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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好酒,只是出現在這裡未免”赤雖然出來沒多久但是卻也是聰明的人,妖精又是蛇王之子,哪有蠢笨到無可救藥的。
“按兵不動,看對方玩兒的什麼把戲。”水月羽想了想,將那酒放在桌上,並沒喝下去。興許是離得酒杯太近的緣故,她沒發覺那酒香已經蔓延得滿屋子都是,濃烈的香味比普通的酒差了許多,吃過飯後,也沒叫人收拾,見天色不早了,幾人便準備休息了。
這夜又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水月羽睡的正香,突然睜開了眼,靜心聽了聽,又閉上眼假寐起來。
一個,兩個,三個人,功力不低,速度極快,沒過多久就聽見那窗子不可聞地吱呀一聲,不在意的還當做是風吹的緣故,只是水月羽知道,這是有人進來了,絲絲涼風吹進屋內,為首進屋的人嗅了嗅小聲道:“主子這次倒是下了血本,如此好的‘杜鵑啼’用了這麼多,這姑娘也不知道什麼好。”
“你小點聲,她周圍的那幾個侍衛都是厲害角色。”另一人也翻了進來,第三個人則是留在了外面,想來是負責放風的,
“哼,你怕什麼,都下了藥的,就你膽子小!”那人靠近水月羽,伸手探了探呼吸道:“你看看她睡得死沉,行了,你,把她裹起來帶走。小心別傷著了,主子為了這女人下了狠功夫的,要不是將蒼楓引過來,這人兒還見不到呢。”說罷月羽只覺自己身下一輕被裹在厚厚的毯子裡被人扛著從窗戶跳了下去。
“烈焰,赤,不要輕舉妄動。”感覺到二人的異樣水月羽連忙悄無聲息地說道。
“美人兒,他都把你帶走了!”赤躺在床上,見水月羽被帶走,倒是非常著急。
水月羽閉著眼裝熟睡,意識中的指令卻是不間斷:“你速速出發上前去找樓君天,告訴他瘟疫一事從楚澤炎查起,還有,杜鵑啼。”
“什麼東西?”赤閉著眼皺了皺眉。
“你趕緊去傳話就是。”杜鵑啼,遇到男性則是迷藥,遇見女性則是一等一烈性的媚藥,藥性之剛烈,這世上無藥可解。這是這話要她如何解釋?
“你中了杜鵑啼?”赤走後烈焰也起身,走到隔壁發現紫諾已經昏睡過去,關好房門下了結界這才無聲無息地跟了上去,邊追邊問道。
“不礙事,我用靈力將它壓制住了,但是時間不長,沒想到竟是這種藥,這人他倒也可惡,放在酒裡變了味不說還加快遞了分解,就算我不喝那酒也得吸入體內。你們可有事?”
“我們又不是你們這樣弱不禁風的人類,自然無礙。憐雪的血竟然抵抗不了杜鵑啼?”
水月羽無聲地嘆了口氣道:“這又不是毒藥,自然不行了,怪我太粗心,竟然掉坑裡了。不過楚澤炎怎麼會用這法子,聽剛那人說,此次的疫病與他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你就別擔心別人了,想想你自己如何脫身吧。”烈焰身形一閃,躲過了那三人的目光,跟著人影來到了一座大宅門前,眼神閃了閃道:“你可有自保能力?”
“自然有。”
“我去將紫諾那小子弄到安全的地方,中間切莫要斷了聯絡,人類果然都是麻煩!”烈焰記下地點後就躍了出去,本就是黑夜,烈焰的速度極快,像是一陣疾風似的消失在空中。
聽了烈焰的抱怨,水月羽想笑卻又不敢笑,杜鵑啼十分霸道,雖然內力高強的人可以暫時壓制拖住藥性發作的時間,但是卻不能自己強行化解,必須要找人共同破解,但就算是幫助你的人內力強大,也很有可能二人同時“中招”,這就不好玩兒了。水月羽閉著眼睛翻遍所有記憶的角落都未能找到完美的解決辦法,現在只能盡力拖著,能拖多久就多久吧。這個楚澤炎到底想要做什麼?自己一味地劃清界限還不夠,竟然讓他做出這種事情,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還說不可斗量。
正想著只見自己被那人放在了床榻之上,身下墊著柔軟的褥子,雖然閉著眼,但是那毯子一掀開,依舊是感覺到了亮光。
“你們,過來收拾好!”剛剛為首的人朝外吩咐著,只聽幾個女聲應了之後,自己就被架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悉數退去,溫熱的水伴著花香,洗了澡接著又被扶著坐了下來,梳頭的梳頭,穿衣的穿衣,一陣忙亂。這期間水月羽一直閉著眼睛,像個軟體動物似的任人擺佈,終於在她耐心快要磨滅即將爆發的時候,這幾個侍女退了下去,房裡只剩下她躺在那床上。
“既然醒了何必還要在裝睡?”那清冷的聲音伴著腳步聲靠近水月羽,帶著外面溼冷的氣息,不知道是外頭天冷,還是人冷,水月羽只覺得像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