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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冤枉的,當時他也不知道師父存著這樣的心思,如果他知道,定然死也不會往傲岸上那方游過去。
這個世界上,也總有許多說不清楚的恩怨。站在每一個人的立場上,都不是錯的,可一旦換了位置,好像全世界都是錯的。關鍵還是看當事人自己怎麼想。
所以最後季河道:“既然是薰池的事情,那就問問她自己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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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薰池這時候正在洞庭湖的龍宮外數著游來游去的小魚想心事,小魚小蝦也都在看她,不知是誰傳出來的訊息,說這位就是以後洞庭湖的女主子,白龍少主未來的媳婦。大家那個驚啊訝啊八啊卦啊,圍著薰池團團轉。
從湖底看上去,是看不到天空的,只有青灰色盪漾的湖水和一個像夜明珠般的太陽,龍宮的光亮都是依靠龍宮牆壁上的夜明珠發出,富麗堂皇。白龍在下洞庭湖的時候給了薰池一顆避水珠,不用靈力撐開結界就能在水底自由行走,於是薰池悠然躺在一個大河蚌的殼兒上發呆。
她在想這些年與白龍相觸的點點滴滴,想他時常犯傻和偶爾精明的模樣,想他每日樂此不疲地做好吃的東西給她時的滿足笑容,想他撒嬌委屈打滾賣萌的表情,想他與鼓打架又偷偷對女媱橫眼睛的小心眼樣,一路想到了他在山神宴上誤闖時的情景。
薰池覺得白龍的性子十分好,從來都是對她言聽計從。永遠把她放在第一位,她甚至至今都不清楚為何他會這樣無理由無條件義無反顧地對她好。又想當年突然出現在傲岸山上的小包子,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為何他會出現在哪裡?後來生日的時候送她的帝臺棋項鍊,她一直待在身上;又到天劫的時候,她救了他一命
總有種直覺,直覺白龍和她是冥冥中註定了要發生點什麼,好像無形中有一股力氣,把他倆推到一處,一定要患難與共。一定要風雨同舟。
而她今日之所以想那麼多,並非心血來潮,而是四嶽神君在與傲風談話之前。就對薰池說過,以後不讓白龍回五臧山院,讓薰池好好修煉,備戰最後的試煉,反正小白龍也已經在她身上得到了所有想要的。
薰池一想到白龍可能不在她隔壁住著。第一個念頭是,她那麼多東西還放在烏七七那裡可怎麼辦?還有許多上課的筆記還沒有與白龍講,以後誰給他講?還有還有,她吃慣了白龍的小灶,以後沒得吃了饞蟲上來怎麼辦?
如此糾結了一會兒,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越想越深。
四嶽神君和太極白老並傲風找到薰池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憂傷的小女孩,傻傻躺在河蚌殼兒上看天,看得出神。看得望眼欲穿。九厚趕緊撲過去:“薰池,莫難過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薰池被九厚一驚,嚇得岔了口氣,迷茫問:“大爹。你怎麼了?”
九厚鬆開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依舊沉浸在自己臆想的世界裡:“薰池你放心,大爹一定會想到辦法讓你儘快恢復身體和靈力,不如大爹把靈力渡給你?”
小神女滿腦門的問號,感染到後面的小魚,一個勁吐泡泡。薰池不理會九厚,看向其他幾人:“幾位爹爹找薰池有事?”
季河點點頭,“池兒你跟我們來,我們有事要問你。”
那面色隆重的薰池有些忐忑,這又是要折騰出什麼事情來?
而當她聽完事情的始末,睜大了眼睛先問了一句廢話:“爹爹們打算讓我和白龍雙修?!”臉上飛起兩片紅霞,在眾目睽睽之下忽地不自在起來。
季河心細,看到薰池的反應,心中有了猜想。她向來不是個忸怩的女孩子,若是心中坦蕩,必然不是這個反應,故爾臉色又沉了幾分道:“不是我們打算,是讓你自己打算。”
薰池聽了,低頭不再說話。
雙修,多敏感的一個字眼,一男一女,陰陽調和。
她腦子裡已經形成了許多副畫面,男女跟蛇一樣交纏在一起。
這樣想象,理應立即拒絕,不說其他,就以她和白龍現在這麼小的身子,也不太適合做這件事。可是薰池卻是沒有立即拒絕,只道:“三爹爹,那書讓我看一看行麼?”
傲風和老白一直緊張地盯著薰池的反應,聽到她這麼一問,頓時覺得希望就在眼前。
長歲把書遞給薰池,她接過去慢慢翻看。忽然發現這裡頭的招式動作心法口訣並不是她原先想的那樣,心情豁然開朗。不就是手心貼著手心麼,連衣服都不用脫,完全沒有問題啊。翻到三分之二的地方,發現後面的章節硬得像石頭一樣翻不動,是被人上了封印,疑惑地抬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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