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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池就鬱悶了,“你在看什麼?”
“那個女娃娃長得好像麻薯。”
麻薯?!薰池和一旁的女媱不由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麻薯球的樣子,隨後一陣臉黑,月清和麻薯哪裡像了?!
這次選拔小弟子裡也不是沒有出類拔萃的,比如大澤裡的鸞鳥一族今年送了族長的小兒子來比試,鸞鳥為八荒三大家族之一,與西王母關係極好,最優秀的鸞鳥會送到西王母那裡去任職。所以換句話說,得罪鸞鳥族就是得罪西王母娘娘,三大家族裡鸞鳥族也是位居首座的大族。
還有龍母給圓歸傳訊息。如果可以的話讓九子螭吻也參加考試,畢竟身為神龍不能一輩子粘著圓歸不學無術,也不是叫螭吻去當山神,就是學點本事和做人的道理。螭吻本來不願意,後來圓歸深明大義地給他仔細舉證去學習的好處。其實簡單說來就一句話,如果以後你也是山神,就可以一直跟著我在八荒裡不用回浮屠山啦!最後圓蛋童鞋很樂呵地就答應下來,而且十分發憤圖強。
於是用琉璃球測試小弟子天賦的時候,又造成了一陣陣轟動。大澤來的小鸞鳥叫做亦言,手剛剛放上去就變成了一道擎天柱。光芒大盛,連九重天上的天帝老狐狸眼睛都被閃了一下。山院的夫子和弟子都十分震驚,這麼厲害的鸞鳥為何不去西王母那兒任職得以上九重天而非要來五臧山院這種八荒裡給小妖精們設定的修習地。畢業出來也頂多就是一小山神,完全沒辦法與九重天的神仙生活相比,除了常年被派在這一專案上作計分工作的青鸞夫子。
“下一個。”
“夫子,我還沒使最擅長的本事呢。”
“去中間耍。”
“夫子,你還沒問我最擅長哪一系的法術。”
青鸞面色不善。磨牙問:“哪一系?”
“和青鸞夫子一樣。”
“”
亦言答完便轉身去了擂臺中央,從衣袖裡拿出一枝枯木。然後默默對著枯木唸咒語。正所謂枯木逢春,雖然現在已經是暮春。那枝枯木就在亦言的咒語中慢慢生出花骨朵,原來是一枝桃木。桃花開時沒有樹葉,滿枝頭的花朵叫人看著也會心花怒放,更厲害的是亦言可以叫那些桃花瓣落去後再不斷生出新的花瓣,生生不息。臺下圍滿了看熱鬧的小妖精,紛紛拍手叫好。
這一招“萬物生”,山院裡習木的弟子裡,還沒有一個人能使得這麼溜。
青鸞夫子抬手,“可以了,你下去吧。”好像十分不待見這個與他同族的小鳥兒。薰池在臺下看得分明,心想青鸞夫子平時看著文謙,原來脾氣古怪,現在除了不喜歡她,又多了一個與她為伍的小師弟。莫非青鸞夫子是有著什麼不堪的往事,所以對覺得相似的人厭惡?!
“是。”亦言行禮,臉上掛著微笑,並沒有被青鸞的冷漠鎮住。
如果說亦言是眾望所歸,螭吻是意料之中,那麼月清就是匹黑馬。螭吻的手放在琉璃球上,光柱第二次直射九重天之上,天帝老狐狸第一次被光亮閃到時,剛剛握住天妃的手,第二次被亮光閃到時,已經在一隻手解天妃的肚兜,愣是被那光束驚得手抖了一下,“疼!”揉著天妃酥胸的另外一隻手用力過猛,讓天妃十分不爽。而當那隻叫月清的小夜鶯將手放在琉璃球上,光芒甚至蓋過了前面兩個,那猶如火烈鳥般直衝天際的亮柱,把天帝眼睛又是一閃,害得他直接沒有對準某些洞口,插歪了出去。
老八騰地一巴掌拍在床上彈起,袒胸露乳,也不照顧下面的小兄弟還挺立著,大吼:“八荒裡那幫小兔崽子到底是鬧哪樣?!”
所有人震驚,呆呆看著月清從容收回小手,安靜地讓眾人瞻仰。她不像巫綾或者紅鸞那般張揚地高傲,就像一朵開在山巔的凌霄,明明不可親近卻是要用紅色的花瓣叫人都不能忽視,簡單來說就是於兒和紅鸞的結合版。那些師兄們見月清如此,默默垂淚,咋一眼看著小女孩多可*啊,卻原來如此彪悍,他們連分開來的一個於兒或者一個紅鸞夫子都搞不定,別說這麼個升級般的小丫頭。
誰說上一屆弟子是五臧山院的巔峰?明明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外還有飛仙!這一次新的選拔考試才是五臧山院的瘋癲。
若說薰池這一批選拔進山院的是優質貨,那麼現在這一批是特等優質貨?錯!不是特等貨,而是兩級分化的厲害。像亦言、螭吻、月清這種本身就厲害的要命,重新整理了女媱高次七分的歷史記錄;但除此之外,又只剩下歪瓜裂棗,最低分數線的下限與最高分上限成正比,居然出現了中次一分這種成績,而且倒數前三都是中次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