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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輕功施展,攔住了樓君天,水月羽在妖孽狐狸的懷裡暗暗一驚,楚澤炎的功力不低!
“這是我們的事情。”那語氣與水月羽如出一轍,一樣的話語,無比般配的神情,讓楚澤炎心中一堵。
不再多言,一揮袖,楚澤炎後退兩步,來不及細看,男子和懷裡的女孩就飛速地消失在他的眼前。突然,心中一驚,來不及多想便倒在了地上,身體的體溫迅速下降,冰冷潮溼的地面更是讓這一切雪上加霜。
“主子!”那一直貼身的侍衛連忙現身,伸手探去整個人都像是冰塊一般,怎麼會這樣?寒毒發作的時間不是這幾日啊!想起剛剛突然現身抱走水小姐的蒼楓公子,抱起自己主子,搖了搖頭,人啊,為何總是要為難自己。
——
離開後的水月羽窩在樓君天的懷裡,由他抱著自己上了馬車,車是商剛趕來的,時間倒是掐得正好。
“烈焰他們”水月羽沙啞著嗓子,揪了下樓君天的衣襟。這會兒子她已經無法在用力與烈焰溝通了,男人低頭看了一眼他,那眼神冰冷又飽含怒氣,見狀商小聲地回答道:“水小姐放心,主子已經派人去了。”
“多事。”說罷樓君天拂袖一甩,那車簾蓋了下來,車中一顆夜明珠發著柔和的白光,商見狀默默苦笑了一聲,將車趕了起來,已經是夜晚了,再不快點可就得到凌晨才能回去了。
水月羽轉了轉頭,取下面具的臉依舊是冰冷的模樣,那線條繃得很緊,雙眼看著前方,絲毫不理會懷裡的小人。水月羽看著他的下巴,高傲的抬著,就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鼻子一酸,那眼淚就像是泉水似的冒了出來:“我、我捨不得你,跟著去了又栽到這事兒,渾身都不舒服,手臂還有傷,剛又為了讓那傢伙閉嘴,使他病發,動了靈氣,到頭來好不容易等到你了,你還嗚嗚嗚”那聲音嬌滴滴的,斷斷續續的帶著哭腔,讓人聽了不由心腸皆軟,好不可憐。
樓君天被水月羽這麼一哭也亂了心神,這小妮子還是第一次這樣,那眼睛微紅,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滾落,一滴一滴打在他的手臂上,一下一下落在他的心上,不由地手忙腳亂起來,將那小人扶起來,為了一顆白色的藥丸,水月羽也不知道是什麼,混合著眼淚就嚥了下去,體內的燥熱被那藥丸化開的清涼鎮壓了下來。又見著樓君天將她抱在腿上,抬起她的左臂,撕開那被血染紅的衣袖,拿出藥盒,小心翼翼地處理著,那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指甲圓潤乾淨,水月羽盯著那手的動作,一圈一圈輕柔地為她上了藥,又纏上了紗布,最後打了一個小結。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莫名其妙的,啜泣聲又不知怎麼突然變大了。
那雙手緊緊抓著樓君天的衣服,不再是剛才那般小鹿似的低鳴,嚶嚶的聲音變得洪亮起來,似是要把一生的委屈和痛苦都要哭出來似的,水月羽自己也不明白,說是身體難受卻不至於如此,手臂上的傷痛對她來說也是小菜一碟,而今天的經歷也沒有以前自己執行任務時那樣驚險,可她卻在見到他的時候,從心底翻上來一股感覺,那熟悉的面容音色,那即使生氣也刻意放得輕柔的動作,都讓她止不住地哭泣。
“好了好了,我不氣了。”樓君天見她死死拽著自己不肯放手,心裡心疼小人兒痛哭的同時卻又非常甜蜜——原來水月羽是這樣依賴自己,說不清道不明是什麼感覺,卻讓樓君天在那一瞬間就將所有拋到腦後。
水月羽聽了他那溫柔的語氣,又想起適才他對著別人那般的狠戾,哭得更兇更猛了,鼻涕眼淚也不知道什麼是什麼,溼乎乎的一大坨攤在樓君天胸前的衣服上,商在外面暗暗驚嚇了一會兒還好他們這會兒走的是郊外,若是在城裡指不定有人被吵醒了,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呢。
過了好一陣,水月羽才哽咽著道:“我、我舒服多了!”
樓君天將她的小臉捧起來笑笑道:“若是這樣再好不了,那就白白哭了這麼久了。”伸手倒了一杯水道:“那藥只能壓制一段時間,不要太激動了,不然藥性再上來,比之前會更厲害。”
接過水喝了一口,聽了這話水月羽“咕咚”一下嚥下水道:“那怎麼辦?”這是什麼東西,難不成她今日非得明哲獻身了?看了看樓君天,這廝長得好看自己也喜歡,又是未來的丈夫,倒也不吃虧。
“胡想什麼!定然有法子解決。”看著月羽打量自己的眼神,樓君天苦笑一聲,雖然自己想要將她完全佔為己有,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說:“只不過你要渾身無力癱瘓三日了。”
水月羽撇了撇嘴,什麼無藥可解,不還是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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