渾身癱軟果真是不假。看著樓君天一件一件衣服地給自己穿好,甚是養眼,那般熟悉的動作做起來行雲流水。水月羽撇撇嘴道:“這麼熟練。”
“在腦中已經幻想過無數次了,自然熟練。”微微一笑道:“你是我除了五叔之外服侍過的第一個人。”
“真是榮幸啊!”水月羽得意地笑了笑,這傢伙昨日也是耗費了很大力氣才將那杜鵑啼解除了的,只是這會兒看他神清氣爽的。
“我的體質特殊,不用擔心。”看得出月羽的疑惑,拉過她的左手開始換藥。醫谷的藥果然是頂頂好,這才一晚上便結了疤,紗布已經不需要,只要小心不沾水,不擠壓便好。
見到用了早飯,跟烈焰三人聊了聊,紫諾這傢伙因為昨日就自己昏過去了很是不好意思。水月羽等人卻並不在意,說了幾句這小子也笑了起來。水月羽暗自流了流冷汗,心想道:“你那哥兒幾個都不是人類,你主子雖然是人卻沒幹人事兒,你還活到現在不錯了。”
“欺人太甚,真當我們好欺負的,趕明兒爺弄上幾條毒蛇天天纏著他!”赤對於昨晚的事情很是氣憤,這無知的人類,也不看看他們都是誰。
“無知者無罪。”水月羽笑著安慰道,自己雖然沒什麼大事兒但是被人關心的感覺確實不錯,無論是誰想打破她的幸福生活她都是不允許的,楚澤炎也好,神界也罷,她都決不妥協。
憐雪輕哼一聲,道:“估摸著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會騷擾你了。”
“啊?你幹什麼了?”烈焰放下水幸災樂禍地問著。早就看出這兔子不是什麼好東西,要真是個什麼善良無知的妖,就算治癒能力再強大也被幹掉了。
“沒幹什麼,就是覺得他太無聊,找了點事情給他。”憐雪慢悠悠地說著,聲音中還透出絲絲無奈個無辜。昨兒半夜自己連夜出去了一趟,給他來了點饋贈,那所謂的“寒毒”只不過讓他冰凍起來罷了,沒什麼大的影響,只是一時半會兒動不了。但倘若是動不了又渾身又麻又癢又酸又痛像是無數只螞蟻啃噬一般,那就有些影響了。
水月羽搖了搖頭,純潔的兔斯基一去不復返,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日都呆在樓君天的身邊的緣故,竟然變腹黑了想當初那隻純白的小兔子
樓君天掃了眼眾人沒多說什麼,大家對他的女人好他沒什麼異議,只要不越界,他還是能容忍的。
這一路上雖然在趕路,但是也聽了不少民間對於水月羽和樓君天的傳聞,把這兩個人誇得都要上了天。水月羽自己聽了都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樓君天淡然自若理所應當的,許是這人從小就被人稱讚的緣故,在江湖上頗有盛名。
自兩人這次的事件過後又親近了不少,平日裡趕路也都膩歪在一起,眾人都受不了又弄了輛車才罷休。
越往南,雨也越大,這日又是磅礴大雨,走到下午的時候已經無法前行,於是一行人只好又停了下來。好在醫谷已經有人先到了那地方,這天氣也實屬無奈。
要好了房間,洗了澡,因為是古家旗下的產業,所以一切早就準備就緒,樓上的雅間也被包了下來,幾人圍著坐了下來,商和紫諾則是在外守著。
“還找不到確切的證據證明此次瘟疫與楚澤炎有關。”樓君天說完水月羽皺起了眉頭,樓君天的能力她是知道的,竟然連他都無法查明的事情,這個楚澤炎倒是有兩下子,只不過沒用在正道上,反倒是打起了她的主意。
“我那晚聽的話沒錯,確實是這樣,總之先不管怎麼說,先將民眾安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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