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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千曉生不知道這一樁秘聞,實乃獻的老巢隱蔽,鳥兒沒辦法飛進這洞裡,蝙蝠也長了翅膀,可惜它們又不聽他千曉生的話。
薰池則想,所以說青鸞會和亦言的姐姐和離是因為他已經不是個男人了?!
一看青鸞夫子就是個好男人,如果他不能承擔一個丈夫應盡的義務,不能給媳婦某些方面的滿足或者說給她帶來一個孩子,他一定不願意拖累妻子。亦言在這幾百年裡來找過他前姐夫,青鸞這樣溫和的人,能把他弄的如此緊張,不讓亦言來找他,應該是在他心中重要的人,倘若讓獻現在站在他面前他可能也就是寒著臉一刀把她攔腰砍死,不像面對亦言和薰池時,是一種吐不出來又吞不下去的哽咽,卡在喉嚨裡的一根魚刺。
亦言的姐姐和薰池的孃親在青鸞的生命中是特別的存在,前者理所當然,忍痛割*,每每想起都是一種殘酷的無奈,心頭上的一顆硃砂痣;不過這個後者麼。。。就呵呵呵了。
總算把一件縈繞她心頭良久的疑問解開,真相真的是慘不忍睹。嘆了口氣,再去看地上蜷著的人,心情複雜。
“獻婆婆,你本是神女,就演算法力盡失,重新修煉就好。何必自暴自棄,把自己弄成墮神這般狼狽不堪呢?”
獻蜷縮在地上不動,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她白目的時候很白目,滄桑起來也很滄桑,沙啞的聲音疏淡回答:“或許是太寂寞了吧”也或許是一種懲罰。心裡總有隱隱的傷痛,就像在被針紮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只有在放毒和歡好的時候才會麻木。每當寂靜的夜裡,一個人睡在幽暗的洞穴裡,那種點點滴滴的痛意就會越來越肆無忌憚。
“婆婆。我幫你把眉毛畫完,柳眉不適合你,我換一種。”薰池突發奇想。提著珠璣筆興致勃勃湊過去,臉上一掃陰霾。
獻和另外兩個男人對她跳躍的思維都有些跟不上節奏。薰池把獻擺正了身體,獻就呆呆地任由她弄,反正她也沒有力氣反抗。獻屬於圓臉,眼睛大而圓。鼻子扁,櫻桃小嘴,畫柳眉的確沒有那股扶風如柳的感覺,反而有些嬌弱做作。
“方才白龍給你塗得泥巴料兒是一次性的,你這容貌也維持不了多久,我把配方留給你你到時候自己配。眉毛的畫婆婆畫起來應該不成問題吧?等我們研究得完美了,會再把新的配方送過來,你現在就先將就著用一陣子吧。”薰池邊說。邊動作利索地在獻光禿禿的眉骨上畫圈,瞧著差不多時問小白龍拿了面鏡子,親自舉著給她看。
鏡中人,圓臉,大眼睛。扁鼻子,櫻桃小嘴。豆眉。
豆眉?這是一個很形象的名字,就是眉毛像兩粒小豆子。(張阿碧:最近日漫看多了,其實就是麻呂眉,有部動漫裡面的鯰魚精,我是按照那個形象想象的,很可*的其實!)來,我們來數數獻婆婆臉上現在有幾個圓
獻反應遲鈍得厲害,對著鏡子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才語氣飄忽地吐出一句:“你確定這樣好看?”
“好看啊,不信你問他們。”把人扶起來,指向白龍和金子。
方才獻是躺著被薰池畫來畫去,她的小身板外加鏡子正好遮住了最後的傑作。等到突然被扶起來展示在金子與白龍面前,兩個俊秀的男子都抽了口涼氣,好在一個千年的狐狸精一個天然呆,於是面部表情都淡然無味,異口同聲回答:“好看!”叫獻信以為真,頓時有了自信,恢復了些活力。
“你叫什麼名字,這麼小的年紀就是神女,想來是哪位神君的女兒?怎麼會問起青鸞的事情?”
“呵呵”薰池尷尬,才不會告訴你站在你眼前這個就是瑛雅的女兒,含糊其辭時,腦中靈光一現,方發現自己錯過了多麼重要的一些細節,激動地拉住獻的胳膊哆嗦著問,“你之前說,瑛雅神君看中你的玉床,敢問婆婆的玉床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是啊,瑛雅沒事要人家髒不垃圾的床做什麼,又不是沒有更好的。
獻答:“還是上古的時候,我不得上天庭,在一處幽谷中發現了那塊寒冰玉發現十分適合修煉,遂搬回這洞裡來用以輔助功力。用了那麼多年,除了很涼快之快,貌似沒什麼特別之處。”
不、可、能!
“你在仔細想想,或者中嶽神君當時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獻把兩粒豆眉皺的十分可*,像搓歪了的糰子,當真支起下巴認真回憶起來:“她當時進來說,原來在這裡,然後就一直盯著床上看,那來來回回的動作,好像玉床上有寫什麼字。不過我從來沒發現有什麼字,就是一塊通透的碧玉啊再然後的事情剛才已經說過了,她把玉床搶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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